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大夫的问话,夏月有一瞬间怪异的感觉,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一时片刻又抓不住那个点,只能作罢。
“有两位。”夏月看了一眼徐大夫,见她对自己微微一笑,点头示意,“长生,你先来。”
不是夏月怀疑这个大夫,实在是她太年轻了,就是在现代这么年轻的主治医生都很少,更何况古代?
所以她才想着先让她给长生检查一下,看看能不能检查出什么问题。
长生乖乖坐下伸出手腕,徐大夫没动看着长生胳膊上的伤痕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夏月,见她表情无异,这才伸出纤细葱白的指尖搭在长生手腕上。
少顷,徐大夫微微蹙眉,让长生换了一只手,见他另一只胳膊上还缠绕着纱布,又看了夏月一眼,看的夏月莫名其妙的。
“好了。”徐大夫收回手,端端正正的坐着望着长生,“之前是不是生过一场大病,差点要了命的那种?”
长生抬头去看夏月,徐大夫蹙眉,“我问你,你看她做什么?”
“她,她是我媳妇,我看到她就觉得安心呀。”长生说。
徐大夫又看了夏月一眼,眼神饱含深意,夏月总觉得徐大夫看自己眼神怪怪的,让人有些不舒服。
说:“他之前确实生了一场大病,近期才好,大夫,他现在情况如何?”
说起病情,徐大夫正了正色,“之前他病在内腑吧,他的病情有些奇怪,本是五脏六腑枯竭之象,但现在却是枯木逢春,有此变化应是有是奇遇吧?”
徐大夫微笑着看着夏月。
夏月不喜欢她的笑容,总觉得太公式化了,有种虚假的感觉。
而且长生病情本来就奇怪,不好对外人说的,而徐大夫只是号脉就诊断出这些,看来这大夫果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但不管是长生结冰还是小红鸟的事夏月都不好说,只能装傻:“什么奇遇啊?我们都是乡下人,也没啥好的,就随便吃了点药。”
徐大夫也没追问,点点头说:“虽然有好转迹象,但还需吃些药巩固巩固,我给你开些药吧。”
夏月点头,“谢谢大夫。”
徐大夫不达,低头写处方,边写边说:“既然你们是乡下来的,想必身家也不宽厚,我就给你们开些平价一些的药材,你说呢?”
夏月大大方方说:“多谢大夫体谅。”
徐大夫低头笑了一下,仿佛不屑,又仿佛只是程序化的笑容。
长生看完了,又给叶老根看,这次都不需要号脉,徐大夫一眼看出叶老根是被人用重物砸伤了脑袋,伤到了脑内神经,所以致使他反应迟钝,视物不轻。
这个就只能好好调养了,不能干重活,最好不干活。
夏月一一谨记,然后拿着徐大夫开的药方去药房抓了药,把诊疗费和药费一起付了,这才离开。
回了客栈夏月就借了客栈厨房给叶老根和长生熬药,夏阳也醒了,抱着夏月哭的差点背过气去。
好不容易给他哄好,又让他吃了饭,夏阳情绪才逐渐稳定下来。
“媳妇,这个给你。”夏月煎好药刚端上来,长生递给她一个小玉瓶。
“这是什么?”夏月把药放下降温,接过玉瓶。
“是大夫给我的,她让我喝,说我喝了就能变聪明。”长生说。
徐大夫给的?什么时候给的,她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