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留的目光瞅向布衣,失去大量的血,整个人其实和豆子的形象差不多了。一点不见男主的光环。
‘视频是符付和新心所发,他们在针对丰收队所有人,这其中也包括了你。’机械统道。
两个熟悉的名字突然被人提起,她愣了下,‘他们两个为什么这么做。’
‘不能告诉你。’机械统没有再说话。
符付这边,他躺在阴暗的地方,一半的身子上开满了食人花,不仔细看,根本不知,这是从肉中生长而出。
一半的身体,炽热的温度。
阴郁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某处。
新心所有养的小兽,全部都变成了食人花的养料。
存在于不属于这个时空的法力,呆了呆,它实在是没想到,回到主人的身体,会发生这样
的事。
新心此刻正在装扮自己的容貌,对于外貌的修饰,越发觉得重要起来。对着镜子中那个气色越发好的自己,心里开心的能跳出来。
听见符付的咳嗽声,她有些不耐烦,收了镜子,目光看向离她不远的人来,“你喜欢我,就该懂我是个什么人。”
她摸了摸脸,“许留那个傻子,根本不懂得资源得利用。当初知道你喜欢,就该让你多做点事好证明什么。”
符付目光看向了新心,他实在没想到,会落到新心的手中,而且,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新心莫名笑了,实在没想到,她只是对符付有一点好感,这好感在遇到同样和她抢夺的女人的时候,会认真的抢夺,得到手,似乎太容易了。
看似优质的符付,其实是个对喜欢的人,没有原则性包容的人。
“你也别太过不甘心,如果不是我,你落到更多人的手里,你会变成无休止的赚钱工具,生不如死。”新心说道。
从一股莫名的力量让符付的力量大增,他几乎在几招之内,就能将敌人杀掉,是移动性的大杀器。
在这种需要时刻警惕的地方,实在是太过耀眼。
“如果我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符付淡淡的说道。
新心起身,华丽而漂亮的古服,使得她更加的光彩照人,“你不会死,你不是还等着被人救吗?”
符付的眼神终于变了,“你知道了?”
“呵,很难猜?”新心微微一笑,“我们两个,心里都清楚,许留在布衣身边,她有了靠山,自然把你曾经这个小靠山给忘记了。想要她回来,就必须从布衣身上找出破口,来找我们的那位上头的人,可不就是害了布衣的人?”
符付以为,新心想不到这一层。他也不知道,新心是怎么知道,他如今这样,只有许留才能想办法救他。
没错,他为了将布衣拉下,联合人将他找到,并且让他如今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或许,现在只剩下了一口气。
正是这么想着,前来收花的人,和新心说上了话。
新心瞅了一眼符付,并不避讳他,问道,“布衣那个男人,死了吗?”
收花的人,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在新心问他这个问题的时候,他看一眼符付,道,“没,还活着,有个女人救了他。”
符付眉头一皱,“许留有办法救他?”
收花的人,眼中划过了然,原来是知道那个女人是谁。他点点头,回道,“办法应该是有,我曾在暗处观察过,那个女人,似乎不会因为梅箭的传染性直接变成他们那样,只是容易产生幻觉。我曾按照主人的吩咐,对她进行击杀,只是布衣及时叫醒了她。”
新心若有所思道,“你们的梅箭,是什么东西所做?”
“这算不得是什么秘密,我主人也曾经说过,这无形的天道,曾在某一处,遗留下一团有生命的物体,它嗜血,并有再生的能力。主人曾经命许多人将它带回,但是都尸骨无存。”收花的人接着说道,“直到主人亲自去,才将它带回。”
天道所留之物,而且没有人能降服,这才是令人害怕的地方。
收花之人将新心从符付身上的食人花,带上后,就离开了。
新心从新养的小兽,跟在收花之人身后,却眼睁睁的看着他突然转身,张开嘴,变的异常尖锐的牙齿,冲他撕咬了过去,死掉了。
他杀掉了小兽,又恢复了正常的样子,蹦蹦跳跳的离开了。
他来到一棵不起眼的枯树前,将粉食人花放在地上。
只见原本的枯树,变的勃勃生机。且将他带入了进去。
藤蔓将他送到了主人的身边,他跪在湿冷的地上,周围还有不曾融化的黑雪。
“主人,我回来了。”
一团黑色雾气在上座停留,慢慢的生出了人的样貌。
“事情办的不错,若不是我见不得人,也不用你如此辛苦。”幽幽的一声叹息道。
“主人不必这么说,若不是主人,我连投生的机会都不曾有,活着,就是为了主人卖一生的命都是应该。”收花的人道。
他原本是天道遗忘的人,虽然生的是人貌,却从来不曾有任何缘。没有缘的人,不能与人交流,不能与神,与世间万物的事有缘,什么命格,神鬼,万物都看不见他。
“这样对你,不知是好还是不好。你我深知,定是天道出现了问题,否则,你我都不会出现在这个世上。”他道。
收花之人,握紧了拳头,站了起来,“主人,不管天道要不要我们活着,我们都应该收集存活的力量,以便将来,进行对抗。”
“唉,先不说这个,你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