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乔听了这电话,怒火直冲脑门,呵,如今的小三儿这么猖狂,还想来正宫这里踩一脚,彰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吗?
乔一乔怎么可能忍受这种委屈,当场揭竿而起,誓要教这丫头重新做人,然而还不等自己回怼,那面就干脆利落的挂了电话,丝毫不给乔一乔反驳的机会。
乔一乔何时吃过这种哑巴亏,当即暴怒,挽起袖子就要给梁璟妤回拨电话,可是梁璟妤也不是傻的,一看乔一乔来电,毫不犹豫就给挂断了。
乔一乔嗤笑,怎么,敢挑衅不敢在线?乔一乔从不惯着这些毛病,疯狗乱咬人不要紧,多教训几顿就乖了。
这样想着,乔一乔再次拨通了梁璟妤的电话,心里准备好了各种措辞,怼人的话就在嘴边,就等着梁璟妤接电话。
然而梁璟妤挑衅完乔一乔后熟练关机,乔一乔听着电话里冰冷的提示音一阵恼火,却也是无可奈何。
不过乔一乔并不是什么转头就忘的人,回怼不急于这一时,乔一乔之后有很多与梁璟妤见面的机会,这样想着,乔一乔回房间休息了。
理是这个理,但是这并不妨碍乔一乔生气,尤其是梁璟妤关机这件事,更让乔一乔感到憋屈,如此辗转反侧了许久,乔一乔才算是入了眠。
乔一乔晚上睡得有些晚,这导致第二天清晨她听见自家门铃响起来的时候,恨不得把门外敲门的混账东西给打出去,顺便把这就会扰人清梦的门铃也给拆了。
乔一乔再怎么腹诽,门外的人也不知道乔一乔内心的真实想法,乔一乔磨了磨牙,决定把头埋在被子里装鸵鸟,门外的人说不定过一会儿自己就走了。
可是门外的人格外有耐心,不厌其烦的一遍又一遍地按着乔一乔家的门铃,乔一乔觉得原本还算悦耳的门铃声此时化为了索命魔音,搅的她烦不胜烦,只能起床去开门。
乔一乔爬出被窝,没睡醒的大脑实在是难以支撑她精致的打理自己的任务,于是乔一乔素颜朝天,打算去看看那个不长眼神的大清早扰人清梦。
“来了来了!”乔一乔语气暴躁,表情因为起床气变得有些狰狞,此时若是给乔一乔一个键盘,估计就能看见乔一乔变身祖安少女的过程。
乔一乔抓了抓自己刚睡醒还没来得及打理的头发,神情颇为不耐的开门,眉头皱得能夹死一只苍蝇,而在看清门外站着的两位时,乔一乔感觉自己刚睡醒的脑袋不大够用。
乔一乔原本打算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手撕梁璟妤,让那个恬不知耻的家伙知道什么东西能碰,什么东西不能碰,好好给她一个教训。
结果第二天人家梁璟妤直接就来了,自己来不说,还要把林佩蓉给拉过来,也不知道让林佩蓉过来是想干什么,镇场子吗?
“乔一乔。”林佩蓉抬了抬下巴,“你就让我在外面就这么站着吗?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而且你可要明白,我是你婆婆,你就是这样尽你儿媳的义务的?”
此话一出,乔一乔原本不太清醒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嘴角上扬,摆出微笑的模样,身体往旁边一侧,开口说道:“怎么可能让您就那样站在外面说话呢?您误会我了。”
“误会?”林佩蓉原本往里走的脚步一顿,眼睛斜了乔一乔一眼,“你刚刚一直在家里吧?这我总没冤枉你吧。”
“是,我是在家里。”乔一乔不明所以,顺着林佩蓉的话回答。
“那就是了。”林佩蓉施施然坐在沙发上,好整以暇的看着乔一乔,“你明明在家里,还让我按了这么久的门铃才开门,乔一乔,你未免有些欺人太甚了。”
合着在这里挖好坑了……乔一乔的心情变得复杂起来,自己一开始要是知道门外的是林佩蓉,一定连门都不开,横竖已经等了那么久,再等一会儿,说不定她们就铩羽而归了。
不仅毁了自己的美容觉,还毁了自己的好心情,既然是要兴师问罪,乔一乔干脆连礼貌性的场面话都懒得说了,干脆也倚在了沙发靠背上,等着林佩蓉的下一句话。
“乔一乔!”林佩蓉出言斥责,“这就是你对长辈的态度吗?我儿子怎么娶了你这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我上不得台面?”乔一乔挑眉反问林佩蓉。
“你就是一个破画画的,累死累活赚不了几个钱,你还觉得你上的了台面?”林佩蓉嗤笑,“乔一乔,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我画画怎么了?你这是瞧不起艺术家了?”乔一乔冷笑,“您家里我看也摆了不少装饰的画啊,您这么瞧不起艺术家,还挂油画干嘛?打自己脸啊?”
“艺术家?你也配?”林佩蓉看向乔一乔的眼神里多了不少怜悯,“乔一乔,你能不能认清现实啊?你就是一个十八线不入流的透明画画的,仅此而已。”
“知道我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吗?不知道我给你解释清楚,就是你累死累活的干一年活,也买不起我家战赫岩手腕上的一块腕表。”
“你身上穿的衣服、鞋子,还有你佩戴的首饰,这都是我家战赫岩买的,你知道吗乔一乔,都是我家战赫岩买的!”
“都是战赫岩买的?”乔一乔垂眸,嘴角带了几分嘲讽,“战赫岩跟你说这些都是他出的钱?你是不是有些被迫害妄想症啊?”
乔一乔上下打量了一番林佩蓉,这才接着说:“还有啊,就算是我全是花的战赫岩的钱,哪跟你又有什么关系呢?”
林佩蓉刚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