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穿越重生>摄政王的金牌宠妃>陌上何人世无双

陌上何人世无双上

青楼斜影疏,良人如初顾。

纤手如玉脂,淡妆胜罗敷。

引君入香堂,言词论今古。

君心城切切,妾意情楚楚。

盟定三生约,共谱月下曲。

岂料鸳鸯棒,分飞相思苦。

纵有抱柱信,不能容世俗。

公子世无双,陌上人如玉。

不能同世生,但求同归土。

那一夜,你吹奏了那人大婚时所作的曲子,多少深情执手相随,多少惊才溶入曲魂,多少羡慕不必言说,你想去见一见作出这首《莫失莫忘》曲子的女子,想去看一看同奏这曲妇唱夫随浩瀚摄政王。

白衣如雪,寒夜微凉,月华流泻,满地苍茫,一院寂静,你演绎不出莫失莫忘,因为你不曾经历过,不曾刻骨铭心过,如何能演奏出?不过邯郸学步罢了!

那素白锦衣与满园触目的皑皑白雪相融,背影涂添了几许寂寥冷寒,如那高枝而挂的莹莹白雪,若苍穹琼宇上的凄凉冷月,交相辉映之间清漠一片。

你不曾知道那一夜会遇见她,如春水映梨花,你不曾知道那一夜痴心错付,若冬日吐青莲,你不曾知道那一夜此生之幸,似午夜观韦陀。

你恍神于那曲子中,连身后有人一时也没察觉,直到一双凝白如玉的小手从后面抱住你的腰身,你才回过神来,曲子已断,只觉得身后之人,娇躯滚烫异常,女子馨香扑鼻。

你从未经历过此等fēng_liú阵仗,瞬间呆愣在原地,刹那忘记了反应,她口中喊着“羽玥”,你知道她想必是认错人了,你和她坦诚直言。

你是君子,若换成别人早就不管身后的女子,或对她行下流无耻的举动了!

她不管不顾,口中骂着你是骗子!骗子!手不曾放开分毫!

你自是明白,想必身后女子相思成疾,她口中唤的那是一个男子的名字,深情眷恋,执迷缱惓,温柔不悔,病得迷迷糊糊还在喃喃唤着那人的名字,如此的刻骨铭心,执念不忘!

你犹豫,才抬手掰开她搂抱你腰的纤细素手。

她看到你的脸,赞道“清贵优雅,温润如玉,难得一佳公子!”

你只是苦笑连连,无论如何清贵,如何优雅,如何温润,如何如玉,更如何的是佳公子都不是你要找的人,你口中低唤的名字,那人何其有幸,能得你如此,夫复何求?

她低笑,你怎么瞧,怎么看,都觉得那笑是泛着苦涩,破碎,心死,还有浓浓的自嘲,不知是嘲笑你,还是嘲笑她自己。

她连连往后退,还未曾离去,便昏了过去。

你随即抱住她,但想到男女大防,松开手,她瞬间向地上倒去,你只能再次抱住,软玉温香,你脸红羞涩,长叹一声,不知送往何处,只能抱着她,回房,放在床上,给她诊断。

凝视她片刻,指下是细腻如瓷,温润光滑。

你心跳如雷,面色如火烧云,连耳根处也不例外,我知道你想必是对倾城一见钟情了,可此情要不得,不能要,爱上她,你注定会心痛,会心碎,求而不得,爱之不行。

可你若不和倾城如此遇上,你也不会遇上她,和她有十六年的纠缠。

一切冥冥之中早就注定,你和她的缘分吧!

你想让倾城,让她记住你,或许你已经察觉,你对那个躺在你床榻上的女子,有些不同。

你在她耳边低语,想要让她记住你的名字,却不想遭到十九年来的第一次挨打,还是一个连名字都不知道女子,你摸着脸上的淡淡的指印,不知是哭还是该笑。

楼外月华照银霜,烛泪悄落待天明。

单影为谁凝一宵?无言岂止对两厢。

床上的人儿醒来,看到坐在门外的你,冷声问谁?

“沧陌”二字包涵太多,太多了!

你和她直言说,她闯进了你的院子,还抱了你,她脸不红,淡定傲然,让你转身,你依言。

你知道她误把你当做他人,但你不知她因何发笑,她和你告辞,你自不会如此就放她离去,想知道她的名字。

不管你如何威逼,哪怕拿救命之恩来逼迫,她仅用一句,你只是收留了她一夜,将你打发。

转身离去,你启动阵法,以为她会困在阵中,哪想她一眼看出阵眼,片刻都不曾停滞,扬长而去。

你从客栈追出来,她正欲离去,你定要和她做朋友,哪知人家完全不把你当回事,你岂肯罢手?

你不会知道横跨在你和她之间的是国家,迈不过的是三纲伦常,她是有夫之妇,还是敌国的皇太后。

若说相遇是错,那么此刻你追出来就是错上加错,和她纠缠不清就一路错到底。

我想若你不曾遇见她,或许你双亲就不会因她而死了!

我自然知道,他们的死不能归结到倾城的身上,但还是有些责任的,不是?

不能怪她,但若不曾遇上,或许又是另一番局面了,可,谁曾知?

你不愿与她动手,但她不肯放过你,你会伤了她,不料,你反被她揍了一拳,你处处让着她,若你真的和她较真,你岂会输给她一个没有内力空有招式的女子?

拿一瓶价值万金的解药去赔给她的婢女,只为你点了她婢女的穴道,她要求解开穴道才答应和你做朋友,而你被她打了一拳,鼻了一拳,鼻子血直流,只丢给你一块她的帕子,你拿着白色手绢,上面是你不曾闻过的女儿香,你笑得像个孩子。

我自问如此值得么?

从沧瑾瑜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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