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将军?你说的是哪个简将军?本公子好久没回府了,叔父说的若是近日来府上的客人,那我可真不清楚。”在不清楚下错杀,最多是黄泉路上多添了一个孤魂野鬼。
有安达仁的老爹在上面护着,再不然,就是多说几句年少无知。
这是风波一过就会掩埋。
谁会因为一个死人伤和气的?
“少公子,还是把人交给我们吧,您高贵之身,哪能亲自动手。”官差讲道。
“是啊是啊,少公子,别让下面的人脏了您的手...”
安达仁若有似乎的点点头,“诶,叔父,不如你来说,要不要听他们的?”
“......”如果宋小小今日出去了,就是必死无疑了。
这些官差不会因为她的三言两语去讨伐。
所以,“小侄子,你可知,叔父为了找你,典卖掉了所有的家产,只为不远千里的来到祁武城,见你和大哥最后一面。”
安达仁:“为什么是最后一面?”
“因为,叔父在数月前刚刚得知,自己身染重疾之症,不得医治...”宋小小淡漠的说道,“叔父一大把年纪了,去也就去了,死前唯一的愿望,就是见一见结拜大哥的公子。我和你爹离别时,那时还没有你,转眼间,你都这么大了...”
脸颊突然被人捏起,安达仁揉捏着手中的质感,斟酌道:“叔父的年纪,最多不过二十吧?”
宋小小:“......”
安达仁又道:“叔父与我爹结拜之时,不出三岁。”
“臭小子,你懂什么,叔父行走江湖,哪会以真面目示人?这是面具!人皮面具!!”宋小小在崩溃的边缘游走。
要不是盼着这小子能带她进城主府,她早就把人给宰了。
“人皮面具...”安达仁又捏了捏,“从未见过这么真实的面具,叔父,摘下来让侄儿瞧瞧如何?”
“不行,这面具存在着我和你爹的的回忆,必须见了你爹才能摘下!”宋小小冠冕堂皇的说道。
“叔父来祁武城,到底是想见我,还是想见我爹?”
“都见!”
“我爹不在府上,叔父怕是不能如愿了。”
“.......”你丫的回府了吗!就知道你爹不在府上!
宋小小两眼一白,就差晕倒了。
“叔父,您怎么不说话了?”安达仁兴致不减。
不管宋小小应与不应,他似乎都有那么一大堆的话题要去问她。
“不想说话。”
“叔父,不如跟我先回府?”
闻言,宋小小暗淡的双眼突然明亮,“听侄儿的。”
城主府。
一行人到了府中,安达仁便将宋小小安置在了内院房中。
被带去房间的一路上,宋小小除了路过的下人,便没有看到有其它人出现。
宋小小忽略了一点,就算简湛人在祁武城内,却不会甘愿一天到晚迁居在城主府内。
如果真是这样,宋小小做的这些,都有些画蛇添足了。
宋小小进了房中,房门一关,下人便退了下去。
宋小小打探了一圈房中的布置,纵然只是招待客人的偏房,屋内的布局也是井井有条,甚至超越了一般客栈的天字号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