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不好的,注定而已,前因后果,荒古生灵注定有此一难。”邪喏随意的说道。
“即使这样,这场浩劫也不应该由我们开启,这样做,我们背负太深的罪孽了。”云落喃喃道。
“你太心慈手软了,这样很不好!”邪喏叹息的说道,他明白云落的想法,但是自古以来,强者都不能心慈手软,每个强者走向王座的过程都是踏遍累累白骨。
“我知道,但是我没办法,没办法看着自己的手占满了血腥,哥哥,算我求求你好不好,不要把这些噬灵虫放到外面去。”云落哀求的说道。
“算了,我答应你不会特意放它们出去,但是如果别人把它带出去,那就跟我无关了。”看着云落苍白的脸色,邪喏无奈的答应了。
这场劫难是注定的,即使他不去推动也会发生,只是早晚而已,既然云落不忍心,他就不去做多余的事情了,也免得惹上一身骚,邪喏想到。
听到邪喏的话后,云落就放心多了,一阵困意袭来,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邪喏看着云落安静的睡颜,叹息的说道:“总是这般心软,可怎么好啊!”
“这个你放心,云落虽然心软了点,但是分寸把握的不错,不会烂好心的,你应该对她有信心。”七宝说道。
“唉,我现在才知道千仞山当时的心情了,真是操碎了心啊,可怜我当时还不领情。”邪喏叹息的说道,看着云落的眼光,满是纠结。
“你可算知道了,当时为了你这小崽子,真是要了我半条命,可惜你还不知道好歹!”千仞山愤愤的说道。
“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还提什么啊,我早就不记得了。”邪喏别扭的说道,惹得千仞山一声冷哼。
“这秘境快要破碎了,你以后要什么打算?出去复仇么?”七宝看着邪喏和千仞山耍宝,清冷的问道。
“原本我是这么打算的,即使拼上这条命,我也要天道好看,但是现在,我是有妹妹的人了,不再是孤家寡人了,做事不能这么冲动了,反正天道也会自食恶果,我就等着看就行了。”邪喏给云落换一个更舒适的姿势,认真的说道。
看着邪喏像珍宝一样对待云落的样子,七宝不知怎么的,就是觉得好碍眼,忽略心中的这点不舒服,又开口问道:“具体呢,你准备一直跟着云落么?”
“是啊,我准备一直看着她,不然我不放心,她的实力虽然不错,但是怎么也比不过一些老不死的。”邪喏肯定的说道。
“既然这样,那你就跟着吧,你还是老样子,信不过别人。”七宝叹息的说道,想到被拦在外面的三人,就知道邪喏还是老样子没变。
“那是必须的,不小心谨慎点,早就不知道死了几百次了。”邪喏傲娇的说道。
“你来了也好,正好云落处境不怎么好,你来了就不用顾虑这么多了。”七宝转念想到。
“为什么这么说,怎么回事?”邪喏听到七宝的话后心中一凛,疑惑的问道。
接着七宝就把云落怎么到荒古的,身上又发生了什么事,还有灵芷和小白的几次表现一一叙述了下来。
“哈哈,你居然还有那么贪生怕死的时候,这绝对是你最大的黑历史,不行,我要好好记着,以后讲给老二听。”邪喏听到七宝讲述化形之前的事情后,笑的不行,千仞山也跟着哈哈大笑了起来。
虽然七宝用词简单,语句精炼,尽可能不涉及到自己,还是被邪喏敏感的察觉到了黑料。
听到邪喏的话后七宝身上的冷气嗖嗖的往外冒,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邪喏,但是邪喏并没有受到影响,依然我行我素。
“够了,别在笑了,你不觉得应该把重点放到云落的安危上么?”七宝被邪喏魔性的笑声惹得心烦意乱的,最终忍不住怒问道。
“怕什么啊,有我在,认他万般算计都是没用的。”邪喏听到后无谓的说道。
“灵芷和小白只是小喽啰,我觉得他们背后应该有股势力,而且这势力图谋甚大,要不然我也不会放任他们两个一直晃荡在云落身边了。”七宝沉声说道。
“妹妹身上有什么好图谋的么?”邪喏疑惑的打量了云落一番,娇娇的、软软的,像个瓷娃娃一样,没觉得哪里可以图谋啊!
“不知道跟盘古血脉有没有关系。”千仞山突然出声。
“怎么突然这么说?”邪喏疑惑的问道。
“就是有这种感觉而已,这方天地,给我的感觉很古怪,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但是现在想不起来。”千仞山努力的转动千万年都没用的脑袋,努力思考后依然想不起来。
“一直都很古怪的,有什么好奇怪的,你居然也有想不起来的事情,这个很不正常。”邪喏若有所思的说道。
“确实不正常,到了你这个程度,不应该会发生这种不记得的事情的,除非这些记忆被淡化了。”七宝也附和道。
“算了,别说这些了,现在继续说云落的事情吧。”千仞山想不到之后,直接放开了,决定顺其自然。
“云落是盘古族人的事情,外面三个应该都知道,估计灵芷和小白背后的势力也应该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们是在云落来荒古后知道的还是在之前就知道了。”七宝沉声说道。
“如果在之前就知道,那可真是大事不妙了!”千仞山喃喃道。
“这其中的区别是什么?”邪喏挑眉问道。
“如果是之前就知道云落的身份,恐怕云落来荒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