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样一来,那部分就成孤军了,正犯兵家大忌啊。”副将说道。
“放心吧。”吕蒙道:“不会成孤军的。”
吕蒙第二旅按他的命令,沿直线前进。因为攻击点的集中,威力十分强劲,不一会儿便推进了数百米,然而正如副将所料,这样一来他们也失去了两翼的保护,成了孤军。
四下的暗曹部队开始向那里移动。
“奶奶的,姓吕的这摆明了是在调动我嘛!”玉正平骂道。然后命令黄盖韩当向那里靠拢,挡住去袭的援军。
陆逊也调动了部队作同样的事。
“不能让那小子嚣张,韩凝,不用管左翼的敌人了,向东北角上冲!”玉正平令道。
正在为调动了友邻部队而得意的吕蒙立时寒了脸,骂道:“这小子上辈子肯定做买卖的,一点亏都不吃。”说完,命令两支部队去帮玉正平打援。
“不用问了,陆逊那边肯定也……”吕蒙回头望向陆逊,果然。
三个师出同门的将军,在以一种独特的默契配合着,这种默契很快就化为了强大的战斗力,压向逐鹿山。
“敌将休狂!”暗许褚挥舞着大锤,冲向了玉正平。
“将军不要!”暗张郃正在作战,一个不留神时,暗许褚已自己冲了出去,他想拉也来不及了。
暗许褚蛮力足,也复制了本尊的忠勇,劲头十分生猛。然而将力相较玉正平差太多,玉正平赤玉剑气一荡,削断了暗许褚的武器,然后飞起一脚,将他肥胖的身子踢了出去:“吕蒙,接住!”
吕蒙听了一回头,见一个大肉球飞了过来,骂道:“接什么接?给我干吗?”说着,胸部一挺,把暗许褚停了下来,而后飞起一脚,一道漂亮的弧线踢向了陆逊。
陆逊也没说话,跳了起来,头一甩,把暗许褚又顶回给了玉正平。
“我来救你!”暗张郃此时已随部冲了过来。玉正平劈过一剑,他拼全力挡了下来,一把将暗许褚提了回去,放在地上。暗许褚眼冒金星,双眼反方向转了好一会儿。
“我们可以停下吗?”吕蒙问。
“正在前进的时侯你怎么会想起来问这个问题?”玉正平骂。
“因为我需要知道哪里是终点,这样我才能知道哪里是起点,起点后的前进是为了什么。”吕蒙道。
“终点很重要吗?”陆逊说。
“不重要吗?”吕蒙反问。
玉正平:“这世界上,有叫做起点和终点的东西吗?”
吕蒙:“没有吗?”
玉正平:“我曾经有个梦想,可以有一个自己的瓜棚,里面有好多瓜,这样我就不用再去偷瓜了,但后来我成了将军。我还有过个梦想,可以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做宠物,但后来发现那不可能。然而那些梦确实有过。它们算起点吗?现在又算终点吗?假如有一天我不再是将军了,哪现在是算起点还是终点?”
吕蒙茫然了:“如果没有,那咱们现在又是为了什么?”
陆逊:“你如果很有时间的话,麻烦看看身后。然后你就不会问这种文艺而傻逼的问题了。”
吕蒙看了看身后,一个敌军正冲过来,吕蒙把他杀了。
鲁忠的眼中出现了一片桃园。
“这就是家乡的桃园吗?”
花在盛开,飘出了芬芳的气息。嫩红的花瓣摇曳着,向是在向他招手,他不自禁的走了过去。
桃园土地出现了:“你回来了。”
“你是谁?”他问。
“我是此地的土地神。”
“有这种东西存在吗?”
“信则有,不信则无。”
“你在这里做什么?”
“看守着这片桃园,我已经在这里守护了七百年。”
“七百年?好长。你不烦吗?”
“不烦。守着自己愿意守的东西,一万年也不会烦。你有过这样的感觉吗?”
“我?”鲁忠想了想,坚定的点了点头:“有。”
“那是什么?”
“一个人。一个孩子。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笑,我会开心,他哭,我会心痛。我一直守着他,守了七年。”
“那你为什么现在回到了这里。”
“他大了,我已经没能力再守护他了。我想一直守着他,但我不能。这世界跑的太快了,我努力的在赶,却赶不上他的脚步。”
“那你为什么还要赶?”
“因为我是一个战士。奔跑就是我存在的意义,有一天我跑不动了,我也就没必要存在了。那时侯我就会想回到这儿来,再看看这片家乡的桃园,闻一闻乡土的气息。”
美丽的桃园,骤然蒙上了一层粉红色。这红色越来越浓,浓到让他不再能看清这园子。
鲁忠倒下了,在中了第九刀之后。这刀正划在他的双眼上,继而深入,削去了半个脑袋。
在无数如鲁忠般军官的殊死前进下,吴军离逐鹿原越来越近了。逐鹿原像是一个圆点,吴军像是一个环,这环开始收拢、套紧。
但这环收的越紧,一股不安就在吕蒙陆逊玉正平的心中扩散的越大。
“为什么还没见到霸府七营?”吕蒙问。
“这也是我想问的问题。”玉正平说。
“看来我没必要说话了。”陆逊道。
吕蒙:“会不会是七营已经在之前的战斗中全部死亡。又或者,昨天喝多了,到现在还没起呢?”
陆逊:“你自己觉得这个笑话好笑吗?”
战斗越来越白热化,吴军的胜势也开始越来越大,但暗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