更新时间:2014-04-05
花家寿宴大摆流水席一天,宴请亲朋街坊,使得花家在整个花家村又是轰动了一把。人人传颂着花家今非昔比,花架子孙一个比一个地孝顺。这可使得花老头脸上有光,脸上始终洋溢着难以自制的笑容。
花老头也在乎脸面,十年前家里连续出事,花老太也惹出了不少乱子,这让花老头在乡亲们面前有好几年抬不起头来。就算是在自己兄弟面前,更是觉得惭愧之至。可是随着这几年花大海的生意越做越大,还带着花家村里的乡亲们发家致富。村里人都夸赞花老头教子有方,这让花老头心里十分地满足,在亲朋面前既有面子又有里子。
寿宴过后,花家人个个是精神抖擞,花老二商行里还有很多多事,第二天就告辞了,带着妻儿赶紧回去了。这二嫂刘瑞雪临走时没见到白水心,心里十分低不快,总觉得这白水心自从家里得势以后,就爱摆谱,装气派。刘瑞雪带着满腔的不愤和抱怨,与丈夫离开了花家村。
花小溪全家人也告辞,马维仁恋恋不舍的看着花韵儿,好似有千言万语还未诉说,无奈也只好和家人一起回了霁云镇。
再说说这被花韵儿三言两语收拾了的大伯娘花武氏。本来山下空气好,花大海打算难得回来一次,就带着白水心在这里多呆几日,让白水心静静地养胎。
这可把小白和年哥儿乐坏了,又可以去山里打猎了,虽然小白年纪小,不能骑马打猎,可是却可以简单的和人学着下个套子,抓鸟玩。这俩小孩每天玩的是不亦乐乎。
花韵儿本来就喜欢这种田园生活,更何况这里空气清新纯净,每日清晨起床就在自己的后花园子里,伺弄花草,然后午饭后就在园中躺椅上,闲适地睡着午觉。这日子简直就是神仙般的日子。
可这一切的宁静却被这花武氏破坏的一干二净。那花武氏本来就把花韵儿的话上了心,自己又觉得从前的所作所为,会不招花韵儿家待见。看着他家要在住几日,就赶紧的来献殷勤,一趟趟地往庄子里跑。
花武氏成天呆在庄子里,话说得好听陪着白水心说话。实则都是在滔滔不绝地夸赞自己闺女儿子。这一日花武氏又在吐沫星子横飞,“俺跟你说弟妹啊,你看看俺这水灵灵的闺女,那模样是一等一的俊俏,且又从小就聪慧,心灵手巧的,你说俺闺女咋地也不能随便许配个人,你说是吧?韵儿可是许了俺们,给屏儿找个好人家的。你们那可得帮着找个好的,俺家可不能随便对付。”
白水心被花武氏烦的是头疼,可她为人和善,也说不出决绝的话,只好哼哈的答应着。
花武氏看白水心也不热络,心里很是不乐意,自己一个长辈这么低三下四地来和你热络,怎么地也得热情点啊?再说了,这屏儿的归宿也得上点心啊。
花武氏很是不满,嘴角撇了撇,冷哼了一声说道,“我说弟妹啊,你们家该不会忽悠俺呢吧?现在也不给俺家屏儿张罗个人家,咋地就像俺家屏儿嫁不出去了一样?”
白水心真是有口难辩,脸上渐露焦急之色,白水心忍着恶心不适地感觉,急急地说道,“大嫂,你这是多心了。屏儿是我侄女,我们咋会不伤心呢。只是现如今我们也还没回去,去哪里找个合适的人家呢?”
花武氏哪里会听白水心解释,一时竟然忘记了自己是有求于人,好像一下子找到了当年欺负人的感觉。花武氏腾的一声,站到了屋子中间,双手掐腰,吐沫星子乱飞,指着白水心就开骂了,“我告诉你,唬我可不好使。今儿个必须给俺个说法,否则,哼。”
花武氏想着自己这几天来,做小伏低在这,越想越委屈,更是端出了那股子架势,可是把白水心吓的够呛。白水心本来怀孕就不太舒服,心思还敏感,经由花武氏这一惊一乍的,白水马上眼泪含了眼圈。
“啥说法?我还不知道大嫂这几日一直来,原来是来讨说法的?那么大嫂和我说道说道。”话音刚落,只见一黑脸中年壮汉,满脸不悦的走了出来。
花武氏一瞧这不是那花大海还有哪位?花武氏一看花大海面沉似水,才忽地感觉到自己说错话了。一时激动竟然忘记了,这白水心已经不是她随便拿捏的了。
花大海十分地不快,本想在这里让媳妇好好安胎,可是却被这花武氏打扰的彻底。这一时没注意到,就又来了。而且还原形毕露,真是可恶至极。
花武氏也慌了手脚,都怪自己平时欺负白水心欺负惯了,这一时嘴快就忘记了分寸和场合了。这可如何是好?花武氏讪讪地扯了扯干裂的薄嘴唇,咧开大嘴,笑着,“你看我这张嘴,就是心直口快。这也是因为大嫂操心着这一大家子嘛,老三啊,今日你和弟妹可千万别见怪。俺这张没把门的嘴,你们是都知晓的。”
花武氏还不算太笨,知道审时度势,转过头来眼泪汪汪的对着白水心说道,“弟妹啊,咱都是当娘的人,俺也是操心着屏儿的婚事。这一大家子就我一人操心着,今儿个大嫂给你陪个不是,说话直快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毕竟你身子要紧。”
白水心本就是柔弱良善之人,一看花武氏这么诚恳可怜,又想到自己也是个母亲,这心里哪里还有气,自己也是感同身受啊。白氏连忙站起身来,紧紧握着花武氏那粗糙的大手说道,“大嫂,我咋会挑你理呢。都是当娘的人。再说了这屏儿也是我看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