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但这孩子实在是让人太纠心了。
给了兰姨一个安抚的眼神,随即又缓缓看向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最终,一诺还是喟叹一声道:“先将这一家子安顿在咱们酒楼柴房旁空着的杂物房里,一切待这孩子的父亲醒来后再议。”
一诺这样决定,当然不完全是看在孩子的份上,像她们这种要迫 害自己的人,哪怕她再大方,最多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但事情的原委她总归是要弄清楚的。
就她方才沉默不语的细细打量,她想,那个女人或许不是不愿讲出实情,而是当着众人不太方便罢了。
如此重大的突发事件眼看着就要这么不了了之了,等着看热闹的有些人顿时觉得有些扫兴。
当然了,也并不是每个人都抱着看热闹的心理,也有些善良的人们因一诺的处理方式给予了赞同的掌声。
接连两场闹剧,虽说事发突然,但一诺却是感觉很欣慰。
首先,这样的突发事件发生后,由她训练出来的酒楼员工没一人出现惊慌失措的举动,她们不慌不忙的沉着处理让她很是满意。
其次,两场闹剧皆与酒楼的饭菜有关,不是不合味口就是疑似有毒,但除了闹剧的当事人,其他客人似乎对酒菜并不存在怀疑态度。
哪怕亲眼见到有人在他们面前借由酒菜有毒口吐白沫倒地不起,但还是有许多的客人淡定的坐在桌前,一边细细的品尝美食,一边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这种让人不可思议的现象是不是代表着,酒楼正式营业的第一天是成功的,客人们对他们是绝对信任的呢?
“严老板就是心善,对陷害自己的人不仅施药相救,还得收留这一家子在酒楼养病,真是难得呀!”
“也只有严老板才会这样仁慈,若是换了我,对害我之人哪怕不报官处理,也得将他们扫地出门。”
人群中对一诺的赞赏之声络绎不绝的响起,这原本是件令人欣慰之事儿,可谁知这其中就是有些人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嘴欠。
“什么心善,依我看就是在欲盖弥彰,指不定这桌酒菜还真有问题,你们可别不信,不信大可试试,这桌酒菜里肯定有毒。”
这不和谐的一声真是让人听着觉得刺耳,不用证实,就刚才与之纠缠了许久,一诺又怎会不知说这话的是谁?
真是可笑,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到底想怎样,难道她刚才对他还是太过仁慈了么?
她倒是身正不怕影子斜,可难保其他人不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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