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样子,玄机师姐之前说的没错,不仅内部空间有道士在内的危险,外部还有这么多僵尸。
如此说来,之前分析的八仙阵,也不是没有理由。
这道士说,祖师来时,这外部僵尸没有用到,那就证明祖师爷只是在画里,提示我们,八仙阵可以用作此时之用。
可是,该怎么用呢?
这时壁画也要快被那些小纸人毁坏完了,无处遁形的百鬼们,又被逼了出来。
这可如何是好?现在面对的,有百鬼,有僵尸,还有那个道士。
而我们,苏玄克重伤,玄机师姐根本不会驱邪,只能靠着符篆继承祖师的部分法力,而且我也不知道这法力能维持多久。
管不了太多了,时间来不及了。那些鬼魂已经冲了过来,虽然刚才我被撕咬毫发无伤,但我不知道会不会有什么负作用之类的,毕竟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我急忙取出朱笔,画分身符,变成分身,先替我挡一挡。
这时,道士也化作黑烟,袭来,同分身交手,没有几招,分身便被化成符篆,燃烧掉。
没办法了,我留下新的分身作画,而我前去迎战了。
我启动气场,保护自己,抵抗着百鬼和道士,可是我只能守,不能攻,百鬼虽然被我不停地震飞,但不久,我就感到很是疲惫。
而此时洞窟里的僵尸,都慢慢动了起来。
必须用八仙阵。
可是该怎么用呢?
劫后余生的画里,画的是八个纸人,而最后一幅以直报怨的画里,我记得祖师爷曾经说过,阴虚派可以用傀儡,而我们楼观也一样能用符篆画人。
如此联想起来,是不是可以理解为,那八仙阵,其实用的是八个分身?
我再看到玄机师姐提到的那八张特殊的符篆,被我们当作画,挂在墙上。
而我记得,劫后余生的画中,每个童男女身上都有玺印,祖师画出如此细节,是不是可以解释为,那八张符篆,其实不应该画进画里,贴在墙上,而是应该如同童男女一样,符篆贴在分身上?
那么,八仙阵是不是就是由八个贴着这种特殊符篆的分身组成的呢?这就是祖师爷隐藏在画里的答案?
不管对不对,只能这样试一试了。
我通过意识控制刚化出的八个分身,取地上那特殊符篆,贴在身上,分别站立到密室的四面墙角,背靠背站立着,形成八仙阵。
这时,已经有僵尸冲到密室前,准备撞向内部,但那里好似一面无形的墙,穿透不进来。而密室内的百鬼们,刚才还被我气场逼的到处逃窜,如今也好似被那无形的墙挡住,过不去,哀嚎着。
道士已经化作人形,这时的攻击,明显没有黑气时快。
他已经意识到,他每次逃走,都会被我拽住腿脚拉回来,如今被彻底困在这八仙阵里,空间幻化之术已经废除了。
他已经被逼到绝路了,应该想着最后一搏,只见他站在不远,张大嘴巴,如同蛇进食一样,竟然将玺印放进嘴里,吞了下去。
玄机师姐喊道:“这道士准备做最后挣扎了,玺印乃是阴虚派的血脉之印,如同他们的身体部分一样,平时为了使用道术,需要将部分法力分给玺印,吃了玺印,如同服丹药,修为合一,功力大增,你要小心。”
我点点头,这时候应该是散魂丹的效果也结束了,苏玄克也醒来,喊道:“七星龙渊借你用。”
我真的好像祖师爷附体,不仅继承了他的法力,还继承了他的傲气。
我摆摆手,拒绝道:“我们楼观派的人,只用符篆就够了。”
然后我剩下的分身,全部拿着符篆,冲向道士。
道士一边咀嚼着嘴巴,好像在消化符篆,一边从衣袖里洒出纸片,化成无数的纸人,同我地分身混战起来。
此时我不敢大意。
但是意识的分散,还有维持分身需要法力,让我感觉很是疲惫。
这时,道士好像已经消化完了玺印,黑色的眼眶里面,如今飘荡着一缕血色。
他的童男女们,很快都被我的分身消灭了。
我的分身,开始冲向道士。
只听道士大喝一声,气场再次开启,后背站着一只巨大的犼,比刚才的还大,而且变成了八爪,真是畸形的怪物。
我的分身冲过去,却被利爪撕成符篆碎片。
这时道士冲向墙角,企图撕碎我那八仙阵的分身,好在利爪刚扑上去,那分身上的符篆金光四射,保护着分身,而利爪好像被烧焦了,冒着黑气。
道士看突破不了这八仙阵,而我又有气场的保护,便把怒气洒向玄机师姐和苏玄克。
道士带着畸形犼奔向那边,利爪想将他们撕碎,我急忙过去,开启气场,保护住他们。
可是道士已经疯狂,畸形犼一抓一抓地拍打在我的气场上。
故事仿佛在重演,不久前苏玄克便是如此,最后气场只能被破掉。
而如果我身上的气场被破,我们就在也没有保护了。
我对玄机师姐说道:“带着玄克师兄,去八仙阵分身旁,那里比较安全。”
于是她带着苏玄克站在分身旁,我让背靠背的分身留下一点间隙,玄机师姐和苏玄克躲在那里。
如今这八仙阵中,只有我了。
我急忙躲闪,避开那发狂的畸形犼,可是它的利爪太多,总是会伤到我的球形气场,我必须能像苏玄克那样,气场化成道人,才能击败这畸形犼,否则只能这样挨打。
而且我球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