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熙雨可不是说说而已,她在来之前就已经做好准备,更不害怕他们恼羞成怒真的对尚天动手,要知道,有些手段是上不了台面的,一旦曝光之后就会引起公愤,像尚扬那样直来直去,不服就砍你倒显得可爱。
可偷鸡摸狗去抓人家人算怎么回事?
如果被人知道,是他们抓了尚天,那么后果更艰难。
王熙雨刚刚挂断电话不到一分钟。
“叮铃铃”
江军的座机电话就响起,他来不及解释,以为是魏平又把电话打过来,迅速接起:“说!”
然而,电话那边并不是魏平,而是负责证券业务的负责人,慌张道:“江总,咱们公司的两家控股企业,参股公司、还有很多正在洽谈业务的公司,股价在过去的一分钟遭受道大量融券,已经跌停,并且有人在私下大量收购公司股票…”
“什么?”
江军听到这话,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王熙雨确实是当着自己的面打电话不假,但打电话与现实还有一段距离,可这段距离没想到仅仅是一分钟,所谓的股价平稳,在强大的资本面前根本不值得一提。
“嘭”
他没有任何回应的把电话挂断。
转头怒道:“王董,你这么做欺人太甚了,当真以为我们江家是任人宰割的软柿子?五爷在世让着你们三分,五爷已经走了,你有什么资本如此狂妄?”
他确实被气糊涂了。
江涛把业务重心都放在国外,可国内终归还是有一部分,虽说他还没有正式接手公司,但国内的大多数业务都已经是他负责,这么搞损害的是他的直接利益。
股价跟随大盘起起伏伏很正常,他也能接受,前两年股灾,股价砍去二分之一他也没有任何波动,可现在是人为压价,这就很烦躁。
“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王熙雨抱着肩膀,对他的愤怒不屑一顾,要是不敢迎接怒火,她今天也不会来这里,更加强势道:“不要试图跟我讲道理,我算是看明白了,尚扬带着一百人去砸大富豪,让扎根十几年的赌场关门,你们连个屁都不敢放,抓尚天欺负我一个妇道人家?你们错了,我告诉你们,一旦我发火,整个北方都得跟着地震!”
不是狂妄,而是尚氏国际这艘资本航母给她的底气。
“你!”
江军气的抬起手差点想揍她,眼睛死死的盯着王熙雨,缓了几秒,深吸一口气,尽力冷静道:“王姐,你怎么不换一个角度想想,为什么能是我们,赛车当天的一切都是偶然,我们又从哪里能得到消息?”
“我们?”
王熙雨抓住他话语中的错误,好像把他的底细给炸出来:“江总,你给我解释一些,我们是什么意思?”
根据刚才的语境,显然是我和大富豪。
江军也意识到自己说话的错误,但没办法解释,气的直咬牙。
“还想往赵素仙身上诬陷?呵呵”
王熙雨冷笑道:“大富豪追杀尚扬,每一倒都见肉,尚天去砸大富豪,你又知道死了多少人,残了多少人,伤了多少人?我在问问你,账户是怎么回事?”
王熙雨不是没想过这其中可没可能有赵素仙的影子,但前后查过,与赵素仙没有一点关系,如果是之前与她有矛盾,现在她就绑架尚天,这个理由太牵强,也靠不上边。
“呼呼呼…”
江军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也知道,往赵素仙身上靠不现实,心里觉得有可能是自己老子,别人不清楚江涛,他清楚,谈不上对北方代表人物五爷耿耿于怀,但没有人不想站在最顶峰,尤其是在一行一业里的出色人物。
因为历史总会铭记随时第一。
第二是总被遗忘在角落。
他有这个想法,但不能说。
“叮铃铃”
“叮铃铃”
他手机和座机同时响起,为了缓解尴尬,看了眼,看到上面的备注一阵头大,都是合作伙伴的,确切的说,是参股公司的,一家下跌是偶然,一下子全都下跌,问题出在哪谁都知道,现在打电话是来问罪的。
“江总,我明天还来,希望你能给我满意的答复!”
说完,径直转过头离开。
江军望着她离开的背影,说不出丁点客气话,直到房门关上,气的狠狠攥起拳头,他想自己解决,但很不现实,整个江家的财产与尚氏国际可以抗衡,但多数资产都在国外,而且也不能已死相拼。
想来想去,只有把自己的老子搬出来。
与此同时,沙国。
这里与国内相邻,但在冬日里的气候更为凛冽,最低气温能达到零下七十度,简单的说,站在冰天雪地里撒泡尿,不等尿出来,就可以解决国内老中医都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动硬了…
一间位于郊外的别墅,周围白雪皑皑,冰天雪地。
但别墅内温暖如春,甚至景色宜人。
江涛正坐在沙发上,手里端着一杯伏特加,腿上还躺着一位金发碧眼的外国女郎,男人未必都是花心的动物,但江涛一定是舍得在女人身上消费的主,否则怎么可能说等叶盛美过生日的时候,送她一架飞机…
“她咬定大富豪与咱们有关系?”
江涛蹙着眉,不过这幅样子,也要比儿子镇定的多。
“对,已经开始砸股价,爸,她有些太嚣张了!”
江军愤愤不平,还没有消气。
江涛抬手拍了拍腿上的女郎,女郎很识趣,站起来离开,不会有一丝废话,他眼睛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