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过了许久之后,那灰尘,终于是在人们的期待中散开了,他是那么的不想要离开这里,可是最终他还是离开了。
灰尘散开后,人们终于看清了那里的情况,只见那苟耳昌一身早已是凌乱的不成样子,胸口处还有几个破洞,不过除了有些狼狈之外,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
可是另一边云梦的情况就比较惨了,此时的他,早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仰天躺在那里,口中还在不住的往外流血,但是此时的他却没有关注这些,此时的他躺在那里,口中喃喃的重复着相同的字眼,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像是在喊一个人的名字,重复的喊着。
此时苟耳昌再也无法保持刚开始那人畜无害的笑容了,此时的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样子狼狈至极,但是那双要杀人的眼神无论是谁看见了都会有着畏惧感。
此时的这双眼神,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躺在地上奄奄一息不住的往外吐血的云梦。
一股有一股眩晕感不断的向着大脑传来,像是要强行让云梦睡去,可是云梦顽强的坚持着不让自己睡去,因为他知道,自己一旦睡去,就再也醒不来了,而且,在那远处,还有一个他关心着的人生死未知,他想要看看那个人是否还活着。
突然,云梦只感觉自己的四肢一紧,然后就被强行举了起来,举到了空中,此时的他,为了使出那一招碧水寒天斩,早已用尽了自己身体上的每一丝力气,还有每一丝的晶能,现在,就算是一个三岁的儿童,都能够致他于死地。
如果有人问,你这样做,值吗?
云梦绝对会毫不犹豫的回答他,值!
云梦向着那个傻傻的、憨憨的七宇,其实云梦知道,他一点也不傻、一点也不憨,甚至于比他更加聪明,更加的有天赋。
他,应该还不知道自己最大的秘密吧,哈哈!云梦看着天,忽然吐了一口口水到苟耳昌的脸上。
“你找死!”苟耳昌更加的怒了,双手闪烁的碧绿色晶能更加的明亮了,云梦感觉到自己的四肢更加的紧了,那疼痛感让他的精神有些恍惚。
于是,这样一个画面就这样成功的产生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强大修士,张牙舞爪的抓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孩子,想要把那个孩子五马分尸,那个孩子竭尽全力的抵抗着,奈何没有半分的抵抗效果,只能够任由那强大的修士使劲的撕扯着。
嘶——
突然间,右臂上的袖子已经被撕破,露出了雪白却又绯红的肌肤,那白的地方,吹弹可破,就算是有些女孩子看见都会自叹不如,而那红的地方,鲜血染红了大部分的地方,红的是那样的醉人。
云梦直到此刻都还没有放弃,还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七宇那皱着没有嘱咐的话语,“认真点!”他不知道,那是云梦那时候有些畏惧,有些怕了,可是,现在他不在怕了,不在畏惧,就算是自己在眼前这个人面前犹如蝼蚁一般,自己也要在他身上啃上两口,让他长一长记性。
或许别人不可以让他手上,可是云梦刚才使用的那招碧水寒天斩,可是必小山的那位主教的成名技,虽然威力现在他还施展不出十分之一,可是把眼前这个人打的灰头土脸却也是足够了。
痛,越来越痛,痛的不能思考,不能叫喊,痛的快要晕厥。
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雨水越来越大,越来越大,云梦身上的血随着那雨水被它夹杂着带到了地上,一起流去了远方。
那雨,下的他睁不开眼睛。
在那雨中,淡蓝色的光芒隐隐约约的,隐隐约约的,朦胧且虚幻。
那朦胧,那虚幻,好像是越来越真实,越来越凝固,淡蓝色的光芒,好像越来越炽烈,要充满这整个天空。
越来越凝实,一直在天空中凝固着,像是在聚能一般。
淡蓝色的光芒越来越多,越来越盛大,也越来越炽烈。
终于,那淡蓝色的光芒凝聚完了,它凝聚成了一把刀,一把巨大的刀,一把充斥着整个天空中的刀。
它美丽,却又充满着致命的危险,至少那还在蹂躏云梦的苟耳昌是感觉到了。
然而,如果你以为它只是一道漂亮的天象那你就大错特错了,这不是一道天象,而是真正的碧水寒天斩。
先前云梦所使用的那个,只是比山寨版还要山寨版的碧水寒天斩。
此时的这个,才是让人绝望的那个碧水寒天斩。
那淡蓝色的刀徐徐的向着苟耳昌斩了下来,很慢很慢的,可是苟耳昌就是躲不过着把淡蓝色的大刀,只能够运起全部的晶能去抵挡这让人心生膜拜的奇迹。
这淡蓝色的大刀在别人眼中是极美的,只想要膜拜它,但是在苟耳昌眼中却是既美又危险的,让他忍不住要膜拜它的同时又要奋力阻挡它。
这淡蓝色的大刀在别人眼中落下的很慢,让人忍不住想要它的速度加快点,但是在苟耳昌眼中虽然落下的也很慢,可是却是怎么也躲不开它的攻击范围,仿佛,在这一片地方,根本没有他的容身之地。
想要逃却又逃不了,只能怪眼睁睁的看着它像自己斩来。
嘭……
我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那柄淡蓝色大刀落下的场景,还有那快要令人聋了的巨大响声,仿佛世界末日一般,用陨石砸击地面的壮观来形容都不为过,可是它却又控制的那么好,没有一丁点的晶能泄露出来,殃及边上的民众,所有的晶能,所有的力量,全部都落在了苟耳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