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女人好像还不满意,扬起手向着艾琳胸前的丰乳狠狠一挥只听到艾琳一声惨叫,紧接着女人用手捏着艾琳的rǔ_tóu往外扯,艾琳痛得拱起了腰却不敢反抗。
这个凶悍的女人突然让我联想起周星驰电影里面那个川岛芳子的形象,让人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趴下。
」女人收起双手大喝一声,艾琳应声迅速趴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起。
「贱奴恭迎主人,贱奴恭迎爸爸。
」郑融合在一边看着眼前的戏码脸上挂着满意的笑容然后大摇大摆地进了门。
「转过去。
」「是,主人。
」艾琳四肢着地一边转身一边应着。
女人大手一挥一声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原本雪白的臀部泛起红色的印子连躲在几米远的我也能清晰看到,接着女人伸手到艾琳的胯下,但我看不到她在干什么,突然女人手臂一动,伴随着艾琳一声尖叫,女人的拇指和食指上拿着什么,然后她嘴向着手上一吹气,手上拿着的东西四散,这女人居然硬生生地扯下艾琳的一撮yīn_máo。
「我让你不长记性,进去。
」女人一边骂着抬脚狠狠地在艾琳臀上踹了一脚,艾琳狼狈地在地上往屋里爬去,随着女人把门关上隔绝了门外的世界。
刚刚看到的短短的一幕让18岁的我大大地震惊了,震撼着我幼小的心灵,我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残酷,第一次感觉到电视电影里面司空见惯的恶势力好像离自己是多么的近。
脑海里不断地闪过刚才看到的一幕一幕我甚至呆在原地不懂得反应。
我不知道自己在寒风中呆站了多久,直到一声隐约的女人惨叫声把我拉回现实,我走到别墅的大门前试图看有没有办法把门打开或者能从门缝窥探到里面的情况,但厚实的大门严密得连声音都没透出半点。
我捡起门前地上刚刚从我妈身上脱下来的睡裙,然后瘫坐在地上,我拿起手机拨打着她的号码,但一次、两次、三次却没有人接听,不知道为什么我的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滴落在面前的睡裙上,我心里很不是滋味,是不甘——就好像小时候自己最心爱的东西被高年级的校霸强硬地从手上抢走,那时候我还能报告老师或者回家让老爸出头,但现在我能怎么办,我能靠谁?2;a4d;。
女人的惨叫声偶尔从二楼的窗户传来,在这荒凉的地方显得尤其让人心寒,一声声如同刺刀般直chā_wǒ的心脏,我拼命捂住耳朵,但那声音却如同紧箍咒一样在我脑海中萦绕,我抱着头跑出了别墅,向着黑暗的方向狂奔,一直跑到虚脱摔倒我躺在地上没有起来,任由寒风拂面吹干我的泪痕。
*************************我是被冻醒的,醒来天已经大亮,手脚冰冷得有点发麻,很不容易才站起来摸出手机想看看时间,结果苹果手机的硬伤电池续航却如同在我冰冷的身躯上再浇了一盆冷水。
昨晚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远跑了多久也没有辨别方向,此刻看着四处都是划一的荒凉的毛坯房我傻了眼,只能在这个如同死城一般的大街小巷乱串,费了大概有半个小时我才看到远处一栋窗户上有玻璃的建筑,飞奔过去发现郑融合的奥迪车已经不在,别墅外的大铁门已经关上。
我走到门前隔着铁门往里面看没发现什么动静,估计已经人去楼空,不进去一探究竟我心有不甘,于是我爬上铁门翻了进去,我随手拿起一块砖头打算敲碎一扇窗户然后溜进屋内。
但当我走近门口的时候却意外地在两扇木门的夹缝之间发现一抹红色,靠近一看像是昨晚被扔在屋外的睡裙的一角,我正要把睡裙拉出来,结果一碰木门居然开了,睡裙就被仍在门边,估计是有人关门前把门外的睡裙踢进屋里然后随手掩上门,结果门缝被这薄布卡住导致门闩没卡上,这简直是天助我也。
我轻轻推开了一道缝隙侧耳听了听没有任何动静,然后闪身进了屋内。
屋内的摆设跟一般的豪宅没什么区别,水晶吊灯,真皮沙发,大电视,冰箱,没错是冰箱,见到大大的冰箱我的肚子自动自觉的打起了鼓,算起来我已经大半天没吃过东西没喝过水,我打开冰箱见到里面有牛奶,我一口气吸了3盒,打着饱嗝我才继续探究这个「孤岛中的灯塔」。
我沿着楼梯走上二楼,二楼的景象却让我惊讶得合不拢嘴。
首先让我惊讶的是二楼的装修,这哪里是豪宅,这简直就是一座监牢,一上楼就看到像监狱一样的铁栏杆,栏杆内黑色的楼顶能看到很多吊环和滑轮,同样黑色墙壁前树立着一个大字形的木架,离木架没多远挂着大大小小长长短短我叫不出名字的皮鞭,还有粗细不同的各类麻绳,挂满绳子的墙壁前有一张很大的黑色桌子,桌面上凌乱地摆放着各种电动器具,几根鲜红的被点燃过的蜡烛尤其引人注意。
离桌子没多远是一个铁架子,架子上固定着一块三角体的大原木,受过日本电影熏陶的我当然知道是专门用来折磨女人的三角木马,木马下面的地面还有着一片还没干的水迹。
监房的另外一头居然有一张铁床,床上的床单已经凌乱不堪,到处是干了又湿的痕迹,而最让我惊讶的是此刻床上居然躺着一个全裸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