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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晚颜有些惊讶于萧濯的直白,他竟然直接表明了,宫里身体不好的人是太后,钟晚颜一惊,接着神色一凛,暗道:这件事情绝对不能外传。
萧濯看着钟晚颜的反应,深知她这是吓到了,不说是平头百姓,就是王公大臣们有几个敢非议皇上和太后圣体的,要是外传出去,直接就是死罪。
他刚才的行为不可谓不大胆,但是让萧濯大胆的人是钟晚颜,这让萧濯觉得十分放心,因为没有什么话是他不能对她说的。
萧濯捏了捏手心里钟晚颜的手,示意她不必担心。
钟晚颜看着萧濯的神色,总觉得他此时不像他表现的这样云淡风轻,但是钟晚颜一时间也没想到有什么问题,便将这件事暂时放在了脑后,一直等到很久之后,钟晚颜才后知后觉,萧濯今天的样子代表了什么。
等他们回了桐花胡同,所有人都在前院里等着了,面对众人闪亮中带着期盼的眼神,钟晚颜便把在药商协会里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
祁神医捻着胡子听完钟晚颜的话后,坐在椅子上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久久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见他长叹了一声,说道:“这么说来,只要能把今年药商行会划分给你的药材交上,你这个长老的位置就能坐稳了。”
钟晚颜点了点头:“听孙会长的意思确实是这样,就是不知道那张药单上所列的药材都有些什么。”
祁神医摆摆手,道:“这个你不用担心,前几天我看过芝林堂里登记的库存,应该没有大问题。”
钟晚颜点头应了一声,就在这时候,暗一从外面走了进来,跟钟晚颜和祁神医见过礼后才凑到萧濯的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
萧濯听后说道:“你将这件事情说出来,让钟姑娘和祁先生也一起听听。”
暗一应了一声:“是”,然后便说道:“钟小姐,祁老先生,药王比赛第二轮钟小姐的药材被掉包,损坏的事情已经有眉目了。”
这件事简直是除了钟晚颜当药王这件事情以外,吊在钟家这些人心头的首要大事,这时候钟家的人除了马玉还守在药材集市上没有回来以外,其他的人都在,倒是坐在一旁的祁霄听后,嘴快的问道:“是吗?那你快说说是谁这么大的胆子,竟敢下黑手。”
暗一知道祁霄在钟家就跟钟家自己人一样,对他也没有什么避讳,便道:“是,下手的人是代长老的人,不过这件事暗中还有朱家的配合,就是药材在即将要进入比赛场地的时候,药商行会有例行的检查,那些负责检查的药商行会的长随都是代长老的人,就是在那时候动的手脚。”
每次药王比赛的第二轮,药材要进入比赛的场地,是需要经过药商行会的检查的,只不过这道检查的程序并不会打开锦盒细细查看,只是会大致的看一下,确定没有携带危险的武器,或者是除了药材以外的东西才会通过。
因为不会细查,所以检查的时间也很短暂,当时马玉和其他几个老兵们也没有想到会在这个程序上除了岔子,就都没有主意,哪知道不想什么偏偏来什么。
钟晚颜早就猜到这里面有朱明玉的手笔,便问道:“你可拿到了决定性的证据?”
暗一回道:“回钟小姐,我们抓到了那几个药商行会的长随,并让他们签下了认罪书,人也关了起来。”暗一说这话,一边从怀里掏出了一份认罪书。
烛影上前从暗一的手上将那张认罪书接过来,然后转身将东西交给了钟晚颜。
钟晚颜的视线在纸面上飞速浏览了一下,然后递给了一旁的萧濯,只见她凝眉思索了片刻,才抬起头来,让一旁的烛影取来笔墨纸砚。
祁神医捻着胡子,看着钟晚颜,有些不确定的问道:“丫头你这是要?”
钟晚颜看着祁神医,突然笑了:“师父,我既然被人欺负了,当然是要告状的呀,我这就写了状纸,然后去府衙告状,让知县大人给我做主。”
祁神医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反应了过来,他笑着摇了摇头,道:“也不知道这个代长老现在后没后悔跟别人一起陷害你,你这个鬼精灵。”
祁神医说完话后就起身准备离开了,十三燕和祁霄两人也很有眼色的跟着一起走了。
前厅里只剩下钟晚颜和萧濯,见烛影已经把纸笔取了过来,并铺好了纸,钟晚颜上前正准备提笔写字,萧濯就站了起来,将笔从她手里接了过来,轻声道:“还是我来吧,你来说,我来写。”
钟晚颜也不跟他争这个,她走到一旁的椅子上坐下,缓缓开口,萧濯运笔如飞,将钟晚颜的话一字不差的全都记录下来,等萧濯写好了状纸,吹干了墨迹,钟晚颜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她收好了状纸,并没有让人立即就去府衙告状,而是让一向稳重的永寿去将金六儿给请了过来。
不用钟晚颜特意说明,萧濯也明白钟晚颜请金六儿来是打算要做什么的,便陪着她在一旁坐下,等着金六儿。
永寿出去没一会儿就把金六儿给请了过来,当时金六儿刚刚归家,还没吃上给一口热饭,他一见永寿,知道只钟晚颜要请他过去,赶忙就跟着过了。
金六儿到了桐花胡同,在里面待到了快宵禁时分才匆匆离去,萧濯也是这个时候跟他一起离开的。
第二天一大早,刚到辰时,萧濯前脚刚到桐花胡同,后脚金六儿就来了,萧濯的宅子距离钟家十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