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起乐陶陶的吃着兔子,夏芸和丁梅一点都不陌生,毕竟认识都很久了,一起也经过了生死战斗,熊倜觉得丁梅现在好像逐步能忘记那些阴影,他也替丁梅高兴。
她们一起聊着很多事,以前她们还沒这样好好的聊过呢?丁梅江湖经验还是很丰富的,这些日子,她都是一个人度过,熊倜知道她也会很孤独,都会随时思念,那些自己经历过的风霜,她也一样的经历。
熊倜突然很心疼她,可是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自己说不定明日就被迫和她们分开,都得一个人度过很多孤独的日子,然后等待重逢,那就等吧!就像丁梅现在,能和自己开心的一起,那也是等待的结果。
丁梅其实很开心,看得出來,能这样一起开心的过,丁梅也很开心,也许是因为她的母亲一生的孤独遭遇,也许是看惯了很多其他的离别 孤独,此刻能够和熊倜这样一起相对,丁梅就感到很幸福了。
人生是因为感恩而开心,满足而快乐,这一点,他们三个人都是领悟很深,所以他们能开心的聊天,开心的说话,他们一起吃完了烤兔子,來到了外面,看着星空和大海,这时,月光洒在了海上和岛上,四处都是如此寂静,仿佛千年之前,也像是千年之后。
他们看到山下的海边,海浪微微的打在了沙滩上,明月升起,将光辉洒向海上岛上。
“我觉得在岛上比在船上好了多,在船上憋死我了:“夏芸笑了。
大家都笑了,大家的想法都差不多,这个时候也先不知道去了哪里,他们的船桅杆已经断了,估计也够呛,当晚的风浪那样大,他们的航向估计都会偏离。
“别想了,我们过自己的,找不到他们,我们依然是要过自己的日子的,來,哦我们练剑!”熊倜笑道。
两个姑娘一下子噗嗤笑了:“真是大煞风景,两个如花似玉的佳人在前,你竟然只想到练剑,哎:“丁梅逗他道。
“我觉得,丁梅被夏芸教坏了,你以前不油嘴滑舌的嘛,为何如今也这样了!”熊倜故意逗她。
“不是我被夏姑娘教坏了,是你教坏了我们,你嘴上不乱说,你总是乱做,我们是姑娘家,难道像你一样乱做,我们只能嘴上说说下,哼,谁更坏啊!”丁梅说道。
“就是,就是,丁姐姐说的太好了!”夏芸也笑盈盈的说道。
“那好吧!我不练剑了,今晚我们先洞房,明日再说练剑的事情!”熊倜色眯眯的看着她们两个。
两个姑娘一下子脸红了,她们在那里忸怩不已,熊倜哈哈一笑,他拉着她们就往里面走去,里面的床榻是她们自己铺的,这三个人的地铺都是连在 一起的,熊倜把她们拉到了床榻边,一把放倒了她们,她们干脆闭上了眼睛,任由熊倜开始。
熊倜轻轻的吻着她们,然后手在温柔的抚摸,她们在期待着,这样的夜晚如此温柔,那堆烤兔子时升的火还在一旁,给山洞里带來无限的温暖,还好这个山洞不大,有那样的一堆火就足够了,火光里,熊倜看到她们的肌肤如雪,两个不同命运的姑娘,和自己走到了一起,一起享受这人生的美酒。
熊倜越想越无法抑制,心里的火在强烈的燃烧,估计两个姑娘也是,这天地阴阳的结合,在世间的所有生物和非生物中都会进行,只是对于熊倜和两个姑娘來说,这就是他们在这一刻全部的生命,生命在熊熊的燃烧,那已经不是一个简单的发泄,而是 一种生命之花的绽放。
经过了无数的折腾,他们越來越开心,越來越感到满足,海浪在下面咆哮,拍打着礁石,这原始的状态,如一个旧梦,梦里熊倜感觉自己在很早以前就是在这里的,就是在这里,和她们两个一起在海边亲热,在山洞里缠绵,今生只是來寻梦。
等到一切归于平静,海滩下面的海浪也在平静,熊倜知道,那是最狂烈的涨潮十分过去了,三个生命最狂热的涨潮时候也过去了,熊倜温柔的抚摸着她们的身体,她们温柔的在他的怀里躺着。
“你们在铺床的时候,就是给我铺的中间,你们在两边!”熊倜笑了。
“哼,要是你的苗疆姑娘來了,你就一边去,我们姑娘们睡一起,你一边去!”丁梅说。
这时,夏芸悄悄掐了熊倜一把,熊倜知道她意思,她是在幸灾乐祸,觉得看熊倜笑话是很开心的事情。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苗疆姑娘们暂时在生孩子,估计不会和你们抢男人了!”熊倜逗她们。
“啊!那我可要小心,我不能生孩子,不然我爹有事要我回去的时候,我大肚子如何办呢?”夏芸认真的说道。
“哎,那得看天意了!”熊倜笑了。
“你还笑,哼!”夏芸又掐了他一把。
“我也不能生孩子,你事这样多,万一有危险咋办,谁來救你啊!我看你啊!关键时刻就只有我们几个來救你,你想那些男人,各有各的事,自己的女人都安抚不过來,不会随时救你,再好的兄弟都不会,哪怕你们可以喝酒到天明,说着兄弟到永远,可是 他们的事一來,沒人救你,除了我们,我们是以你为天的,你就是我们的天,我们才会随时想着你跟着你,你说是不!”丁梅说。
熊倜笑了:“这传说中。虽然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是针对不会武功的女人來说的,所以,我沒有不会武功的女人,这兄弟情虽然如手足,可是梅儿说得对,兄弟的事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