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不及反悔了,乐清儿只觉得一条大腿被拖了起来,然后一个热气腾腾的东西慢慢地挤进花径儿。感觉到自己慢慢地被充满胀,乐清儿不自觉满足地叹息一声。那个东西还在继续向里,向里,乐清儿只觉得都快要顶到自己的心脏了,那个东西才堪堪停下来,轻轻地摇晃着。
乐清儿全身瘫软如泥,如泣如诉的呻吟声难以抑制地从晶莹的鼻腔里喷出来,带着滚滚的热零级大神/19181/气和情火的气息。
……
马车中的一男一女云收雨止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剩下的仆役们战战兢兢地各自忙碌,胡佳亮面色阴沉地望着王少川的马车。
休息了一会儿,恢复了点儿力气的乐清儿爬了起来,毫不介意地用自己最喜爱的丝巾,给王少川擦拭下身,王少川顿时咧开大嘴,满意地笑了,真想仰望天空,大声说:感tv,感谢……其实最应该感谢的,是二重天里类似于中国古时候的那种制度,不然即便是性格温驯的乐清儿,也不会逆来顺受地默认自己已经被像货物一样出让。
因为今天要和月英夫人的大部队会和,所以王少川从小衣箱里翻出了衣服,让乐清儿换上。乐清儿刚起来穿衣服,忽然又蹲了下去,王少川奇道:“怎么了?肚子痛吗?”
乐清儿脸红红地低声道:“哎呀,流出来了。”
王少川恍然大悟,忽然想到了一个点子,坏笑一声,将刚才那条丝巾拿过来,塞在里面堵着,然后让乐清儿继续穿衣服。
乐清儿呆了呆,脸红红地穿好了衣服。王少川顿时眉飞色舞,感觉距离调教好这个女人,又前进了一大步,唔,这样算来,也快要到了离开这里的时机了。
乐清儿老老实实地呆在马车里,没王少川的吩咐,她是打死都不出马车的,反正她也觉得无法不好面对胡佳亮,躲在马车里正好可以避免见面尴尬。倒是胡佳亮有些失望,他本还想趁着赶路的时候,看上两眼呢,结果没想到王少川这货把女人藏的挺严实,连影子都没让他看到。
小小的车队很快就来到月英夫人的营地面前,胡佳亮看到的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架势,顿时大奇,心想这是怎么了?
杜三到了门口来迎接,胡佳亮的小车队顺顺利利地进了营地,一下车,胡佳亮就感觉到了这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本应聊天打屁、斗鸡遛狗的那些公子小姐,此刻都怒目相视着,要不是上面有月英夫人坐镇,估计这帮人早就掐起来了。
胡佳亮小声地问了一句:“杜总管,这是怎么了?”
杜三乜了胡佳亮一眼,反问:“你不知道?”
胡佳亮呆了呆,奇道:“我知道什么?”
胡佳亮觉得自己真是冤枉死了,昨天那么多事儿,他的心情就像是在云端和地下兜了两个来回似的,身体也是疲惫不堪,真是躺到了就睡着了,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就到这里了,天晓得昨儿个夜里这里生了虾米事情啊。
杜三哼唧了两下,耷拉着眼皮,淡淡地道:“胡传光死了。”
胡佳亮顿时大吃一惊,他出来就是为了避开胡传光的,如今却得知胡传光已经死了。难道说,昨儿个夜里来营地里闹腾的,是胡传光?不用说,胡传光定是追着他来的,可是他没宿在营地里,而是在十里外的小山丘背面儿,胡传光自然是找不到人,或者是认错了人,火并之后,被人干掉了……一瞬间,胡佳亮就在脑海中,把事情给串了起来,猜了个**不离十,心中没由来地兴奋起来。
杜三见胡佳亮的神情,先是震惊,然后是思索,最后似是想通了似的,恍然大悟之后便是喜笑颜开,神情不似作伪,心中都市奇怪起来,心想难道昨儿个夜里是野人童虎单独行动,没有告诉他这个主子?
有了个这个想法,杜三的心思顿时活泛起来,三言两语把胡佳亮给打到一边儿去候着,自个儿悠哉游哉地外面溜达了半圈儿,见四下里无人,便火急火燎地溜到月英夫人的大帐里去汇报了。
胡佳亮等待的颇为无聊,将近三十个公子小姐吵的不可开交,还时刻都有动手的危险,他又是个不得志的,在家族中地位低微,呆在那里就愈地憋气,干脆就装作要交代下人们事宜,然后开溜。
公子小姐们吵闹了一会儿,大概是觉得无聊了,反正有月英夫人坐镇,谁也不敢公开对砍,所以干脆就不约而同地停止了无谓的口水战,各自循着各自的小圈子,出来透透气遛溜弯儿。大家伙儿心里都有算计,有了昨儿个夜里的这一出,估计又是有一阵子都没法继续前进了,或者直接回去也极有可能。
胡雨南和胡雨晶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平日里颇得父亲的宠爱,在男丁当中,也算是极有分量的公子哥,他和几个臭味儿相投的公子哥一起走出来透透气,正好看到王少川穿着兽皮裙,懒洋洋地靠在车夫的位置上晒太阳,顿时好奇起来。
公然穿着兽皮裙,精赤着古铜色的上身,这,这是野人啊,竟然还有用野人来当车夫的?我擦!太酷了!老子也要……看到胡雨南的神情,他身边儿的护卫马上就明白了主子的心意,屁颠儿屁颠儿地上前叫道:“喂,野人,你的主子是哪个?”
杜三正好汇报完毕出来,刚好见到有人朝王少川龇牙,顿时就吓的一个哆嗦,心想这是谁家的奴才,活腻歪了怎么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