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常表露出来的行为称之为不寻常的举动。
但是每天都做的行为,那么这个行为可能就没有太多的惊喜感了。
吕安现在的举动就让所有人都感觉他这个人并没有那么神秘。
经常出现在别人面前的吕安好像也显得很寻常了起来。
而和吕安交谈过的那些人更是这么认为,吕安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也没有想象中的那种疏远感,给人的感觉吕安就是一个极其普通的普通人而已。
有了这种先入为主的观念之后,众人对于吕安的种种特殊关照也是取消了。
于嘉赐对于吕安这个人也是突然感兴趣了起来,他想不懂的便是吕安为什么要请他喝酒?
而且一请就是这么多天,实在让人想不懂。
不仅请别人喝酒,他还帮着别人解决修为上的问题,这实在是有那么点太殷勤了!
作为一个如此厉害的高手,虽然是曾经,但是正常人绝对不可能会做这样的事情。
这是于嘉赐心中的困惑,至少他想不明白这个原因是什么?
看着面前很是平易近人的吕安,于嘉赐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吕安,你为什么要请人喝酒,而且还请这么多人,甚至还在这里替人解惑,你真的这么闲吗?”
“你觉得呢?不过这是你第一次主动开口和我说话,怎么?想通了?想告诉你的仇人是谁了?”吕安直接乐了一下。
于嘉赐摇头,“我只是意外,喝了你这么多天的酒,白喝总觉得有点瘆得慌,我怕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哈哈,你一个颓废的酒鬼,你觉得我能对你有什么想法?把你骗过来卖了?估计也卖不了几个价钱!”吕安有点无语的调侃道。
于嘉赐耸了耸肩,立即反问道:“所以呢?你到底想干嘛?我不觉得你是一个这么闲的人,听说你这次要去中州干大事,你不怕吗?”
“那你呢?你这次也打算去中州,你怕吗?”吕安直接反问道。
于嘉赐摇了摇头,很是冷静的回道:“我不觉得我这辈子还会怕什么?”
“死也不怕吗?”吕安加了一句。
“死?我怕的是没有报仇而已!”于嘉赐的表情直接变得凶狠了起来。
混浊的目光内透露着极其凶狠的目光,吕安看了都是感到了一丝心惊与绝望。
“所以你的仇人在中州?太一宗还是中州派?亦或者是中州的某些家族?”吕安小声询问道。
一提到这个伤心事,于嘉赐直接倒吸了一口气,随后才缓缓的开口说道:“其实告诉你也无妨,一共两个人,一个是中州姓楚的,另外一个是东海的姓童的!”
两个姓并不能代表什么,至少吕安根本就猜不到这两人会是谁。
中州姓楚的人太多了,当然实力强的可能就那么几个,还是可以稍微找一下的,东海姓童的,吕安倒还是第一次听说,脑海中并没有什么人选。
“楚姓宗师中州还是挺多的,不管是太一宗还是中州派,亦或者是楚家,里面的宗师还是挺多的,你指的是哪一个?”吕安继续问道。
“楚清流!”于嘉赐用一种极为低沉的声音说道。
这个名字对于吕安来说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不管是交手还是碰面,都已经不知道多少次了,对于这个人,他同样也是非常的讨厌。
“竟然是楚清流!他去过你们东海?替谁站台?还有这种事情?”吕安继续深挖道。
“另外一个是玄水门的副宗主童永,这两个人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只可惜这两人是我永远都无法报仇的人,太强了,我根本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我连宗师都不是!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于嘉赐越说越悔恨,双手紧握成拳,脸上的表情直接变得异常的狰狞,两行热泪从眼眶中流淌了下来。
看得出,于嘉赐非常的痛苦,这辈子想要报仇可能真的没有什么希望了。
如今的楚清流已经是一名九境了,而且还是太一宗外门的门主,而另外一人童永还是玄水门的副宗主,这人的实力少说肯定也是八境宗师。
这两人的实力的确太强了一点,寻常人想要报仇,这的确是不太可能的事情。
而且最为关键的是这两人可能压根就不知道有于嘉赐这么一个仇人。
对于这两人而言,遇到的战斗如此之多,波及到的那些普通人更加不计其数,而这些死去的普通人绝对不可能让他们有所记忆。
对于他们而言,这些人不就是蝼蚁吗?
如果你一不小心踩死了一只蚂蚁,你会记住这只蚂蚁是谁吗?
下一次突然有另外一只蚂蚁出现在你的身边,说是要替死去的那只蚂蚁报仇,你能记住那只蚂蚁是谁吗?
这可能才是于嘉赐最大的悲哀吧!
对于这个事情,吕安也只能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还真不一定能帮上忙!
“如果有机会的话,我说的是有机会的话,你能帮我吗?”于嘉赐突然开口恳求道。
吕安先是一愣,然后便是无奈的说道:“实话和你说吧,我和楚清流也不对付,但是你让我杀了他,我可能还真的办不到。”
于嘉赐明显就知道自己是说错话了,立马愣了一下,一抹泪水,笑着说道:“也是,楚清流现在都已经是一名九境宗师了,想要杀他谈何容易,即便在你没有受伤的时候,想要杀死一名九境宗师,多半也不怎么可能!”
吕安点头,“没错,所以我也不骗你,到了他们这种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