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雨却是一个害羞的孩子,如果平时没有人教导她说话,她根本不会说,这两天在保姆和乔一乔的照顾下,她总算可以偶尔蹦出来几个字吃、喝、睡觉,而且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跟汤圆和元宵玩的非常好。
可是,战赫岩推开门,看了下小雨沉睡着的面庞,伸手走过去把被子给她盖好,摸了摸她的头发,转身出了门,明天一定要送小雨回去,这种事情他不能赖在自己身上,更何况还是在如今这种环境中。
说如今是四面楚歌到也是不为过,虽然不至于跟乔氏集团整的一样要破产,可战氏集团到底是一个大企业,上下所有的运作都需要战赫岩一个人来指点,战氏集团又是整个潼市乃是全国经济的一个中间支柱,如果此时真的出现了什么问题,那后果将是不堪设想的。
项目失掉了无所谓,在战赫岩的心里钱没有了可以再赚,可是如果对方是想置自己于死地甚至不惜任何代价,那这样的话就有点危险了。
为了彻底摸清出情况,隔天,战赫岩特意去了曾氏集团。
得知是战赫岩过来,曾老爷子先是一愣,摸了摸胡子,想到了什么,靠在了椅子上挥了挥手,声音带着些沙哑:“你去请他上来吧。”
宽大的办公室和战赫岩的办公室是一样的,冷清严肃,不过老年人更会偏爱木质一点,所以看起来充满了古诗古香,如果不是进的曾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他还以为自己走进了一间茶室,入鼻全是一股茶的清香。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这都好长时间没有见过你了。”曾老爷子看似完全看不出他的意图,还把他当做是一个刚刚入世的孩子,笑着问道,脸上满是警惕,却偏偏掩饰的很好,像一个慈祥的长辈一样,带着谆谆教诲和诚挚的情谊。
战赫岩对他的这副面孔早就已经熟悉,深谙他的为人处事之道,笑着附和了他一声:“今天过来当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不瞒您说,最近市面上流传着曾氏集团突然有了几十亿的融资,所以比较好奇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今天我过来,也是想要为了跟老爷子提个醒,有些钱拿到手总归是不踏实的。”
曾老爷子听到这些,当时脸色一变,刚刚那一股伪装的温情也全都消失不见,脸上全是一股肃杀的表情:“你这话说的就有些偏颇了,能拿出来的钱自然都是正规渠道出现的当然不会怕被查。”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这会不会是针对曾氏集团的一个圈套,我承认最近打压曾氏集团有些厉害,可是到底是您的孙女先做错了事情,我只是以牙还牙而已,但是在这种企业生死存亡的问题上,请原谅我多嘴老爷子您历经世事,以前是一位睿智明理的老人,可是现在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这笔钱我不能说它一定就不正常,到底是来路不清晰,您真的就忍心让曾氏集团这么大一个企业把所有的生机都悬在那一根线上吗?”
曾老爷子听到这些,手上的佛珠转着,冷眼看着对面的人;“赫岩,你是我从小看到大的,都已经这么长时间了,你怎么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性格,险中求富贵,懦弱永远不知迈出第一步的人总是被社会淘汰,你也应该学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