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见到了所谓的左右使者,而此时此刻,两位是使者正在喝茶。
一套完整的青花瓷茶具摆在石桌上,两个使者身穿盔甲,坐在是桌旁饮茶聊天,好不快活。茶壶旁边放着一个银质烛盏,上面的拉住发出暗绿色的火,把第五层的气氛弄得异常阴冷。
鬼将仁杰走上前去,说:“想必,二位就是左右使者吧。”
这两个是这一胖一瘦,胖的抱拳拱手,站起来说:“在下左使,见过仁杰大人!”
瘦的没有站起来,引言怪气的说:“在下右使,见过仁杰大人,我们这里的茶杯有限,就不请各位坐下喝茶了,诸位别见怪啊!”
陈广宗往前走了一步,说:“我们也不是来喝茶的。”
右使者看了陈广宗一眼,说:“哎呦,还有活人啊,这位道长,您身上的肝火有点旺啊,平时总爱发脾气吧,这可不好,不好,我告诉你个小窍门,和下午茶,下午三点之后喝,而且一定要和绿茶,下午三点左右人的肝火最旺,绿茶性甘凉,能去火,如果你养成和下午茶的习惯,时间长了,还能降三高,效果比吃药还好!”
陈广宗笑了笑,说:“右使者还挺关心我啊!”
“不是关心你,人活着的时候啊,就得注意养生,等多活几年是几年,省的早早地就到阴间去受罪。”
说到这,右使者忽然不说话了,他好像有什么心事。
鬼将仁杰说:“二位使者,如果你们两个愿意交代出鬼将吴门的下落,按我们就不比大动干戈了。”
左使摇了摇头,说:“仁杰大人,您这可是为难我们啊,明明知道这不可能。”
赤焰前辈走过来,说:“行了,仁杰,不用跟他们废话了。”
说完这句之后,赤焰前辈就全身泛起了红光,右使者看了一眼,说:“别急别急,这位想必就是赤焰前辈吧。”
“知道老夫再次,还不乖乖就范!”’
右使者叹了口气,说:“你们这些人啊,怎么都这么着急呢,静下心来,喝杯茶,说说话,多好!”
“现在可不是喝茶的时候。”
“喝茶可是有讲究的,喝对了,喝好了,对你的运势都有影响,明白吗?”
赤焰前辈有点心烦,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右使者放下手里的茶杯,踉踉跄跄的站起来,说:“我们兄弟两个,本来在阴间呆的好好的,有份差事,虽然辛苦,但至少也不愁吃喝,可莫名其妙的,这份差事就被比人给顶了,你们都是从阴间上来的,肯定也知道,这种情况在阴间比比皆是。”
“然后呢,你想说什么?”赤焰前辈问。
右使者往期走了两步,他看上去非常虚弱,走路的时候轻飘飘的,一丁点力气都没有。
他走道赤焰前辈跟前,说:“赤焰前辈,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得尊称您一声前辈,您也在阴间待过,至于为什么宁愿到阳间做一条蛇,都不愿在阴间当一个鬼,这就不用我多说了吧!”
“你这个人,废话怎么这么多,到底想干什么,直接说,别在这兜圈子。”
“我是想说,咱们其实是一类人啊,我也是在阴间走投无路,才跟着吴门大人到阳间来闯荡的,按理说,凭我们哥俩的本事,在阴间谋个差事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可是···”说到这右使者武宁挨得摇了摇头,继续说:“唉,阴间这地方,我真是一句话也不想说,人脉,金钱,能力,这三样必须齐了,才能在阴间站稳脚跟跟。”
鬼将仁杰说:“没错,着我们都知道,右使者跟我们说了这么多,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仁杰已经看出了不对劲,但其他人还没明白右使者到底是什么意思,只是单纯的以为右使者是个话唠。
右使者说:“到底是仁杰大人,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思,没错,我想说,既然咱们都是苦命人,就别打来打去了,这样吧,你们派出一个人,我们也派出一个人,比试阴气,两个人一人一下来回打,谁先死,算谁输,怎么样?”
赤焰前辈笑了笑,说:“有意思。”
右使者接着说:“如果我们输了,活着的那个会告诉你们吴门的下落,但是有个条件,你们要把我们活着的那个鬼安全的送到阴间。可是,如果你们输了的话,就乖乖地走吧,并且,不能在参与这件事。”
赤焰前辈说:“你难道不知道,这种行为就是找死吗?”
半天没说话的左是这走过来,说:“我们也没办法,我们答应我们这个请求,就代表我们之中有一个能活下去,如果他不答应的话,那我们不是被你们的打死,就是被吴门打死,谁都活不了。”
守在锁鬼塔顶端的两个使者,竟然也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宁平秋叹了口气,说:“行,那,老夫成全你们,你俩,谁出来迎战?”
左使者走道前面,说:“我来,让我来。”
右使者冷笑一声,说:“行了兄弟,在赤焰前辈面前,别存任何侥幸心理,你真以为你能打过赤焰前辈?还是让我来吧。”
“万一呢,你现在病的不清,去就是送死啊!”
“我就是要去送死,明白吗?兄弟,你在阴间,有老婆,有家庭,我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且你的身体比我好太多了,你看我现在,走路都没劲儿,本身就活不了多久了,行了,别跟我争了,就这样了!”
“不是···”
“你别这么多废话行不行!”右使者冲着左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