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当真是胡来!”
检查完牧径路体内的情况之后,剑惑破口大骂:“只有五行金之至宝,居然敢拿来给本道宝贝师侄筑基?这贱人脑袋是被门夹坏了?”
“嗯!阁主师兄说得是,那贱人就是个傻叉。”
张穆尘在旁拖着下巴,一脸郑重的点着头。
此时围着牧径路的,除了剑惑和张穆尘,还有两人。一个看上去成熟妩媚的妇人和一非常和蔼的老头。
妇人叫向淼,是剑阁的水行长老,修行的乃是水行剑诀。与剑诀相反,向淼穿着一身火红的素衣。头顶之上盘着一个凌乱的发髻,发髻之上插着一支简单的木制簪子。
这个木制的簪子让牧径路觉得有些眼熟,到是到底在哪见过,牧径路一时想不起来。
和蔼的老头叫黄承林,剑阁的木行长老,修行的是木行剑诀。
黄承林穿着一身青色的道袍,平常的发髻,发髻之上也是一支常见的玉石簪子。
有些佝偻的身子,让人觉得黄承林只是一个垂垂老矣的凡人,而非道行高深的修士。
不过黄承林眼中偶尔闪过的精光,让牧径路觉得黄承林并不是表面看上去那么简单。
向淼的着装让人觉得向淼应该是随意近人的邻家大姐姐,可是自从向淼看见牧径路以来,眼神一直都有些奇怪。
有悔恨,有遗憾,有不甘,有思念,甚至是怨念。
我说大姐,你能不能别一直盯着我?虽然我知道自己很帅,可是你这打扮明显跟我有代沟好不好?
虽然年龄在爱情年前啥都不是,了代沟在爱情面前可就是难以预约的鸿沟了。
牧径路下意识的躲避这向淼的眼神,有些担忧的看向剑惑问道:“师伯可有办法?”
剑惑想了想说道:“办法不是没有,只是你体内的佛气更难办。”
“娘的,西方的秃驴居然把注意打到了我剑阁的头上,要是让俺碰见,定要把他们的脑袋拧下来,当夜壶!”张穆尘骂骂咧咧的吼着,似乎对佛宗的意见很大。
“别说那些没用的。”向淼黑着脸,不屑的看着张穆尘说道:“佛宗那几个秃驴,你能打过几个?”
张穆尘闻言一愣,然后红着脸,梗着脖子说道:“打不过又怎么样,俺骂都能骂死他们!”
不仅牧径路无语的看着张穆尘,向淼、剑惑和黄承林一样对张穆尘鄙视不已。
“虽然麻烦,不过师侄倒是鸿福,得到五行土之至宝,倒是能解了燃眉之急,此时要是完成筑基,想来风险也不会太大。”
剑惑一脸自信的说着,似乎对牧径路筑基有着十分的把握。
“师侄,你自己到山门之中寻一块宝地,安顿下来。师伯准备些东西之后再来给你筑基。”
剑惑说着,右手一翻,拿出一只令剑,随意扔给了牧径路,继续说道:“这是首席弟子的令剑,出了后山禁地剑山不能去之外,整个剑阁随便逛。”
“首席弟子?”牧径路微微一愣。什么个情况?所谓的首席弟子,不是要在宗派之中脱颖而出,力压群雄,才能坐上这个宝座么,就这么随意的给我了?
“师伯,这有些不妥吧?”牧径路忐忑说道:“我都还没有完成筑基,要是门下弟子要挑战我这个所谓的首席,岂不是要被经常打趴?会不会太丢人了?”
剑惑闻言一愣,然后轻轻一咳道:“没事。我是阁主,说你是首席弟子,你就是首席弟子。”
我去,难道剑阁是走的霸道总裁范儿,不流行民主?
管他呢,既然阁主师伯这么说,肯定有他的道理。牧径路无所谓的想着,地下头不停把玩着手中的首席令剑。
低头的牧径路,自然没有看见阁主剑惑和几个长老诡异的笑容。
剑阁的中心大殿叫斩天殿。要是只看名字和殿前的设施,确实霸气得一批。
大殿占地方圆上百丈,足足有四五个足球场那么大。
大殿最前方,有一个高约五丈的大门。五丈的大门之后,有上千步的长石阶。石阶跨过石阶,是一块方圆数十丈的广场。
广场再往后,便是剑阁的山门大殿,斩天殿了。
不过当牧径路走近之后,却发现前方的大门已经摇摇欲坠,时不时的微风吹过,还有石块和灰土掉下来,摔在地上乒乓作响。
广场后的大殿看上去也是残破得紧,即便没有大门那么夸张。但屋檐上的苔藓和大殿角落厚厚的土灰,让牧径路以为自己进了传销组织一样。
唯一让牧径路满意的是,大殿门前的题字。
从来到这个世界到现在,牧径路见得最多的,就是小篆。而此时的剑阁斩天殿三个字是用草书雕刻而上。
飘逸不说,凝神望去,能够让人感觉到惊天的杀气扑面而来。
想来应该是剑阁上古大能,甚至可能是开山祖师的手笔。
带着忐忑和敬畏的心情,牧径路离开斩天殿,带着等候在殿外的七墓和鲁褚,向山腰的建筑群走去。
两个时辰过后,牧径路三人喘着粗气,停了下来。
“牧兄弟,你们剑阁看着穷,了他喵的地盘也太大了吧。两个时辰啊,一个弟子住宿用得养心殿,才逛了多少?十之一二?”
七墓同样累得面庞发红,环抱着黑色的长刀狠狠点头。
牧径路同样累得不行,吐着舌头喘气的同时,不停的摆手。不知是说自己不知道,还是同样无语。
虽然同样惊叹自己师门的奢侈,可是牧径路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