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站在这里回来复命的百余人,又跳出两百人,王明郞连下了几道命令,“王安听命!”
“是,公子!”
王明郞从袖子里抽出刚写好的书信,“贺老鹰稍侯会来,这封书信候他而备。”
“公子足智多谋。”
王明郎看着远方,“我名下的所有生意暂先关闭,免多生事端,这样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只要那两人能逃出去,鄣郡必有行动,王觉去办此事吧!”
“是,公子!”,一名侍卫应声带人出门而去。
王明郎淡淡一笑,只是这笑很浅很浅,略有不甘与苦意,“若是逃不出去,还谈什么我名下不名下的,再无力量与贺老鹰抗衡...王渠听命,注意鄣郡动向,若有异动,送阿月出寿春。”
王渠出列,“公子此次必会洪福避过!”
王明朗点了点头,“就赌瑞王是个有福的,他身边人也该是命大的!”
王渠附和,“会的!”
王明郎再下命令,“余者现在随我去李府。”
王明郎近侍王建出列,“公子,李府不就是要救李家大姑娘吗?交给我等,公子何必铤而走险?”
微有愠怒看着王建,“多嘴,连你也觉得你家公子外面女人不少是吧?阿芳无足轻重是吗?”
王建疑虑,“小的不敢揣测!”
“还知道自己的身份”,王明郎又自语,“阿芳虽然娇气、自傲,可她从小是以我为天的,谁能为了一个外男交出性命悠关的东西,阿芳真傻。
她的心,我甚安。”
王建懵懂地“哦哦”了几声。
...
王明郞带着几百人出门向东奔去...
...
王明郎府前,站着乌泱泱的侍卫,从两排侍卫内走出一位魁梧之人,正是贺凌霄,“去叫王明郎出来!”
王明郎府大门紧闭,敲过门后,从大门里走出王明郎府上管家,上递给贺凌霄一封书信。
贺凌霄蛇眼微缩,打开了书信。
信上内容是,“大人所问明郎之事,无外乎来者何人。
明郎不敢欺瞒,来人正是鄣郡寻查的瑞王一流。
明郎不才,手上还有点护院。护院无能,但求护住我府上下。
这样一来,拖拉了大人现在最宝贵的时间,明郎深深不安...
还有,还有...
大人所惧是不是鄣郡盐案...那两人已得知大人所得银两是换取粮米,这么多粮米去了哪里?想必来人会找大人喝杯茶聊聊...
明郎的所为是与不是,当前来说,对大人已无关紧要,大人还是想想收尾之事。
逼不得已,明郎已出游...大人切勿挂念!
令郎性情纯善,有点可惜了...”
贺凌霄读完书信,把书信撕了个粉碎,手执长剑在
王明郎府门上砍了几刀,大门依旧紧闭。
宋管家出列,“这个姓王的,是不想活了,老奴这就带人冲进去,活捉王明郎,看他还这么嚣张吗?”
贺凌霄胸膛起伏,历呵了一声,“够了!”
仰头看了看天空,“天意绝我呀!”
“大人!”
贺凌霄拇指与食指搓了搓,“以我在寿春的地位之尊,并与李协联手,都没有把王家给彻底打压下去,倘我去后,阿辰可是其对手?
为阿辰积些福吧!
阿辰和我不同,他还是能活下来的”,贺凌霄笃定道。
贺凌霄又缓缓道:“王明郎之所以如此嚣张,是知我死不远已。”
宋柴低头,“老爷,我们现在还有人手,大不了,死前拉些垫背的。”
贺凌霄蹙了蹙眉,“王明郎说的对,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我们还要处理粮食,以及销毁与主子的一切联系,不能被他人获知,主子不能再有事,只要他活着,总会有人记着我贺凌霄,但愿有那一日,他能得偿所愿,为我报仇。”
“大人!”
“好了,不必说了,马上通知全部人手帮着万里行漕运赶快离开寿春,送到嵩山后就不必再回来了!”
“是!”
宋柴不知该不该说,吞吞吐吐。
贺凌霄背身而站,“此时还有什么不能说的,说!”
“王明郎与李奕芳已经有染,这等贱人,不如除之而后快!”
贺凌霄脸色沉郁,“李老头倒是个听话的,怎么生出个贱皮子,还真是我亏了阿辰。
反正我已经是这样了,死前,那个贱女人浸猪笼后再杀,方解我愧对辰儿之心!”
“是!”
“还有为辰儿谋一场局!”
“全听大人安排!”
刚走几步,贺凌霄一个摆手,“不对,李府现在马上就行动,趁现在把王明郞堵在府上,王明郞说自己出游,全是幌子,以为本官会信吗?
王明郎此人心机太深,免得他想起,死前不想一个泄愤的人都被他算进了去,那才是真的憋屈!”
宋柴揖手,“是,大人,老奴这就去办!”
...
李府
李奕芳倚窗看着远方,抚摸了一下腹部,连跳眼皮,心中微颤,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正此时,听着杂乱的脚步声。
楼道传出嘈杂的声音,李奕芳推开了房门。
看到自己的小厮已被下了棍棒,二十几名小厮已被按在了墙上,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背影。
深色紫衣,是他,明郞,这是怎么了,连忙喊了一声,“住手!”
小厮们不再挣扎。
王明郎对小厮们道:“我找你们小姐有话要说!”
李奕芳脸色微变,咳了咳,“嗯,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