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又回到了去年初出京城时的安宁,这样就挺好...
酒水的作祟,她的心安,头靠在膝盖,偏着头闭上眼,响起了均匀的浅眠声...
不一会儿,门打开了,傅淳抱起来了她,双眉深锁,叹了一声气...
迷迷糊糊嗅到了淡淡的兰花香,头向他怀里拱了拱,文琪喃喃了一声,“五叔!”
抱着她身子的傅淳身子一僵,鼻子微酸,“你心中也有本王了吗?”
她睁开了忽闪的双眼。
傅淳脸色一变,她这是装睡吗?是不是又被她耍了,手一松。
文琪摔落在地,手抚着屁股“哎呦”了一声。
傅淳咬了咬牙,狠下心来,“既然这么惦记玉之,本王也不强求你!想随他,走就是!”
说完他不再回头向屋内走去。
文琪起身,从身后环住了他的腰,“五叔生气了?”
傅淳停下了脚步,仰了仰头,“不敢,是你,我什么都不敢!”
抱着他的手未松,把他板正了过来,搂住了他的脖子,掂着脚在他唇上轻轻点了一下,“这样的答案,足以说明一切,不知这个答案来的会不会太晚?”
傅淳身子僵硬,双眼微红,低头看着她,都不会说话了,“你,你”
几步远的王琛一个闪身不知躲哪儿去了...
文琪脸羞红了,头深深埋在他的胸前,发出沉闷的声音,“有一点点想你!”
傅淳滴下热泪,手缓缓放在了她的后脑勺,声音一字一顿,“你,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才不要!”
两手放在她头两侧,抬起来了她的头,傅淳头低下...
文琪这次没有躲...
...
半盏茶过后,傅淳看着怀里的她一脸娇羞,粉嫩湿润的唇,一拦她的腰,两人已飘上了楼上屋顶。
文琪惊呼一声,脱口而出,“傅淳,你要做什么?”
听到她唤自己名子,傅淳心情激荡,“再叫一次!”
文琪闭口不言。
傅淳仰天大笑了一声,多少年没有这么肆意笑过。
文琪捂住了他的唇,“你想把人都惊醒吗?”
在她手心轻轻舔舐了一下。
文琪忙缩回了手。
傅淳笑睨着她,“本,哦,我高兴,他们看见又何妨,正是我所愿,多一个人的见证,我心里更踏实一点。”
...
傅淳坐了下去,一拉她的小手,把她拉在了身侧。
文琪随他坐下,“我们不用睡觉吗?”
傅淳深深锁住了她,“嗯,我睡不着。”
“嗯,我,我也,不,我能睡着。”
傅淳又大笑了起来。
文琪忽闪着眼睛看着他,“你莫不是傻了?”
他笑睨着她不言语。
“那幅画有问题?”,文琪想
到了去翠房楼的目的。
良辰美景,并不愿再因一点玉之的气味扰乱两人的关系,傅淳只蹙眉未回应。
文琪在他肩上拱了拱,“齐风阳当时忽玩心大起,颜料中也不知加了什么...直正的《月下碣石》会随光线变化而变化。
而那位姑娘在卷画作时,并没有什么变化,知道这个隐蔽的并不多。
还有两点可疑...松香味...画风不对。”
傅淳侧头看着她,“玉之说给你听的!”
文琪又搂了搂他的脖颈,“五叔想说什么?我与他之间的种种,你一清二楚。
难道让我听到他的名字装作没听见。
阿淳,我已能正视他,正视与他的过往。
无论想不想忘记的曾经,都会记忆成久远。
我不知道将来会不会爱你很深,只是此刻,恍然觉得会与你走很远很远。
只因你的肩膀让我心安,我累了,想就这样靠你一辈子...
每次的需要,每次的回头,都有你...
这也许就是世人口中说的缘份罢...
正因我想与你好好走下去,不会骗你,也不会刻意掩饰,这样自然而然的揭过是不是更好的选择?
如果阿淳还是觉得心中有根刺,琪不知该如何待你?”
她主动唤着阿淳,傅淳双眼微湿,又紧紧搂了搂她,“原来你是这样想的!
这次是我小人之心了。
够了,已经够了!
淳已知足!”
...
“阿琪,何长史传来的书信,青研斋与寿春有牵扯,这副画或许也是揭开此事的一个接口。”
文琪点了点头,“翠房楼东家正是王明郞,我们再会会王明郎...”
“嗯!”
...
久久之后,傅淳楼着她,看着远方星辰,不知想着什么。
文琪眨着眼睛抬头着看着他,“还坐这里做什么?”
“看月亮!”
月牙早已隐去。
文琪抬头找了找,“哪儿有?”
傅淳抬头看着西方,眼神幽远,“只要有心,总会有希望,总会有奇迹!”
文琪摇了摇头,他傻了,不理他,头靠在他的肩头,双眼迷蒙睡了过去。
傅淳就这样看着她,双眼是满满的宠溺与深深的笑意。
...
京城鸳鸯楼
尹冒、刘耽、葛松穷于三人相聚雅间。
刘耽手执酒壶给尹冒、葛松穷于斟满酒,“表兄,葛松大人来共饮一杯。”
葛松穷于双眼眯眯,手下打着拍子,“无趣无趣呀~”
尹冒淡淡撇了一眼葛松穷于,重重地咳了一声,“葛松,你不要忘了来京城是做什么的就好。”
葛松穷于长长叹了声气,“像我葛松,从二十岁就入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