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置泫微微蹙眉,看着这空中的花,如若他没有认错的话,只怕是,彼岸花。这天地间,只有一个地方有彼岸花,只是也只是传闻有彼岸花幻化为人形,只是,难道真的,就是她吗。
“世间很多东西,本就是不可思议的,但是也便是这样的不可思议,可以带来意想不到的东西。”
子莜在魔族的三个人的跟前降落了下来。
带头的人带着面具,正是夜木。
“可是魔族的使者?”
夜木大量了一番子莜,一身血红色的衣裙,倒是亮丽的很。只是天族的人不都是淡雅素装的吗?什么时候,开始喜爱上这样夸张的色彩了。
“魔族世子夜木,舍妹夜琳,这位是我的随从,姑娘是?”
“子莜,算是天族,也不算天族。”
夜琳看着跟前的这个人,这说话还云里雾里的更是来气了,只是这血红色的衣服,到总觉着这个人,带着那么些许的不详。夜木拦住了夜琳,不知道为什么,对这个人,他有一种莫名的熟悉的感觉。
感觉,她应该站在自己的这一边。
感觉她,是自己很熟悉很熟悉的什么人才是。熟悉到甚至感觉这个人,应该是属于他的,是他的一部分。那种强烈的,想要接近的感觉,倒是让他极度的不适。
看着,竟是失了神。
只是面具下的双眼,终归在夜琳的挣扎下收回了视线。只是这初见却不似初见的感觉,“敢问子莜姑娘,我们之前,在哪里见过吗?”
夜琳和另一个随从的目光带着些许差异的落在了夜木的身上。这,是怎么回事?这算是,套近乎?
子莜微微蹙眉,看着夜木,虽然看不见这面具上的面容,只是这声音听起来倒是不错。“未曾。”
“是吗。”未曾见过吗。只是这似曾相识的感觉,竟是这样的浓烈。
夜琳没再管夜木,向前一步看着子莜,“这是我们同水族的事情,天族来掺合什么。要我们退兵可以,把解药交出来。”
子莜看着夜琳,高高的马尾和着气势,只怕是就是魔族的公主夜琳了吧。“如若水族不给解药呢。”
“不给?那便别怪我血洗水族。”
“血洗之后呢,你们没有拿到解药,也会被世俗诟病。”
夜琳最辈子最恨的就是婆婆妈妈的人,子莜很好的撞到了枪口上,夜琳的右手幻化出了长弓,对着子莜,“少说这么多的废话,让水族交出解药,否则,今日便是水族的灭族之日。”
“水族灭族,天族不会坐视不理的。”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多的话!”
“杀气太重,对你,也不好。”
“你!”
“姑娘,以为,应当如何。”声音从面具下悠悠传来,带着些许疲惫的沙哑。这才不过几日,便是将水族逼到了如此境地。如若不是魔族练兵实在是厉害,那便是水族实在是太垃圾了。
子莜看着夜木的样子,倒是对这个人多了几分的好奇。带着面具打战的世子殿下,倒也是头一回听说。
“如今这一对三倒是不妥,不如我们先达到人数的平等如何?”子莜灵动的双眼,倒是带上了古灵精怪的感觉。夜琳自是受不了了,这魔族好好的来了三个人,是他们自己只来了一个人,然后现在还只要留下来一个人。什么乱七八糟的。
“好。”
夜木同意了,回头对随从嘱咐了几句便是要他和夜琳先回去。夜琳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兄长一开始好好的,然后就,嗯?着了魔一般的。“兄长,这可能是对方的美人计啊,您年纪轻轻的,怎么可以同父君一般,要美人不要江山啊!唔。”夜木的随从虽然感觉自己的手很快就要离开自己的身体,但是还是毅然决然的捂住了夜琳的嘴,带着她离开了。
魔族的历代主上,好似都是如此要美人不要江山的。
等着两个人走了,夜木的目光落在了子莜的脸上,“现在,只剩下我们了,你说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