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名叫花三刀的男人,在将自己守卫了百年的贞操倒贴给了一个素不相识的妓女之后,他又一次来到了这里并将他的第二次也倒贴给了这个早已将他遗忘了的妓女。
紧接着,他将自己的第三次,第四次,第五次和第六次都倒贴在了这一条名为猫耳胡同的小巷里。是的,这一夜,他一共倒贴了五次。
或许你会感到惊讶,明明,他一共预支了五百。明明,他已经花去了一百。但你可能不会想到,这五个女人中,有一个居然因为他英俊的外表和惊人的体力而让他多占了一次便宜。
此外,还有一个女人竟在他的讨价还价之下给他打了一个八折。
三刀觉得,他那惊人的体力和战斗力完全有赖于百年的‘韬光养晦’以及那一瓶不知是什么牌子的白酒。
可是当酒劲散去,五次结束之后,三刀便彻底蔫了。他就像是一棵被榨干了水分的枯草一样,萎靡不振地瘫软在了胡同口的一侧墙角。他还在不断回味着之前种种的翻云覆雨,可他精彩的臆想已无法再次调起他的情欲。
夜色已深,胡同里的女人们也开始陆续关门。三刀不想被她们看到自己此刻的囧态,所以他急忙扶着墙壁站了起来。在将呼吸逐渐平稳后,他沿着街边开始慢慢游走而去。
对于三刀来说,其实他今晚最大的收获并不是和四个女人翻云覆雨,连绵不绝。因为这些在眼下看来已经成了一种遥远的臆想,甚至,三刀觉得这种臆想其实是可以凭空伪造的。
所以在他看来,他今晚最大的收获只是知道了一个女人的名字。这个女人夺走了他的第一次和第二次,三刀不会告诉任何人她的名字,他只是在心里告诉自己,“这个女人叫欢欢。”
同时他又觉得可笑极了,因为这个名字无疑只是如代号一般的假名。
……
翌日,三刀的苏醒有赖于一阵激烈而急促的敲门声。那就像是一串在三刀耳边不断乍响的鞭炮一样,使他从最初的不想理会演变成了最终的怒火中烧。但当他怒气冲冲地开门时,他原本准备的破口大骂却又硬是被他生生给咽了回去。
何秀秀正一脸肃然地站在门口。她板着一张脸,瞪了一会儿三刀后冷言冷语地说:“您老人家,知道现在几点了吗?”
“几点?”三刀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在驱散了些许的睡意才朦朦胧胧地说:“一大早的,催命啊。”他说完就很快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于是他又急忙纠正了自己的态度和口吻,“我自己去店里就行了,怎么能劳烦何姐特意来接我呢!”
“呸!”何秀秀气急败坏地说:“你真好意思说。现在已经是中午十二点了。大哥,我是以为你死家里了,才从店里过来看看的!”
“十二点啦?”三刀依旧半梦半醒地说,他显然是太累太困了。他开始妄想着想要向何秀秀请个假,结果还没等他组织好语言,何秀秀就已开始催促了起来,“赶紧的,店里一大早就有人来了。”
“哦~”三刀脱口应了一声,随即穿了件衣服便跟着何秀秀出了门。
何秀秀在路上没有去问三刀衣服是不是买好了,因为她看得出三刀确实太累了。她也能够想象这几天来三刀的辛苦。只是她唯一无法想象也不会想到的是,三刀的疲惫显然并不是因为他的工作而造成的。
将三刀带到店门口,何秀秀连车都没有下就直接走了。她嘱咐三刀照看好店里的一切,而她自己则要去和一家工厂洽谈冲剂生产的事宜。此后,她还需要去和另外一家小工厂洽谈冲剂包装的事。
另外,她还通过一些人脉约了药监局的一名相关人员喝下午茶。所以,她这一天显然无暇顾及店里的事情。如果三刀能够一早就来,没准她现在和两家工厂的事情都已经谈得差不多了。
三刀对何秀秀的安排和嘱咐依旧显得神游天外。他无疑还没有从疲惫当中彻底苏醒过来。他不得不承认的是,猫耳胡同里的那帮娘们确实彪悍。而他不得不惭愧的是,作为一个经历了百年风雨的修仙大能,他居然败给了四个娘们。所以他在心里告诉自己,再过几天,自己一定要去一雪前耻。
来到店里不久三刀就靠着椅子打起了呼噜。他现在显然什么都不想做,只想睡觉。而且在睡梦中,他还可以凭借着对昨晚的回味以及自身的添油加醋来幻想出一次又一次更加美妙的鱼水之欢。尽管这种欢乐只能带给他精神的享受并且会让他的ròu_tǐ饱受煎熬,但他对此却依旧乐此不疲。
然而他的好梦并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店里就陆续来了一个又一个的顾客。他们或是抓药,或是问诊,瞬间就让三刀忙得不可开交起来。
睡意渐渐被忙碌所取代,等到三刀彻底恢复精神已是临近黄昏。他趁着稍有的空隙,开始熬起了膏药。介于何秀秀购置来的一些新药,所以三刀也对他的膏药做了改进。
接近傍晚的时候三刀接到了何秀秀打来的电话,她告诉三刀,她应该来不及回店里了,所以让三刀到了下班时间直接锁门回去就行了。三刀对此也不在意,应了几声便叫起了外卖。
双赢棋牌室的老板杨开是和送外卖的小哥一起进门的。三刀没有认出这个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的中年男子就是杨开,但他认出了跟在杨开后面的小弟。
那两个之前来此要债却被三刀修理了一顿自称老板是杨开的青年,此刻即使跟随着他们的老板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