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在他们面前一闪而逝的东西自然就是永恒母盾,零秋语刚刚用出来只是为了更加的保险一点,不让他们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攻击了一波之后,零秋语立马就将永恒母盾藏了起来,那东西,最后是要用来当杀招的。
此时,这些人再也不复刚才那般的狰狞凶恶了,有的,只有和刚才晓晓他们那种畏惧的神色。
当然,这里面还是有几个比较硬气的角色,然而,当零秋语将蛛矛刺进他们的身体,整个人都变成了一滩火红色的脓水的时候,再也没有谁能够硬气的起来了。
然而,零秋语并没有打算放他们活口,所以这些人最后无一例外全都死了,包括老三。
从小在东水郡长大的他小时候就知道了这个道理,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从小的残酷环境和强大的精神压力造就了这样强大的零秋语,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怎样报仇,而是向着怎样能够全身而退,这样的敌人,无疑是非常可怕的。
然而,当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射进来的时候,那里就连血渍都看不见了。一切,被悄悄地打扫的非常干净。
“主人,老三失手了。”身后,黑衣人又出现了,向着那人辑了一礼然后说道。
“什么?”那人转过身来,然而依旧是看不见那黑衣人的容颜,只能够看见那长长的黑色帽子下漆黑深邃的一片黑暗。
“好了,我知道了。”那人震惊了一下,转而间,又有一些的期待,就连马湪都能够杀掉,老三那个窝囊废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送给他的一道开胃菜而已。
至少,他还不知道我是谁!
那捏着拳头活动了一下筋骨,看来,有值得一战的对手了。嗯,虽然很聪明,但是在绝对的实力下,在聪明又算得了什么呢?
和零秋语的晶能同样颜色的晶能在他的手上忽隐忽现的闪烁着,然而却是比零秋语要浓密数倍,而且那气势也是零秋语所远远不及的。
此时,还是在那个山洞里,虎头依旧昏迷着,倚靠在那里,而零秋语和其他人还在商量着以后的计策。
现在他们唯一占优势的只有他们在暗处,敌人找不到他们,必须要运用这唯一的优势才有击败敌人的胜算。
大黄依旧跪在晓晓的身边舔舐着她那白皙小巧的手掌,后面一步的计划慢慢地就这样形成了。
又是一个黑夜,一个平静的黑夜,然而在骡子村中并不平静,村子里的许多汉子又偷偷的回来了,然而这次并不是偷到村里拿回自己的东西,而是开始了他们一起商量出来的计划。
和零秋语预计的一模一样,经过了昨天晚上的那一次失败之后,今天晚上果然没有人守在村子里,村民们一晚上畅通无阻的悄悄布置完了一切。
当天还没有亮的时候,所有人都回到了山洞里,也是将所有的痕迹全部清理掉,没有漏掉一点蛛丝马迹。
翌日,天空中万里无云,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这天,大部分村民们难得出来了,不过却是气势汹汹的拿着农具向着村子里走着。
一个村民吼着:“这狗日的强盗,这外面的日子真苦,连一点粮食都没有了,孩子都饿得两眼泛白了。”
“可不是吗,我老婆还还怀着娃呢,这样下去可怎么得了。”另一个村民也扛着锄头附和道。
“要不咱们和他们拼了吧,这样待下去,早晚都会饿死,大家说是不是?”那个村民一喊,所有人都跟着附和了起来。
然而零秋语却阻止了他们说道:“那些强盗势强,而我们只是本本分分的农民,这样冲上去无异于是送死。”
“那你说该怎么办?”一个村民问道零秋语,不过言语上显然不怎么客气,或许是没有商量出的意见不同所以对零秋语颇为不满意。
“我觉得咱们还是出去逃难比较好,这里的强盗太强了,我们这样冲上去无异于去送死。”零秋语思索了半天,然后说道。
“呸,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那村民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举起手中的锄头就要来砸零秋语,旁边一个村民赶紧拦住他不让他砸下去。
那个村民冲着零秋语吼道:“你出的是什么狗屁主意呢?逃?,能逃到那里去,我们村的人世世代代都在这里生活,而且我媳妇现在还大着肚子,就算是逃,又能走多远,就算是走远了,没有吃的,最后还是会被饿死,你说逃,怎么逃?”
这下零秋语更加的沉默了,那拦住所有村民的手也无力的放了下来。那个吼他的村民狠狠地推开了他,拿着锄头向着骡子村里冲去。
后面的村民也没有看他,也全都拿着农具向着村子里冲去。
只有大黄这个时候看出了他心中的失落,摇着尾巴跑过来舔舐着零秋语的手,零秋语摸了摸它的头,眼神中的光芒摇摆不定,他在想些什么?他在思索着什么。
那些村民提着农具红着眼咬着牙冲进去了,然而找了许久,都没有一个土匪,一个个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知所措。
在骡子村的一处僻静的地方,黑衣人再次出现,向着前面背对着自己的那个人恭敬的辑了一礼,然后说道:“主人,村子里残余的人回来了,好像对昨天晚上老三的失手并不知情,冲进来就大吼大叫的要找我们决战。”
“哼。”那人冷笑了一下说道:“那不过是零秋语的障眼法罢了,不要信他,先仍由他们去闹,不要管他们,到时候时机成熟,来个瓮中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