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娘的不要命了!”
待乌辽坪二人双双摔落与地面后,乌辽坪顾不得自身的伤势,便急忙从孟轲的怀中挣脱出来,然后一脸担忧的看着眼前那又添了几道伤势的好兄弟,发了疯般的朝着他怒吼着,甚至激动到自己早已涨红了脖子。
看到乌辽坪也只是受到几处伤势后,尽管此刻的孟轲早已浑身痛的有些直不起腰来,但是在此时此刻,他都不忘要在乌辽坪的面前再次逞强,因为他知道,乌辽坪是慕容问心能够顺利逃走的唯一希望,而自己,则甘愿为了这个梦想而为之奋斗。
“不要命,嘿嘿嘿,老子能比你这小子不要命?要知道,老子的命比你可金贵着呢,所以你这条贱命,还是老老实实的给老子活着吧,要是你非得寻死,最起码不是现在。”
孟轲咧着嘴笑着说完,便再次抽剑替乌辽坪挡住了几道剑阵的剑气。
“好,那咱们俩可就说定了,我看咱俩究竟谁先死。”
听着孟轲的话,看着孟轲那已经濒临极限的样子,乌辽坪顿时一阵豪言。只是当他的话音刚落,他便看到自己面前的孟轲,又一次猛吐好几口血沫子。而随着这几口血沫子的喷出,他明显的能够看出,孟轲那早已油尽灯枯的状态。
慕容问心,今日我们两兄弟将我浩然盟的未来全权托付于你,你一定要或者离开此地,然后抚养大小姐长大为人,这是我浩然盟的未来,也是我等在此会为之相拼的唯一勇气和坚持下去的信念。
“绝!”
剑阵阵眼的指挥者又高声喊道,只见从众多剑阵弟子中,突然一个人影开始快速的穿梭过乌辽坪二人的身体后,再次隐没在剑阵的对角处,而当这个身影刚刚消散,随即又从这个对角再次闪出两道身影,如出一辙的在穿透过他们二人的身体后,再度隐没在对面剑阵之中。一变二,二变四,四变八。眨眼之间,整个剑阵都来来去去的尽是那一道道人影,而乌辽坪二人,则只能运起全身内力,咬牙死死的坚持。
一轮的进攻还未结束,便能看到此刻场中间的乌辽坪和孟轲,他们二人全身上下早已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了。二人原本的旧伤就已经再不停的流着血,而此刻的新伤,无疑是在加速二者的灭亡。
甚至于此刻的乌辽坪,他的一只眼睛已经因为被刺伤而不停的朝体外冒着鲜血,被此一击,这眼睛断然是保不住,瞎了无疑,而原本梳妆高耸的发尾也在此时无奈的披了下来,全身上下多处被刺穿,但是即便如此,他依旧还是死死的依靠着手里的剑在做最后的坚持。
而孟轲则紧紧的靠着乌辽坪的后背,同样一脸怒容的瞪着四周。
“终...于还...是来了...啊...”
看着四周这密密麻麻的剑阵弟子,乌辽坪倍虚弱的说到。
“是啊...本...以为自...己还能...够在...多坚持会...”
听着乌辽坪的抱怨,孟轲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回应到。
“老家伙...这最后的...一次表演...你可...有准备...好...”
用力的握紧手里的剑后,乌辽坪艰难的挺直了腰杆,然后背身语气丝毫没有精气神的问到孟轲。
“呵...呵呵...你...说呢...”
听着乌辽坪的玩笑,孟轲破天荒的失声一笑,然后虚弱的回呛到。
“上了...”
不等乌辽坪说完,便看到他强行运起自己的气力,然后一边口吐鲜血,一边朝着剑阵的阵眼举剑疯狂的挥去。
而感受到自己身后的那股令孟轲极为熟悉的感觉消失不见的时候,他也动了。只见他将他的那柄已经卷了刃的长剑无力的扔在地上,然后举起双拳,朝着萍姑大力挥去。
看到孟轲再次挥拳袭来,单见萍姑此刻单手撑地,然后整个人快速的在原地旋转半身后,一记鞭腿便猛地朝孟轲面门袭来。而孟轲见状,变急忙将双臂护于脸前,才堪堪的挡住这记威力十足的鞭腿。可是萍姑并未杀招即止,待孟轲防住这一记鞭腿后,萍姑顺势接力,再次扭转身体,反向腾空,自上而下向着孟轲护住的面门又是一记更为暴力的鞭腿。当孟轲抵挡住第二轮的攻击后,一口浓郁血渍再也忍不住,张着大口喷了出来。
不能就此防守下去,在这么守下去,慕容问心恐怕就彻底走不了了。一定要在此解决掉萍姑才行,否则的话...
随着萍姑那凌厉的进攻一波接一波的朝着孟轲快速袭来,此刻的他脑子里想到了一个能够解决此刻窘境的办法,进攻。只有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才是解决问题的唯一途径。
“双狮吼!”
只见孟轲一声怒吼后,他便握紧双拳,朝着萍姑以暴风骤雨般的速度砸了过去,每一记出拳,萍姑都能从中感觉到那夹杂着无比狂暴的内力。更恐怖是,就是此刻孟轲的拳速已经快到能够将自身周围的空气压缩到啵啵直响,就如同无数的狮子在吼叫一般,并且随着挥拳越来越快,孟轲双拳上的内力逐渐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展现出来,那股淡青色的内力在孟轲的双拳下,渐渐化为两头怒吼的雄狮。
这便是天罡战气,这便是堪比东煌剑法的浩然盟绝学。
而当萍姑天真的接下第一拳之后,她便开始无限后悔,只因第二拳接踵而至,第三拳,第四拳。
其实从第三拳开始,萍姑便已经无法抵挡,任凭孟轲的双狮吼尽数的打在自己全身上下,若不是萍姑在之前紧急将内力护住心脉,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