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鱼很窝火,可以说这辈子吃过的亏一个巴掌都能数得过来,而这这些次让他吃过的亏里居然过半数都是“黑血”造成的,被警察抓不是什么新鲜事儿,但作为他这种人怎么可能被警察追得满街跑,太丢人了,虽然在日本的警察出现的第一时间他就跑了,可那是在被警察追了两条街之后才脱身,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他想了又想最后得出一个结论,几次吃亏都是因为“黑血”。
这么一来他就更加痛恨绅士等人,可现在他却只能硬着头皮去向外交部交代,因为这是上级派给他的任务,去陈述这次任务的整个过程,借助外交部化解这次因为谍报活动引起的外交风波,尽管他很不乐意,但命令终究是命令,绝对不是他不想去就能不去的。
在外交部他终于领教了外交官门的犀利口才,因为理亏的原因他也不敢太过于还口,所以被冷嘲热讽是不可避免的。
在外交部的一下午让他度时如年,那感觉实在不是滋味,等出来的时候他才觉这真是比打一场攻坚战还累,这些该死的家伙实在是太令人讨厌了。
助手早就把车停在门口等他了,看到他的脸色就知道在里面不怎么痛快,助手也不敢多问,只是等他做好就开车。过了很久才小心地问了一句去哪。
虎鱼从沉思中缓过来,他想了想:“去蓝营地,通知下去,一个小时后开会。”
蓝营是他给自己在莫斯科的四个指挥中心的定的称呼,其实四个并没有同时运作,而是一个主要的三个备用的,但设备配备上完全一样,就连格局、设备摆设、布置的方式都完全一样,这就是为了在有突事件时候让人员能迅有效的进入工作状态。
这是在9之后的提出的紧急事务处理预案的一部分,保证谍报机关在任何条件这些都能保证不间断的运转下去,后来在时期又得到了加强和细化,让谍报机关有更充裕的空间挥其作用。
蓝营深入地下一百米,位于市区东南,是一个半永固地下工事改造而成的,在城区有四个进出口,可容纳车辆进入,这里是虎鱼的巢穴,他的部门就在这里,他的指挥中心,不管他在不在都能正常运转。
在俄国情报机构他也算是个举足轻重的人物,只不过他一年中绝大多数时间都是在国外,这里基本上都是由他的副手来管理,而这个地方完全是为了他所做的一切服务的,当然是在国家利益前提下的服务。
虎鱼着急了十余个得力手下开了一场长达三个小时的会议,会议的议题就是该如何灭掉“黑血”,至于芯片的问题只是完成这个任务的副产品。
“目前我们已经失去了他们的踪迹,估计只能用马丁的死亡报告把他们引出来,可是目前我们还没拿到正式的报告,估计检验结果至少要下周才能出来,所以我们只能等。”一名手下很无奈地说。
“那就造一份假的先用着,或者直接告诉我们我们已经拿到了。”虎鱼皱着眉,显然对这名手下的变通能力不是很满意。
“可问题是他们现是假的我们怎么拿回芯片?”这才是该属下最担心的问题。
“笨蛋,我们的目的是引出他,只要抓到活口我们就不用担心芯片的下落问题。”副手很“贴心”的把虎鱼的心里话说了出来。
“这样做的风险太大了,万一我们的行动失败那他们做出什么事情来就不好说了,万一孤注一掷把芯片交给美国人或者直接买给第三方国家我们的任务就彻底失败了。”另一名手下说。
“所以我们要布置一个必死的局,让他们逃不了,就算不能把他们全抓住,能抓住一个也是好的,起码可以用这一个人交换芯片,在我们的布置之下能全身而退的好像还没有吧?”虎鱼很自信地说,“马丁的死亡报告就是我们的诱饵,有这东西我就不信他们不就范,现在全世界也只有我们能拿到那些被烧焦的车辆和骨骸,而且我们已经将之全部打包运回,现在只有我们能证明马丁已经死了。”
提到这个副手突然想起一件事:“今天上午收到美方传递的消息,是黑血请求他们代为转达的,内容是希望我们尽快交出详实有效的报告他们愿意拿芯片来交换。”
“交换?哼……”虎鱼冷笑,“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可以回话给他们,交换可以,但我们必须先见到芯片,否则我们是不会在和他们进行任何实质上的接触。”
“不怕逼急他们吗?”副手有点担心,“毕竟芯片事大,万一落在别人手里我们就麻烦了。”
“芯片上解密程序复杂,世界上最好的计算机也要十天半月才能破解,上面的保护程序又不允许连续进行解码成尝试,否则会自动销毁,所以想要得到里面的东西不是不可能,而是相当的困难,到现在为止掌握这门技术的国家不过五个,那东西看似价值连城,但却不是谁都能吞得下的,之所以上面如此紧张就是牵连到国家的战略安全,这是个隐患,但也不是绝对会出问题。”
“那我们该制定一个什么样的行动计划?”副手点了点又问道。
“要求我已经提出来了,你们自己看着办,明天一早我希望在办工作上能看到详细的方案。”虎鱼看着在座的人,“这一仗我们不能输。”
这件事说起来的确有点可笑,虎鱼想用假的证据期盼绅士,而绅士也谎称自己手里有虎鱼想要的芯片,其实双方都在完相同的把戏,重点是彼此都不知道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