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怎么发凉呢?”前面的鹿一雪没听到他这一声疑问,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指探到鹿双叶鼻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
还有呼吸。
他松了一口气。不过鹿双叶为什么浑身发凉呢?这好像不是什么好兆头吧?
“喂,鹿一雪,你兄长是不是受伤了?”
“啊?是、是的,兄长帮我挡了一刀……”
“止血了没有?”
“兄长让我喂他吃我们家独有的药丸,我一路上把他搬下来也没见流血,我想…大概是止住了吧?”
白契听罢,使出吃奶的劲将鹿双叶翻了过来,果不其然,伤口已经结痂了。
(既然不是失血,也不是死掉,那怎么……)
“鹿一雪,你们家那药丸是不是有什么特殊功效啊?”
“这我也不清楚,那种药丸制作工序很复杂,也就是长老们和兄长有几颗……”
行吧,鹿一雪到底是个小孩子,也问不清了。“算了,你走快点,回鹿家抢救一下你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