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这院子的门就被人给踹开,束锦依旧是那身黑色的中山装,脸上带着那副大墨镜。
不同的是,他背后背着一口三尺多长的剑,让这个看起来跟神经病一样的人多了那么一股子侠气。
看到我以后,他问我为什么单独行动不跟他说?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但是被无视的黄先生不乐意了,这么大年纪了还是小孩脾气的他指着束锦说:“小毛孩子,这早上我一把年纪还没睡醒呢你就过来吵吵嚷嚷的,是不是故意找茬的?哟,还不理我?”
束锦冷着一张脸,淡淡的说:“滚。”
“哎哟我去?你拽个什么劲?”黄先生五指呈爪向束锦的脖子捏了过去,速度极快。
我眼皮一跳,这要是捏中了岂不是死定了?但我到底还是小看束锦了,他微微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一脚向黄先生踹了过来。
并且在踢出这一脚的同时,他一伸手抽出了背后那把剑,剑锋在朝阳下显得格外的锋利,黄先生一看不干了,说束锦是个小瘪犊子,不光打不过一个老人家还想用武器,反正什么难听怎么说。
束锦相对来说就没那么多的废话,他这个人就是能动手根本不跟你吵吵,直接就是干。
看着束锦,我不由得想到了一生只做两件事的平头哥。
第一件事是干架,第二件事就是在去干架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