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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出了一个小纰漏。
小道士随她一起去了白木城。
邵神韵宁愿让他呆在刚刚开凿的神宫里,受着法阵的完全保护。
但是他执意要去,她只好另想办法,在城外用剑阵的杀气,把那个捣乱的家伙像襁褓中的婴儿一样包裹起来,再分出一半的心神,时刻提防外敌破阵的响动。
或许因为多了一个包袱,她只用了不到半天的时间,就结束了白木城的战斗。
但是他继续胡闹,而她又没什么办法……她的丑态被暗潜于渊的白木煞看在眼里。
后来,她又不得不放过这个受伤远遁的妖王……“你放过了他,为了什么?”道士无精打采的声音,把女人拉回了现实。
“那时主人正在操神韵。
神韵舍不得让主人停下来,只好放过那半死的白木煞。
”她语气淡淡道。
“是不是那个时候,你就喜欢让乱七八糟的外人看我操你?”道士懒洋洋的声音又响起来了,似乎在问一个重复了无数遍的问题。
“神韵只是忍不住想告诉天下的人,神韵有一个最好的主人。
”女人照旧老实趴在道士的腿上,她想到那一天,在充满烧焦气味的废墟中央,她,他,还有白木煞,像达成默契一样,两个在疯狂地xìng_jiāo,第三个伏在远处,瞪大了眼睛。
她略微用了一点通感的手法,让小道士借助她,看到了窥探的第三者。
她立即感觉到,被窥视让她的“主人”更兴奋,她也马上想到了或许“主人”不会允许她杀死活春宫的那位被动观赏家,因为“主人”渴望有人分享这个离奇的秘密。
事后发生的一切,证明了她的猜测。
当小道士变换姿势,开始强力侵犯她的后臀时,白木煞抓住这个机会,闪电一样没命地逃向东南。
她犹豫了片刻,决定不去触怒那只正在兴头上的yáng_jù。
她一边在城市的废墟中心大声呻吟,一边盘算如何收拾烂摊子。
“这么多年,你不愿除掉白木煞,是不是因为你巴不得轩辕国有人知道你的丑事?”男人有点戏谑地问道。
女人发觉道士的情欲正在慢慢调动起来,开始小心地把脸贴在他的小腹上。
“为了主人,神韵不想让人知道。
为了心里的骄傲,忍不住又想让人知道……”她抱歉似地说,带着一点苦笑的意味。
“除了发浪、发骚,你还有什么忍不住的?白木煞已经告诉轩辕国的哪些人了?”道士的讥讽语气加重了两分。
女人慢慢扭动,舌尖在男人的小腹轻轻掠过。
道士不耐烦地在她的后背上重重扇了一巴掌:“问你呐!”女人好像得到了什么信号似的,眼睛里有了异样的神采:“有个姓袁的剑修,是落魄的王族,被放逐到帝都之外多年了。
白木煞跟他有深交,同病相怜……”小道士用手玩着女人的头发,两腿分开,全身似乎都在躁动。
女人倒是不慌不忙,埋头细细舔索男人干瘪的肚皮,好像很有乐趣。
“好了,你要除掉这两个废物,如何?!又想去轩辕国mài_bī?”道士被女人的淡定激的有点发火了。
“主人喜欢,神韵自无不可。
”女人似乎在逗弄沉不住气的男人,带着笑意说道。
“又犯贱?!”道士猛地一巴掌拍在女人浑圆结实的屁股上:“说你想怎么做!”“半年前,神韵已遣楚将明潜于帝都承君城。
城中不日将有试道大会,到时……神韵自有手段。
”女人眼睛发亮,红唇已在探求男子两腿间的某物。
“楚明将?呆头呆脑的那个城主?”小道士带出了两分轻佻的语气:“他不是对你很有意思么,你俩到了承君城,要不要先躲起来操几天逼啊?”女人却不作答,只用双唇含住翘起的肉头,慢慢吸吮。
“你是个卖的,他嫖你也天公地道,以后你嫁了他,他当龟公给你拉客可好?”道士继续挖苦。
女人的双唇微微离开已经胀大的肉头,瞪了道士一眼:“不要拿楚将明说笑。
”道士立即在她背上抽了一巴掌:“你什么德行,真以为人家不知道?”女人也不理他,伏下身子,重新含住肉头,一时房内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女子不时吞咽口水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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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神韵去承君城,请主人赐我宝物。
”女人吸吮了几分钟,又开始陪着小心跟男人争取着什么:“孤身犯险,没有那件东西在身上,神韵心中不安。
”道士半眯着眼睛,果断道:“不行。
”女人提高了声音:“轩辕国的试道大会,十几个异人门宗都要去的。
神韵打算好好打一架,也是在轩辕国主面前立威。
”她一边解释,一边起身,脱下白袍,晶莹饱满的胸脯,挺翘的后臀,修长的双腿,暴露在男人面前。
道士似乎对眼前的玉体缺乏兴趣,不耐烦道:“打架打到一半,你浪劲儿上来,原地趴下挨操?!你还回得来吗?!”女人抿着嘴角,好像有点不服气,虽然依旧跪着,却挺直了上身,双手插在腰上,直视着道士:“神韵上阵也有百余次,未有败绩。
这一架,神韵非打不可。
那件宝物,也请主人赐给神韵。
”她本就一副高挑身材,跪伏之姿略有舒展,立即比道士高了一截。
道士哼了一声:“雪国那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