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使个鲤鱼翻身险险躲开这一剑,但剑劲之强直接强他背后衣服全部震碎。
剑寒一个点地,挥舞残剑再次攻上,他就像是拥有花不完的力气般。
剑每进一步便可怕一分,剑寒每挡一下,皆迸发夺目火花,他暗想:“不行,这样给其逼退不是办法,不但失去优势,更助长了其气势益发张狂……”
心念一动,剑寒暴喝一声,登时剑劲暴发。
噗……
强烈的剑气激射往叶宁,然而,叶宁的身法快如闪电形如飓风,只见他双脚甫一弹地,施翻腾展时窜出一连人影,不知真身何在,轻功之高,可算是当世第一。
剑寒心头一惊,暗忖:“他甫弹地便立即再展攻势,他似乎愈战愈快,难道他想以快来增强自身力量?”
正思时,骤见叶宁改变了战术,身形注重贴地,以脚旋攻。
剑寒心头一震,暗惊:“啊,他似乎知道我擅于用掌,下盘功夫灵活不足,因此,便集中攻我下盘,对了,叶宁的战略正是如此。”
果然叶宁每剑每腿皆是攻击剑寒下盘,但剑寒有所防范,久攻不下。
叶宁一个变招,他的双腿一齐同时翻踢其首,迅猛无伦,剑寒惊惊暗道:“好家伙,他竟然能以腿代手,两腿攻上。”
一时不容多想,双掌格住叶宁双腿。
对方双腿既然攻上,那么剑当然攻下。一瞥间。
的确,叶宁手中的残剑正无息无声的斩向剑寒的双腿,剑寒右手忙以重剑回挡,重剑挡住残剑,注入内力将残剑震开,两掌一使力抓住其腿,将其甩了出去。
叶宁快腿之快,快如闪电,在被甩出去的同时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十几腿招接连打在剑寒身上,但剑寒也不差,红掌直接拍在林枫背后。
掌力之霸,即使强出叶宁,亦顿时被深深轰进了山壁之内。
剑寒方如断线的风筝一般,啪的掉在地上,两人斗个两败俱伤。
两人好不容易爬起,双方都是身受重伤,各自嘴角滴血,五内翻滚不息。
许久,剑寒看口说道:“叶宁,这一战无论生死,你我都不要相怨,接我最后一招。”
剑寒说完,魔功运至顶成,身体周身不断散发出血红的火焰,只见他剑指叶宁,然后整个人化做一把血红的火焰巨剑,人剑合一霸道绝伦,杀向叶宁。
逼人无比的霸气,然而叶宁依旧面无惧色,只见他真气急运,身心暮化残剑,使出了独孤九剑之破剑式。
“破剑式……”
“杀怒天下……”
萨那间,残剑的残影与火剑互相硬碰,当场爆炸,发出一股足以开天辟地的毁灭力,霎时地动山摇,天地色变。
那股举世无匹的爆炸力,更把二人震飞老远。
叶宁亦狂吐一口血,脑袋更是撞向山壁,惨叫一声,倒地不醒。
今夜确实是不眠之夜,尤其是在附近的人。
山下剧烈打斗,竟然震的整座山地动山摇,更有不少人被掉下来的梁柱瓦片砸伤。
众人都集中在宽敞之地,避免受伤。
山下震耳欲聋的声响更是从山脚传至山上,恐怖的的不是这地震和声响,恐怖的是那股弥漫在天空的黑红的怪异之气。
只见鱼塘中一片哗哗水响,草鱼成群跳跃,有的跳离水面一尺多高。
更有奇者,有的鱼尾朝上头朝下,倒立水面,竟似陀螺一般飞快地打转。
一大群五彩缤纷的蝴蝶,土色的蝗虫,黑色的蝉,以及许许多多蝼蛄,麻雀和不知名的小鸟也共同的向一个地方飞去,仿佛是不期而遇的一次避难的团聚会。
树林中的动物更是受那股怪气的影响,互相撕咬,撕打,像发狂似的,在这山上竟有几群土匪窝。
“大哥,我的耳朵好很痛啊……”
一个稍小的土匪受暴响所扰,双手捂耳,惊呼出口,土匪口中的大哥疾况。
嗤嗤声越响越烈,那些没有学过内功的土匪直觉耳鼓似遭雷鸣一般,难受至极。
痛苦的以手捂耳说道:“哎,山脚好象有一些极为刺耳的声音,到底发生什么事?”
虽然他们很想下山去探察,但现在整座山都是地动山摇,就算是他们的大当家也不敢轻举妄动,何况是他们这些欺软怕硬的土匪了。
只见那大当家率先开口说道:“我帮创帮长久已来,都没发生过如此大震动,今天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地震,而且山下那震耳欲聋的怪声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当家抬头看了看那已被红黑二气所弥漫的天空不惊心下惧怕。
突然众人只听到隆的一声轰鸣,沙石齐飞。
“山崩了,大家小心,照顾好受伤的帮众,其余人以三人为一组,各搀扶着对方,我们去后山躲避。”三当家率先喊道。
“当,当,当……”之声不断从山下传至山顶
众人虽走,但还是听的到山下响起一的阵激越的打斗声,这直响彻云霄,荡遏天外,引得空谷回音,万山震荡。
原来,这声响正是叶宁与剑寒二人剑剑对决所传出的,两人打得地暗天昏,惨烈无比,直令风云失色,山崩石破。
今晚受影响的不止土匪窝,更有陆无双等人,剑剑相撞之声持续好久。
这时众人只感觉两股一冷一热的惊天力量相碰撞,这两股强大的力量的撞击更是让本是摇摇欲坠的不少房屋树木倒塌一片。
“大家小心,用手拉住大树,以免被伤到。”
这时二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