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狗还是乖啊,陈星感叹着这只狗的乖巧,享受这一刻的平静岁月,落日的余晖照在他的脸上,带来一些温度,陈星的目光扫过眼前的河流,山脉,还有一个美女,这就是美好的景色了吧。
时间流逝,落日下坠,很快脸上的温度也下降了,天色暗了下去,陈星和佩雷斯把火给升了起来,用来取暖,三人围坐在火堆旁取暖,拿出了食物,吃起了晚餐。
“佩雷斯,你为什么那么想加入飞车党俱乐部啊。”陈星见佩雷斯又掏出了那一块“1”的布章,有点好奇。
“因为我讨厌我之前的生活啊,那种麻木如同机器人的生活,我想离开原先的那个社会,我想换一种活法,加入飞车党我就能做到这些。”佩雷斯啃着一个鸡腿,听陈星问就说出了自己的心里话。
如果之前他与眼前这两人只是因为拴在同一根绳上,那么现在三人怎么都可以算得上是朋友了。
他们三人一起度过了很奇妙的一次旅行。
“那你怎么就知道飞车党俱乐部的日子就是你想要过的日子呢?”那怎么说也是黑帮啊。
“我不知道啊。”佩雷斯回答地很干脆,又啃了一口鸡腿,“我当然不知道那是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我想要改变我就愿意去尝试。”
陈星吃着嘴里的面包,本来还想劝劝佩雷斯的话到了喉咙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了。
说不出口了。
这世上没有人有资格教别人如何去活,没有一个人。
“而且,飞车党的人都是不缺妹子的,你懂吧。”佩雷斯含笑的眼神看了看陈星,又瞟了瞟凌欣,他眼里的意思已经不言而喻了。
“不是,混黑帮就不缺女人么?”
“那不可是,女人都喜欢坏男人,那不就得成为坏男人么,你就看之前在迈阿密的那个分部,就那个吧台大叔,那都是一个月换一个的。”佩雷斯提起了之前在骑士酒吧那个大叔,那个一直让他捡狗屎的人。
“我靠,不是吧?”陈星也惊了,那个人他也见过啊,就是那个给他倒酒的大汉,这也行,一个月换一个??
“骗你干嘛。”佩雷斯跟陈星越扯越有劲。
“佩雷斯!”凌欣怒视着佩雷斯,这货在说些什么啊?教坏她学生?那她能忍?
“咳咳,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佩雷斯一个哈哈跳过了这个话题。
“你们送完狗之后要去干嘛?”佩雷斯提起问题,他还真没有问过这方面的事。
“送完狗再待几天就回国了。”陈星也没想骗佩雷斯,这几天他刚把之前从佩雷斯身上没收的很多东西还给了他。
“是么。”佩雷斯轻轻答了一句,揉了揉自己的金发没说些什么。
在三人闲聊之时,一股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机车的轰鸣声,这声音在这里听到还是让三人警惕了许多,陈星连忙站起来把战神放进了狗笼子里塞进了帐篷。
“只有一辆哈雷机车。”佩雷斯站起来张望,说着情况。
而凌欣也连忙取出假胡子帮陈星粘着,她的妆倒是不那么重要,可陈星的假胡子非贴不可。
“我靠,还真开过来了什么鬼啊。”佩雷斯看到那一辆哈雷机车真在往这里开。
好在离的远,在那辆哈雷机车开到之前,陈星的假胡子已经黏上去了。
很快那辆哈雷机车也开到了,一辆黑色中夹杂着蓝色的哈雷,车上坐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头发不多,胡子倒挺多,在飞车党俱乐部中有很多这种打扮的人。
“没想到在这还能遇到机车发烧友,能加我一个么?”中年人微笑着看了看停在帐篷旁边的两辆哈雷机车,很客气地问道。
不过陈星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微笑,这么厚的胡子鬼才看得到他脸上的微笑。
陈星和佩雷斯对了对眼神,“行,坐下吧。”
“谢谢了。”中年男子停下哈雷机车,下了车坐在一块石头上,火堆旁。
“介意我摸摸你的车么?”佩雷斯可是真实的哈雷发烧友,看到没见过的哈雷机车都恨不得把车给摸得秃噜皮了。
很多哈雷机车都是纯定制型摩托,这意味着每一辆车都体现了车主独特的个性与极致的品位,这也是为什么它如此昂贵的原因。
玩哈雷机车的要么就是有钱人,要么就是信仰粉,一帮执着的哈雷流浪汉迷,也许除了一辆哈雷机车,就一无所有。
“不介意,随便摸。”中年人见佩雷斯看到哈雷机车眼睛就发光的样子,感觉很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佩雷斯摸完这辆蓝黑色的哈雷机车,恋恋不舍地回到火堆旁的位子,和陈星一起跟中年人攀谈了起来,想要摸一摸这个中年人的底细。
摸完摩托该摸人了,两人一句一句摸着中年人的底,凌欣就安静地坐在陈星身旁伸出双手烤着火。
“我去捡点柴吧,这火有点小了。”陈星看了看有点黯淡的火光,站起来想要再去捡点柴,这个季节晚上还是挺冷的。
“不用了,我这里有点东西可以烧。”中年男子阻拦住陈星,自己从哈雷机车上拿下来一个行李袋,从行李袋里拿出了一件黑色夹克,扔进了火堆。
那件夹克被火焰燃烧,陈星和佩雷斯都看到了火堆中的那件黑色夹克背后的标志。
一个“死亡头骨”,骷颅头后长着金色翅膀。
这些天下来,佩雷斯耳晕目染之下,陈星都知道,那是全球四大黑帮飞车党之一,“地域天使”的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