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事,倒是你可还好?”乾蕤又柔声问道,该鸟听后也是无力的闭了眼。唉,真是伤风败俗啊!它怎么就遇上了这爱秀恩爱的两人呢?这是在嫌弃它孤身一鸟么?
梨小雨过去戳了戳一白鸟,又笑道:“原来是在装睡?那我便将它丢出去。想必从这么高的祭台上掉下去,它也应该会没事的吧。”
“叽~”该鸟又叫了一声,仿佛是在抗议。它强撑着睁开了眼睛,然后又呆呆地看了看梨小雨,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残忍啊!它竟然这么爱护小动物,自己刚刚还以为她温柔贤淑呢,哼!可恶的女人!
“看吧,它都同意咯。那我便扔了,这朱雀国的灵鸟,也不过如此嘛!”
该鸟扑朔着翅膀飞了起来,不过它却不敢飞远。它害怕这个男子吹奏玄乐,到时候它又要晕乎了。
他,到底是朱雀国的什么人?怎么会这传男不传女的玄乐?
还不它明白过来,梨小雨便捉住了它,然后又将它放在手里摸了摸,这羽毛不错。
“哎哟,这羽毛多漂亮啊,拿来做衣服指定暖和。”
“叽!”
“老是叽,难道,这是一只会飞的鸡?”梨小雨又好奇的将这只鸟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这只鸟只觉得自己全身毛骨悚然,太可怕了这个女人,这是要把自己生吞了的节奏么?
乾蕤站在一旁看着这个女子,他嘴角有些淡淡的笑意,像是有些宠溺,她喜欢,那便让着她就好了不是么?
没多久,梨小雨便将这只鸟数落了个遍,该鸟已经严重怀疑的自己鸟生了。
“梨小雨,梨小雨~”
不知道哪里传来的声音,还透着一丝的沙哑。梨小雨只觉得自己头发都要麻了,这谁啊?她四处看了看,只见周围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人都没有啊?
她又好奇的看向了乾蕤,不过乾蕤好像并没有听到。
“乾蕤……你刚刚可听见有人在叫我?”梨小雨故作镇定的问道。
乾蕤摇摇头,问道:“怎么了?”
梨小雨:“我刚刚听到有人在叫我,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所以就想着问问你。”
乾蕤也向四周看了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梨小雨听得到他却听不到么?内心也开始警惕起来了,他护在了梨小雨的身旁,这梨小雨手上是一只白鸟,这个造型是不是有些奇怪了!
“梨小雨……梨小雨~”这声音又悠悠的传来,梨小雨只觉得自己神经都要绷紧了,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叫自己呢?
不一会,她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要被人算计了。这白色的雪地上,她忽然发现自己刚刚低落的血滴不见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自己的血怎么说没就没了?
不可能的,难道,自己的血被人吸了?这穿越过来的一系列狗血事件告诉她,还真是有可能的哦!于是乎,她看着这雪地,又用力的剁了一脚,喝道:“什么人!”
“哎哟!”
这雪地传来了一声哀嚎,梨小雨吓得直接扑到了乾蕤的怀里,乾蕤迷惑的看着失常的梨小雨。因为他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所以只得好好的保护着梨小雨。
不一会,只见这百米高祭坛上出现了怪异的一幕。梨小雨,是要惊呆了。
突然,自己刚刚看到的那把匕首飞了起来。梨小雨用力的揉了揉眼睛,又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一幕,要不是她见多识广,她估计是要晕过去了。我的天,匕首不仅会说话,还会飞?
只见刚刚那把还生锈的匕首开始掉了外边的一层黄皮,又转而化为一把寻常的匕首。它在梨小雨和乾蕤的周围飞了几圈,这只灵鸟也被吓得用翅膀捂住了自己的头。太可怕太可怕,它一只无力的小鸟还是静静待在一旁吧。
梨小雨紧紧地捏住了乾蕤的衣裳,这原本丝滑的衣裳也被她捏得起皱咯。不过她并未察觉,因为她有些紧张。这匕首,不会是想了结了她吧?
乾蕤也从未见过这等神奇的东西,他眼里充满了好奇。不过,却是无半点那畏惧。
“梨小雨!”
该匕首又叫道,那声音显然清脆咯不少。梨小雨弱弱的应了一声便不敢说话了,不是吧,这匕首还认识自己?或者是,还认识以前的梨小雨?难道……这是梨小雨的匕首?
“你到底是啥啊?”梨小雨来了这么一句。
这匕首来了个炫酷拽的凌云飞,这飞来飞去,仿佛刀光剑影,梨小雨觉得自己就是在看人家耍杂技嘛。咦,一把破匕首。
看到梨小雨似乎不满意自己,这把匕首便停来了。它又直立的飞在了梨小雨的眼前,那悠悠地声音从它身上传来。
“梨小雨,就是你!”
“我?”
“我的主人,梨小雨。”
“主人?”梨小雨不淡定了,这是滴血认亲么?
“不……我不是你的主人。是这只鸟啄我的,不关我事啊。”
本来还在梨小雨手里假装睡着的白鸟又“叽”的叫了一声,这个女人……妈呀,它第一眼是不是瞎了?竟然会认为她温柔可爱的?
再后悔都没用了,只能装死装到底了!该白鸟连呼吸都放低了,它着副模样在梨小雨看来不是死了,而是,睡死了!
这把匕首又在这只白鸟头顶上飞了几圈,只见梨小雨手里的白鸟开始瑟瑟发抖了。梨小雨咂舍,还朱雀国的灵鸟呢,真没出息!
“梨小雨,请接受我的膜拜吧!”这把匕首又说道。
“啥?不用了不用了,不用如此多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