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再次抛开我,我想你,想你呀!
你知道想一个人多煎熬吗?
常常半夜醒来睡不着,漫漫长夜,空中,脑中全是你的样子。
渔无时无刻不想扑在你脚下,就这样抱着你,再也不松开。”
顿了顿,她有些羞涩,“子溪,我把自己给你如何,给你,我一生再无憾。
你别推拒我,我是女子,这很丢脸的,我今日能说出来,我都忐忑了好久,你不用着急回答我,你听我说。
很多很多年了,久得我自己都不记得了,是把你推到小溪里,你却对着我傻笑,还是你出手打倒了街头小混混,还是阳光下倔强的黝黑肤色,也许是刚入秦府时的那个大男孩。
我什么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子溪!
只要和你活在一个府里,日日能看见你的身影。
就算为奴为婢,阿渔也愿意!
十一岁那年,你大婚,你消失了半年,我想了你整整半年,你知道那种滋味吗?
生不如死,度日如年,心不知所以,每日浑浑噩噩。
你这次若再抛开我,我,我,已生无可恋。”
她抱他抱的死死的,滴滴热泪浇湿了他的后背,他僵着身子未动,他后背汗水
已打湿。
她从后面环着他,黑夜下,摸到了他的手,他的手紧攥着,他未回头。
在他后背调皮舔舐了一下,他终扭过来了身子,紧紧抱了起来...
一度**。
次日醒来,他有些慌不知措,布满血丝的双眼闪现错愕与后悔,他叹了声气,终负了她,阿颜,原来她才是对的,她说的才是真的,是自己糊涂了...
她俏皮一笑,依在他身前,抱住了他的腰,“子溪,你不用想太多,此事只当你知我知,我只想默默喜欢你,我也不要什么名分的,你也不用向杨姐交待什么。”
从未喊过他娘子为嫂子,最多的喊她杨姐,这是她的小心思,不喊她嫂子,他俩的关系就不存在,她固执的这样认为着。
酒不能喝多,喝多会放纵自我,陈辅叹了一声气,很是疲倦,胡乱穿上衣服,脚步沉重地走出了玉澜院。
......
杨夏颜番外二
调整情绪,陈辅换上一副笑容,入得了主院墨文院。
杨夏颜性烈,身披大氅,指挥嬷嬷与小厮调用马车,去别院小住。
陈辅死死抱住了杨夏颜,顺着她的腿跪在了她脚下。
她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留恋与心疼,还是甩开他的拉扯。
他跳起来,跃到了门口,堵住了去路,跪在地上耍无赖,嬉皮笑脸,“你怀中又有我陈家的种,上哪儿去?我不拦你,陈家的种要留在墨文院。”
她气急,掉头入了主屋。
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他脚步沉重,房门口跪了很长很长时间,不知在惩罚谁?跪得心甘情愿,看着屋内她的影子,他傻傻地笑了。
次日为阿洵请封世子,在阿颜面前,他讨好似地把圣旨塞到她手里,她嗔了一眼,他再未踏足玉澜院,杨夏颜脾气渐消,又是往日的温柔,陈辅以为就会这样过去。
…...
夏日中午,闷热的天气,醒来出了一身大汗,伸手向前摩挲,子溪!最近军务有些忙。
子溪体贴,在他身旁时,都会扇扇子助她安眠。
她拿起了手边扇子,放在鼻尖嗅了嗅,还留有他身上的味道,她双眼弯弯,手抚过肚子,露出一个幸福的笑容,“傻孩子,别踢,你爹不是不疼你,他是想着给你们挣些军功回来的。”
窗格上印着一个男子抱着孩子的影子,屋内的她蹙了蹙眉,心被勾了起来,走出去,又模糊看见了男人怀中孩子的一片衣角,是阿洵吗?她又揉了揉眼睛,唤着“小娟”,无人回应,小娟上哪了。
小娟,她的贴身丫鬟。
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提着裙摆,追抱着男孩的人而去。
那人跃入了玉澜院,杨夏颜眉心直跳,这个院子里的小女人又不安分了?她想做什么,对阿洵下手?
她焦急地喊了一声:“阿洵!”,就什么也不顾地闯门而入...
她看到了什么,荷花池旁的小女子抚着微凸的腹部呢喃,“你才是子溪最疼爱的孩子,皆因你是渔生下来的,你父亲最牵挂的是你娘亲,把娘亲交给谁,他呀,都不放心,娘亲就委屈些,随了他吧!”
杨夏颜头脑嗡嗡,看到引她而来的那名男子向荷花池投放什么,她惊呼一声,疯了般向前冲过去。
冲到池边时,站在池塘喂鱼的女子,笑意嫣嫣扯住了她的衣袖,“是杨姐姐!这么热的天,你怎么来玉澜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