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很惊讶,想问问江明轩这小诊所又出了什么事儿,可又怕诊室里的客人听见,只好说道:“我是来给吴妈拿药的,你们忙你们的吧。”

刘雅洁脑子快,马上说道:“药在我桌子上呐,我拿给你。”说着,从桌子上随手拿了一个小瓶子递给莫言非。

莫言非一笑:“谢谢你,那我先回去了。”

江明轩张了张嘴,有话想跟莫言非说,却见莫言非摆手:“我走了。”

莫言非出了江明轩的诊所,不知道这倒霉的江明轩又出了什么事,这让她的心情更加烦躁。她信步走着,忽然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一抬头,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聚宾楼。

来福笑着对莫言非说道:“咋地了?走到门口都不进来了?”

莫言非解释道:“刚才光顾着走路了,没抬头。”

来福笑嘻嘻地说道:“闻着我们聚宾楼的菜香,没觉得饿?”

莫言非一摸自己的肚子:“哎呀,你这么一说,我还真饿了。”

“快进去吧,四爷正吃饭呐,你再晚来一会,可都让他吃没了。”

“我来的这么巧呀。”莫言非说着,走进聚宾楼,熟门熟路地来到张四爷的包间。

张四爷正吃着饭,见莫言非穿着警服走进来,他瞥了一眼莫言非也不说话,继续吃着。

胡掌柜见莫言非进门,马上跑到后厨给莫言非盛了一小碗米饭。

莫言非接过米饭,谢过胡掌柜之后,拿起筷子夹了一片面前的熘肝尖。

莫言非吃了两口之后,说道:“今天詹师傅这肝尖炒得不错,挺嫩的。”

张四爷抬起头,面带微笑地看着莫言非。莫言非从张四爷的笑容中,感觉到了危险,她狐疑地看着桌子上的菜:“这不是猪肝吗?”

张四爷微笑着说道:“是猪肝。”

莫言非看看菜,再看看张四爷,问道:“那你笑什么?”

还没等张四爷回答,莫言非就已经发现这盘熘肝尖的盘底除了淡黄色的豆油之后,还在慢慢的渗着一种红色的液体,莫言非知道那不是酱油的颜色,那是血。

莫言非的胃中一阵翻滚,她捂着嘴起身跑到痰盂那里,把刚吃下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张四爷看着蹲在痰盂边呕吐的莫言非,积压了一上午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

莫言非吐够了,又走回餐桌旁,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又去痰盂那里漱了漱口之后,坐回椅子上。

莫言非缓了一阵才说道:“这么血腥的东西你也能吃,你可真变态。”

张四爷拿起筷子,不在意的继续吃饭。莫言非又喝了两口茶水之后,把桌子上的熘肚尖移到张四爷面前,把另一盘炒香菇拿到自己这边。

张四爷很佩服莫言非的这种不要脸精神,白吃别人的东西,还能这么理直气壮的挑三捡四。

胡掌柜敲了两下门,端着一盘熘肉段,走了进来。

张四爷瞥了一眼胡掌柜,心说:这是我的店好吗?我没让你加菜,你们做得倒是挺快的。

胡掌柜把熘肉段儿放到桌子上,看到桌子上原来的两盘菜的摆放方式,对莫言非问道:“今天肝尖做的不好吃吗?”

莫言非对胡掌柜解释道:“不是不好吃,是我见不得那血水。”

胡掌柜点头:“哦,我下回让老詹炒老一点。”

莫言非乖巧地说道:“胡叔,替我跟詹师傅说声谢谢啊。”

“都是自家人,还客气啥呀。”胡掌柜说完,走出包间。

莫言非不见外地对张四爷说道:“你也吃点这肉段,我一个人吃不完。”

张四爷仿佛没听到莫言非的话,继续吃着自己面前的熘肝尖。

莫言非知道这张老四心眼儿小,说道:“上午城南有个寡妇被人杀了,我刚去的现场,所以见不得血。”

张四爷一挑眉:“你爹什么时候升你做探员了?”

莫言非低下头嘀咕道:“我是去看个热闹。”

“热闹吗?”张四爷随口问道。

莫言非想了想,忍不住说道:“我到那没多久就把案子给破了,顺便还把两年前,孙家村那个孙富突然暴毙的案子也给破了。”

张四爷挖苦道:“哟,越来越聪明了。”

莫言非正得意,没理会张四爷说话的语气,她嘿嘿地傻笑起来:“我也觉得我今天发挥的有点超常,我就诈了几句,那个穆掌柜就都招认了。”

张四爷瞥了一眼莫言非:“快吃你的饭吧。”

“嗯。”莫言非应了一声接着吃了起来。

吃了两口之后,莫言非说道:“我刚才去江明轩的诊所,想要和他商量一下义诊的事儿,没想到卫生局的人会在那。看刘护士的表情,他们谈的好像很不愉快。”

张四爷冷哼一声:“眼看到手的大洋,却让别人抢了,谁都不可能愉快。”

莫言非不解地问道:“啥意思?”

“傻瓜,卫生局的人看到报纸上吴老道捐款的事之后,第一时间赶到江明轩的诊所,难道是去道喜?”张四爷说着,把自己面前的熘肝尖拿到一边,把莫言非面前的炒香菇,移到桌子中间。

“卫生局的人要贪这笔钱?”莫言非很惊讶,她的设想中,是没有卫生局的事儿的。

张四爷不紧不慢地说道:“别说得这么难听,卫生局只是想监管一下。”

莫言非这才发现,是她自己把事情想简单了。她放下筷子,已经没有了吃饭的心情。

张四爷瞥了一眼莫言非:“这点小事儿,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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