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不知道什么九尾狐仙,你们若是没有其他事情,还请离开吧。”栖山芽似乎不想再多说一句话了。
“她们是我的朋友,你可不能这么做啊!”刘琨在一边看不下去了,急忙拦住了栖山芽。
“可是,我不想看见她们。”
“你都双目失明了,怎么看得见我们。”龙平丞说。
“你,简直放肆!”
“话说回来,你这副模样真不像一个普通的小药童,反而和我那嚣张跋扈的郡王表姐有些许相似。”
龙平丞的话让栖山芽的心里一颤,他硬着头皮说:“我与两位师姐师哥都是差不多的情况,都有着一定的身份。只不过师傅不喜欢我们炫耀,所以我们都只字不提。”
“今日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不妨就告诉我们你到底是谁吧?”龙平丞的目光像刀子一样锐利,仿佛要划破栖山芽的内心。
“好了好了,平丞灵笛,这身份的事情确实是不便多说,你们就不要为难我这小师弟了。”刘琨看不下去了,把栖山芽护在身后说。
“平丞姐姐,我们就不要唾唾逼人了。”灵笛对着龙平丞说。
“好吧,今日多有得罪,还望你多多担待。”龙平丞虽然这么说,但是她的心里却没有半分悔意,反而更加重了疑惑。
清源瓮已经认了主人,不可能会欺骗灵笛。既然这山上肯定有九尾狐仙,这个栖山芽极有可能是,或者极有可能与其熟识。
“那你们今晚就在堂屋休息吧。”刘琨引着龙平丞和灵笛去了堂屋。
栖山芽支棱着耳朵听着龙平丞的动静,心里的不安加重了。
龙平丞越想越不对劲,吃完饭便去了灵笛的屋里。灵笛本想把她拒之门外,但是平丞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与他说,两个人也就一起来到了山林中。
这周围的毒虫在夜晚愈加猖狂,竟然敢朝着龙平丞扑过来。还好清源瓮及时织出了一张薄薄的防护水膜,护着她们。
“平丞姐姐,这么晚了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灵笛有些不自在了。以前她们在一起玩耍从来都不会有这种感觉,但是自从嫁给了龙意涵,他便不由自主地和其它女人都保持了距离。
“灵笛,你变了。从前你会直接让我去你的屋子里商讨,现在你宁可冒着危险,也不愿意让我进去了。”
“灵笛已经是有妇之夫了,自然要明白三从四德的道理,恪守夫道。龙松说得对,我已经嫁人了,就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模样。对不起,平丞姐姐。”
龙平丞苦涩地笑了笑说:“从通天水柱以后,我就知道你与我再也不可能了,所以我从来也不想妄想什么,只不过有些不甘心罢了。既然要恪守夫道,那便连这称呼也改了吧。皇姐夫!”一声皇姐夫,斩断了龙平丞对灵笛所有的幻想,而续上了内心所有的不舍和悲伤。
可纵使再难过,平丞也不得不这么做了。当断不断,反更乱。灵笛现在过得很开心,这不就行了吗?这不就是自己隐藏在他身边的目的吗?是啊,以后再也不用隐匿起来了,因为面前的人只是自己的皇姐夫,而且永远都是。
“可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称呼。”灵笛落泪了,晶莹剔透的泪水变作一颗颗珍珠落进了龙平丞的心里。她多想替他擦掉泪水,可是她不能。既然要断必须要干干净净。
“灵笛,你必须要改变了。想想二皇姐,她若是知道你与我还如往日般亲昵,心里会怎么想,会有多难过。”
灵笛点了点头,说:“我是她的夫君,这一生也只能为她而活。对不起,平丞姐姐,是我太迟钝,辜负了你。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四皇妹了。”
“好。”那一夜月光无华,乌云隐蔽了所有的繁星,也隐藏起了一些人的爱意和苦涩。
“对了,你来找我,想必不止是为了说这些事情的吧。”灵笛说。
龙平丞点了点头说:“我想说的其实是那个栖山芽的事情。”
“嗯,我也感觉他有些不对劲。从他的表情可以看出来他与那九尾狐仙一定很熟悉。”
“没错。”平丞说,“传闻中,九尾狐族幻化成人的时候不会显露出一丝一毫的仙气,与凡人无异,就连照妖镜也不能照出其原型。”
“我有些不太相信九尾狐族在经历了那一次的灭族之灾后会安心地隐藏起来过着自己的日子。”灵笛说,“外界总会有人知道她们的存在,我们要找的九尾狐仙可能就是她们派出来观察这个世界的局势,然后做出进一步的规划。”
“你说得没错,她们有着便利的外形条件,非常容易就能隐藏在人海之中。”平丞说。
“那么栖山芽为什么会知道九尾狐族呢?”灵笛有些不解了。
平丞笑了,她还以为灵笛变得成熟了,没想到还是原来那个涉世不深的小傻瓜。
“因为栖山芽极有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九尾狐仙。今天我之所以那么步步紧逼,就是想逼问出他的身份。可是,你和那个刘琨不忍心,居然误解了我。”
“对不起,平丞姐姐。不,是四皇妹。”
龙平丞苦笑着说:“皇姐夫,你可真是占了大便宜了。从以前的小弟弟直接变成了姐夫,可委屈死我了。”
灵笛也不知说什么才好。
“灵笛,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