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振,难道是瑞王知道了阿琪的身份,可也听不出有这方面的端倪,难道是阿琪的烂桃花。火然????文
赵承眸对阿琪的心思是那么炽烈,日后定会好好待阿琪。
就算日后有个什么变数,以父亲的官职,和自己的能力,赵世子也要掂量掂量。
这瑞王嘛!文奉皱了皱眉,要是对阿琪起了什么心思,以他那霸道的性子和地位,日后事态发展,主动权完全不在自己手里。
阿琪从小也是在自己手里娇宠着长大的,哪看得她受半点委屈,看来自己必须早做打算。
想了想,还是早些答应某世子的请求,免得生出些不该有的桃色事件,对阿琪日后生活极其不利。
打定主意,便把这里所有事情打点好后,交接给了佐长佬处理,也就是师傅门下的佐长青。
如此三日后,文奉骑上大马寻妹妹而去...
这几日,也有好几家漕运陆续找关系拜谒瑞王殿下,不过他们找的只能是江大人了...
最后经过商议,又敲定了北鸿漕运、彭达漕运、申泊漕运等三家漕运,银子是不用愁了,现在就可以按照青鱼子的提案按部就班的治理大河...
这里都安排好后,瑞王这一班大队人马浩浩荡荡地向会计郡奔去......
新兴县外围街道槐西路上,街道冷冷清清,时不时有三两个挑着担子的小贩们来回穿梭叫卖,街道两旁的店铺半开着门,门前店小二用那小眼神在外面来回打量什么,贼眉贼眼的,似在警惕着什么,把肩上的毛巾在背上甩了两下,也吆喝了两声。
打东漫步走来两个人,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一位身材瘦小的少年。
女子一袭红衣,贵气逼人,尤其是那双桃花眼,眼里洋溢着点点亮光,美艳而明快,只是这走姿很是怪异,步履太大。
走在身旁的少年看着眼前的女子,掩唇笑了两声。少年下颌处留了一片胡渣,眉骨处有一鸡蛋大小的烧疤,本来挺清秀的面容,那烧疤突兀而恶心,长在这么一副面孔上,让人扼腕叹息。
少年绕到那女子身前,拉着女子的衣袖道:“赵姐姐,你真美!”说完笑的贼贼的。
那女子在少年额前弹了一个暴栗,斜着眼神道:“不去了!”,声线听着有些怪异。
少年连忙拉住女子的衣袖,摇着道:“赵姐姐,阿琪错了,走,走,等着被cǎi_huā贼采去!”说完憋不住的笑了起来。
女子一甩袖子,扭头就要往回走,嘴里还哼了一声:“就不该听你的。”
少年拖住女子的衣袖,撅着屁股说什么也不放手,嘴里还说着:“我不说了,我不说了,正事要紧”,话是如此说,可脸憋的有些扭曲。
女子脸上已有愠怒,是说什么也不回头。
少年猛一松手,女子向前趔趄了一下。
少年两腿分开,站的笔直,双手环肩,斜眼看着眼前的女子,鼻子里哼了一声:“走吧,走吧,回去换我穿上女装,这次我是一定要去的,势必要救出小姑娘,顺便摸一下底,当然,也有可能,我就永远回
不来了,难道真要我羊入虎口,你就眼睁睁看着好了,我不怪你。”
话说着不怪,眼神看着女子,闪着责怪还有期盼。
女子黑着脸又转回了头:“看来是我太宠着你了,本来你就是无法无天的性子。
以前是子晨惯着你,现在又换成了我。
我就是狠不下心,对你说不,算了,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去临姚了,还是趁现在,多陪陪你好了。
这美人计还是我来吧,你要是用的话,大可向我身上招呼,我很消受你这个。
不过日后不得向任何人提起今日之事,你若提,你知道的,玉之也是个不羁的人,到时...”用贼贼的眼神看着少年。
这一振夫纲啥的,那也要先把媳妇哄到家才能振呀,要不,这不定振到谁家呢。
穿着女装的那人便是赵承眸,脸上有烧疤的便是文琪。
这便是赵承眸与文琪商议的计划,将计就计,既然山匪们喜欢女人,就从女人这里入手,撕开一个口子,这样便可以最快捷地打到敌人内部,一探究竟。
少年想着那都是以后的事,都说不准的,先把眼下的事解决掉再说,也就不理会某人的胁迫之意,况且在文琪这里也算不上胁迫,还有哥哥护着呢,闪着亮晶晶的眼道:“都听你的”,又眉毛紧锁:“只是我觉得这帮山匪没那么简单。”
女子望着少年的眼睛:“怕了,那咱们回去!”
少年拉着女子的衣袖,向女子眨着眼睛:“有赵姐姐在,我怕什么”...
两人向路南边的一个茶水铺走去。
站在门前迎来送往的店小二,年龄在二十五岁上下,频频看了眼眼前女子,这女子个头虽过于高挑,不过长相不错,眉毛修长,略粗,眼睛很是妖媚,勾人魂魄。
店小二殷勤地走在那女子身侧:“姑娘没什么事,还是不要在街上溜达了,若要买些什么针线之类的,还是交待府中小厮去办就好”,还用眼神瞄了文琪两眼,那意思就是这不是有男丁吗?边说着,边引两位向桌前走去。手脚利索地把桌子一侧的椅子向外拉出来,用背上毛巾拍打了两下椅子,走出来,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笑的很是讨好。
女子点了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缓缓坐下,手执茶壶斟了两杯茶水,一杯放自己这里,一杯推向对面的少年桌前。
店小二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