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门庆听说张月娥被徐鹰带走赶紧匆匆跑来在这片荒摊的中心地带已立起了三座帐篷分别属于火长池不定、财副李椰壳和冲锋大头目左管哨徐鹰三座帐篷中间架起了篝火三个大头领围绕篝火而坐自有一帮喽啰奔前走后给他们传递酒肉。
徐鹰两只手分别搂着两个女人右面那个赫然就是张月娥李椰壳正在揶揄他:“徐老弟你的口味怎么变了!这等货色也看的入眼!哈哈……哈哈……”
周大富在旁哈腰周旋想求徐鹰放过张月娥但徐鹰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甚至连靠近都不让他靠近自有一帮手下在外围拦着。徐鹰扳过张月娥没有胎记的那半边脸笑道:“那一半实在吓人但只看这一半倒还可以下手!”
众海盗一听无不大笑张月娥却吓得哭了徐鹰喝道:“哭什么!别坏了爷的兴致!”左手将另外一个女人推开狠狠打了张月娥两巴掌张月娥吃痛又哭了两声但哭一声、落一泪便多挨一巴掌张月娥吃了徐鹰五六巴掌终于连哭都不敢哭了李椰壳赞道:“老弟!有你的!有你的!女人落在你手里再不老实也要变老实了。”
周大富在旁看得心慌却又无可奈何忽见东门庆带了人匆匆赶来周大富忙小跑过去跟东门庆说了情况。原来在海盗队伍中女俘通常雷同于货物许栋当日让张月娥去女俘舱干活若从好的方面讲可以说是默认她入伙但从不好的方面讲也可以说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女奴——因为在女俘舱里干活有的就是比较听话的女俘。因为留有这个余地在徐鹰便去找李椰壳花了一些财物把张月娥从公帐里买了出来李椰壳虽然也猜得出他醉翁之意不在酒但也没有阻止就这样张月娥一个转手就变成了徐鹰的女奴!
陈百夫等听说后无不切齿水蛇蔡望见悄悄过来把水鱼蔡水虾蔡拉到一边道:“你们看你们看!这报复马上就来了!哼!这才刚刚开始呢!你们俩以后给我离他们远点别被扯了进去。回头我托人到徐管哨那里求求情让他高抬贵手放过你们两个。”
但水鱼蔡水虾蔡看看他们的大哥再看看东门庆等还是挣脱了水蛇蔡的手跑了回去。
陈百夫道:“怎么办?”
沈伟道:“现在他是从财副那里把人买走的除非是寨主开口要不我们只能干看着!”
周大富道:“那我们得去求寨主?”
杨致忠一听道:“别!别!做什么都好千万别扯到许栋那里去!徐鹰要是没找到借口最多整我们一整但要是到了许栋那里他一火随时杀了我们!”
众人想起罗四莫名其妙就被许栋杀了都感胆寒觉得许栋甚至比门多萨还不讲道理!
沈伟道:“那要是这样的话只能去求徐鹰了……”
陈百夫等一听都感渺茫——徐鹰摆明了就想整他们!哪里会轻易罢手?
商议了一会个个都觉得没办法周大富道:“王公子这事除非是动粗——可就是动粗我们也没机会啊!我看不如……不如……”言下之意是要退缩了。
东门庆看看被徐鹰圈在臂弯里的张月娥心道:“不管怎么样都得试试!”一咬牙便带了陈百夫沈伟走了上去徐鹰见他们过来眼睛微一示意便有五个手下拦在他们跟前喝道:“做什么!”
陈百夫赔笑道:“我们想求见左管哨。”
拦路那海贼冷笑了一声张开了大腿指着胯下道:“要见管哨!门路只有一条!”说着其他四个人都闪到他的背后也都张开了双腿众人一见便都知道徐鹰是要东门庆从他们五人的胯下爬过去!要是他真这么做了那以后在寨里就抬不起头来了!
东门庆略一沉吟一转身跪倒在池不定面前池不定一呆随即笑了起来心想:“这小子倒也机灵。”东门庆按职司是归池不定管这时给池不定行礼也算不得一见掉格的事池不定在船上的地位较徐鹰要高出半阶若他肯出头事情或许就能摆平但这时池不定却仿佛喝醉了醺醺然道:“你找错人了在那边在那边!”就往徐鹰那里一指明显是不肯帮忙!
徐鹰见状连连冷笑水蛇蔡又悄悄把水鱼蔡水虾蔡拉到一旁道:“你们看!现在他完了!别再被他扯进去了。”
水鱼蔡水虾蔡又交换了一个眼神终究还是挣脱了回去。
这时整个荒滩所有人都注视着东门庆要看他怎么做东门庆见池不定不肯帮忙不得已爬起来再向徐鹰走来但又被那五个喽啰拦住他犹豫了好久终于蹲了下来陈百夫和沈伟连忙拉住他道:“王公子千万不能这样!你要真爬过去以后我们就都抬不起头了!”
周大富也上来道:“咱们虽然曾经和她同舟共济但毕竟无亲无故的她的……她的干爹又已经死了救了她也没用!不值得!”这是提醒东门庆张月娥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
东门庆本来还下不定决心听周大富提起张昌毅心想:“张老对我们有恩当初他实际上已有将干女儿托付给我的意思我虽然没答应那也是不想娶她为妻但若说照顾她却是应该。”想到这里挣脱了陈百夫、沈伟和周大富闭上了眼睛从五个海贼的胯下爬了过去再睁开眼睛时已到了徐鹰跟前。东门庆要穿过五个海贼的胯下必须双膝着地这时便相当于跪倒在徐鹰脚边。
徐鹰见了哈哈大笑伸出脚来踩在东门庆头上道:“你不是挺威风的么?怎么现在像乌龟一样趴在这里了?”
陈百夫从旁绕过跪下道:“徐管哨我们初来乍到不识礼数请你多多见谅多多包含……”
沈伟则跪倒在池不定身前道:“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