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凌霄的第二次来到皇宫,然而如初见时一样,眼前的富丽堂皇依旧让他眼‘花’缭‘乱’,有种‘迷’失之感。[t]。更多w.。
虽然关凌霄出身不俗,然而他们阻卜人的王城没有皇宫,有的只是一座座大小不一的帐篷而已,当时的阻卜不过是一个生活在茫茫草原上的游牧部落,茹‘毛’饮血的游牧生活。
关凌霄在中原呆了两年多,已经习惯了住在房屋里,然而当走进这戒备森严的宫苑之内一股压抑感还是让这只指了翅膀的草原雄鹰有些不自在。
因为关凌霄没有品级和官爵,他入宫不得走正‘门’,只得走宫人太监们出入的偏‘门’。
关凌霄被昭阳宫的‘侍’卫一路指引着来到日月轩。
宛若正在殿内等着凌霄,闻凌霄至宛若忙起身迎至‘门’口。
对于关凌霄宛若只是有一些挂念,这份挂念不关风‘花’和雪月。
关凌霄几步跨到宛若面前按照事先学会的礼仪施之,“草民关凌霄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凌霄的一举手一投足都十分合乎规矩,而这么一拜宛若感觉自己和对方之间的距离一下子扯远了,“快些免礼平身。”宛若引着凌霄走入殿内,她居与上座,而命人给凌霄搬了椅子坐在自己的下垂手,紧接着宫人们便献上茶点。t
关凌霄喂喂一抬头见端然稳坐与自己凤座之上的‘女’子异常端庄,静怡,有着不怒自威的气度。
宛若见凌霄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故而有些不好意思,用翠袖遮面笑问凌霄为何老是盯着我看,莫非我脸上有字不成?
凌霄也知道自己失宜了,忙垂下头,老老实实的说,”昭阳宫里的姐姐和宫外的姐姐可是大不一样。“
宛若笑问,“如何不一样,我到想听听。”
关凌霄喝了一口茶,然后双手托着翠‘玉’盏,形容郑重的回答说,“在宫外的姐姐亦如一位书香‘门’第的夫人,而坐在风座上的姐姐好似庙里的观音菩萨。”
‘春’香一旁忙‘插’言道;“我们家娘娘心地慈悲,比菩萨还菩萨。”
宛若捏了‘春’香的手一下,小声嗔怪着,“又胡说了。”
关凌霄道;“姐姐贵为国母菩萨心肠是难得,而家母何尝不是,最后落的个——”说到了自己的母亲一股哀伤便涌上凌霄的心头,把要说出的话硬生生吞咽回去,化作一声长长叹息。
宛若知道凌霄难过就忙转了话题,“凌霄,你在国公府可好?”
关凌霄忙收起哀伤,转忧为喜,“多谢姐姐关照,我在安国公府一切都好,师父和师母待我好,而其他人知道我是皇后的弟弟自然也不敢怠慢与我,对了姐姐我在哪里看的好多梅,听说是当今皇上在做王爷的时候种下的,可是因为姐姐喜欢梅‘花’的缘故?”
听到凌霄说自己一切都好宛若便放心了,其实自己也不过是杞人忧天,凌霄跟着天绝夫‘妇’自己有何不放心的?而当凌霄谈及那片梅林一股想说又不愿说的伤痛便在宛若的心头开始浮浮沉沉。
最终宛若还是没有把真相说与凌霄知,只是默认了对方的误会。
关凌霄对于日月轩内的角角落落都十分好奇,于是宛若就让‘春’香带着凌霄参观了日月轩除自己寝房之外的地方。
关凌霄对于屋内陈设的各种奇珍异宝似乎没大有兴致,然而令凌霄最感兴趣的还是一把藕丝琴,一架古今书。“这便是藕丝琴,果然弦细若丝。”关凌霄捧起架子上的藕丝琴仔细的观察,他很想去碰一碰那琴弦,然而面对这细若藕丝的琴弦他还是不敢去碰,生怕自己轻轻一碰琴弦便断。
宛若站在凌霄不远处默默看着,“这便是当年哈密国送来的藕丝琴,先皇因为感‘激’我为他解围,故而在我抚琴之后他便把此琴赐给了我,虽然这些年我也陆续得到了不少藕丝琴,然而唯独对这一把情有独钟。’
“是因为这把琴让姐姐声名鹊起吗?”凌霄饶有兴致的问。
宛若摇摇头,“我宁可一辈子默默无闻。因为这把琴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你也看得出这把琴古香古‘色’,有一些岁月了。”
关凌霄道;“的确有些年岁了,有些地方的颜‘色’都暗淡了。”
宛若接着说,“这把琴是上古时候,我记得应该是在伏羲时期的梧桐木制成,当年伏羲偶然得见凤栖梧桐,故而在凤凰飞走以后伏羲氏就把梧桐树给移植到都城宛丘城,望用其引来凤凰至,经过了若干年的风霜雪雨,在战国时候梧桐树死去,梧桐木就被做成了数把琴,其中有俞伯牙和钟子期相见时的伯牙凤凰琴,更有孔仲尼弹过的圣人琴,也有世间独一无二的藕丝琴。这把藕丝琴原在中原,可自两汉之后就不知去向,听说是被明妃王昭君带到了塞北。可藕丝琴艺并未因此而失传,家母在自幼就受一位高人传授琴艺,故而藕丝琴之技艺方能被我继承而来。这把藕丝琴和母亲当初和我描述的一模一样,,恰好这把琴是梧桐木所做,而上面的藕丝也非藕丝,是只有战国时期才存在的过的一种早已失传的衡山国金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