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是要告二皇子结党营私,通奸叛国之罪。”顿时朝庭一片哗然,不敢置信的望着周天翼。
皇子们结党营私是心照不宣之事,拿到明面上说倒也无伤大雅,只是这通奸叛国之罪便有些严重了。
周天翼眼神闪过一丝慌乱,阴沉道:“你胡说什么!我何时通奸叛国。”
萧清南冷笑了一声,抬眸看向周元晖,“皇上可记得凉城外敌入侵一事,臣苦苦追查了几个月,总算皇天不负有心人,让臣寻到了蛛丝马迹。”
随后从袖子拿出几张纸,又道:“这是二皇子和凉城将领通信的证据,以及凉城将领与姜国通信的证据。”
他这些证据是今日一位小厮送到楚府,不用想也知道是秦沅宇。
原本他是打算从其他地方置二皇子于死地,不过这样最好,周元晖想容情恐怕也不太可能。
周元晖抬手示意旁边的公公下去,公公下来双手接过,随后又呈了上去。
大臣们下意识屏息以待,一时之间大殿安静得只听得见呼吸声。
见周元晖的脸色越来越差,二皇子党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脑子一片空白。
想着这次完了。
其实他们也冤,仅仅是站了队。
通奸叛国之事,刀架上脖子他们也不敢做,毕竟这等傻事他们也不屑于做。
“啪!”
周元晖一掌拍在桌子上,想说什么,却因为一口气没提得上来,憋的脸色涨红。
旁边的公公赶紧吩咐人端了一杯茶水。
周元晖喝下后才感觉好受了一些,怒目直视周天翼,同时手中的茶杯也掷向他,“孽子!还不快给朕跪下!”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
谋龙椅他尚可以理解,但周天翼伙同外人来攻打大周,简直是荒唐至极。
大周若真是被姜国灭了,他周天翼想坐皇位,简直是做梦。
周天翼顿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坚定道:“父皇,儿臣冤枉,儿臣从未做过这些,定是有人冤枉儿臣。”
“儿臣向来循规蹈矩,胆子也比旁人小上几分,怎会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你好好给朕看看。”周元晖将纸捏成一团,掷向他。
纸团直击周天翼的胸膛,最后滚落在地上,他伸手拾起打开,竟然真是他的字迹,不用看内容他也知道写的是什么。
那人竟然出卖了他!
周天晖握紧了拳头,面色阴蛰,但还是狡辩:“儿臣没有,说不定有不轨之人模仿儿臣的字迹陷害儿臣,儿臣最近得了父皇的赞赏,许是惹人眼红了。”
闻言,周元晖也沉默了,没有人比他更知道,皇家没有亲兄弟,只有权势。
比起皇后所出的嫡子他更偏重皇后所出的二子,像极了他当年不受重视,被人压上一头。
最近他的确有心提拔他,许是真惹了人眼红。
大皇子周奕冷笑了一声,父皇从来瞧不见他,无论他多优秀,父皇看他的眼神总是厌恶。
后来他明白了,父皇与二弟有共鸣。
他不欲争皇位,也无心朝野,若不是母后舍不得他,他早就自请封王,寻一块封地远远躲开这些尔虞我诈。
“那这有作何解释?”
众人见萧清南从怀里掏出半边玉佩,心里顿时就明白了,二皇子这次翻不了身了。
这块半边玉佩与大皇子手里的半边玉佩是一块,能号令京城二万禁卫军。
当年皇后生了大皇子,贞帝与皇上还算亲,便大方的送了一块。
后来皇后生了二皇子,皇上与贞帝的关系莫名降到了冰点,便没有所表示。
皇后将其分成两半,送了一半给二皇子。
皇后也有私心,希望他们二人能够和睦相处,共同抵抗外人。
谁知两人比陌生人还要差上几分,这也导致了这块玉佩变为“废玉”。
周天翼瞳孔猛的一缩,质问道:“这块玉佩我不慎丢失了许久,怎么在你手中。”
“二皇子还真是不小心,这一丢就丢在了边疆,难不成二皇子去边疆游玩了。”
“那还真是巧,丢在了凉城将领的帐篷内。”萧清南冷嘲道。
他不怕周天翼否认,因为这块玉佩是下面的人呈上来的,其中还有皇帝的人。
周天翼一时说不出话来了,面色面显慌乱了,“我怎么知道?我从未去过边疆。”
见状,周元晖好转的面色又冷了下来,发怒道:“孽子!还有什么话可说!”
“来人,将这孽子打入天牢,择日处斩!”
“父皇,儿臣冤枉。”很快周天翼被侍卫脱出了大殿。
二皇子的阵营倒得就像龙卷风,让人措不及防,所幸的是萧清南并没将二皇子与哪些人勾结的名单递给皇上。
大臣们心里都知道,萧清南这是无声的威胁他们。
顿时一个个大臣夹紧尾巴做人,最近还是少触楚府的眉头。
这二皇子多大一颗树,说倒就倒,何况他们只是一颗小树苗。
临近午时,乌云压顶,狂风大作,天气有放凉的趋势。
萧清南一边处理折子,一遍监督姜薇喝药。
许是这次姜薇心里发虚,也没敢说要苦,但喝了两勺也就放弃了。
那药汁跟那强力胶似的,怎么也吞不下去。
萧清南瞥了她一眼,低嗤道:“娘子不是挺能耐的嘛,一人便可挑百多号人,竟然还会受伤,真是难得!”
他早就嘱咐过姜薇让她不要一人行动,却没见她哪次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