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老夫人和儿子东方少白相互对视了一眼,相互点了一下头。
“上官帮主;这笔买卖我们和你做了。”东方老夫人一板一眼的说道。
上官天绝听罢,双眉一挑;“痛快。”两个字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半,让人听着就阴森森的。
“但不知道上官帮主的三个问题是什么?”东方少白小心翼翼的问道。
天绝看了看母子二人,没有言语,而是从怀里逃出来一样东西,类似于画轴,母子二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了天绝逃出来的东西上,他们不知道对方的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
天绝并不去看那母子二人,而是自顾自的把画轴慢慢的打开,正面朝着母子二人,母子二人目不转睛的盯着那打开的画轴,然见上面画着一个抱着古琴的美丽女人,母子二人的心顿时就紧了一下,而随之就颜色更变,他们以为自己看错了,可是好好看看画上的人,还有旁边那三个字,这绝对错不了。
客厅里鸦雀无声,安静的让人觉得压抑。
“上官帮主这是何意啊?”沉默了许久,东方老夫人终于打破了这宁静。
天绝把画儿放在了桌案上,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画上的人逼问道;“你们认识这个女人吗?”
还没有等东方老夫人开口,东方少白就把话茬接了过来;“剥了她的皮我也认识她的贱骨头,不过这个人已经死了好些年了,上官帮主突然拿着这个女人的画像来我们东方家这是何意啊?”东方少白在说到画上女人的时候眼睛里放射出恨意的光芒,他和东方老夫人都对这个女人充满了恨,然见上官天绝拿着宁玉莲的画像来询问他们人不认识她,母子二人心中充满了疑惑。
通过东方少白说话的语气和表情,上官天绝可以确定这个宁玉莲的确和东方家有关系,“看来大少爷对这个女人有很大的矛盾啊,但不在此女人和东方家有什么关系?这个女人是何出身啊?”天绝接着问。
“这个宁玉莲就是一个下贱的妓女,二十多年前她就在我们桃曲镇一家最大的妓院,是哪里的头牌,可是不知道哪天我们家老爷脑子不对劲居然去了那种地方,而且不几天之后就把这个女人娶进了门,自从这个女人进了我们家的门,老爷对我们母子就不闻不问了,整颗心都被这个女人给霸占了,不过好歹她过了七八年的好时光然后就死了,不过她死了两三年之后我们家老爷也随着去了。”东方老夫人回忆起那段不堪回首的王室,然眼眸里还流露出了那无可宽容的怨恨。
上官天绝听罢,脸色稍稍一变,心中不由得在想难道宛若真的和这个女人有关系不成?“那这个女人有没有留下个一儿半女啊?”天绝依然表现的非常镇定,似乎就是一个平凡的听众而已。
东方少白道;“生了一个女儿,不过好像不是我们东方家的种,”
“那姑娘现在何处?何以见得她不是你们家的孩子?”上官天绝警觉的问。
东方老夫人长叹一声,道;”宁玉莲进了我们家门儿八个月就生下了那个孽种,而且她和我们家老爷认识没几天就进了我们家的门,那孩子怎么可能是我们家老爷的,不过我们家老爷倒是把那个孽种当成掌上明珠。那个孽种在三年多以前我们就把她送去参加秀女选拔了,而且从此我们和她就彻底的划清了界限,听说她现在成了福王妃,看来这个孽种蛮有福气的,居然做了王妃,不过这个孽种蛮特别的,听说她出生的时候屋子里一片红光,天上还升起了彩云。“
对方一个孽种接一个孽种的叫着,这让上官天绝颇为恼火,然他还是强压住怒火;道;“那宁玉莲当年呆过的妓院现在何处?”
“不知道为什么宁玉莲嫁给我们家之后那妓院就关了,妓院里的人现在何处也没有人知道了,毕竟过去二十年了,上官帮主为什么对这个女人如此感兴趣?莫非上官帮主认识宛若不成?”东方老妇人忍不住好奇的问,然却没有注意到上官天绝眼睛里pēn_shè出来的怒火。
天绝狠狠的把桌子一拍;“本帮主的事情不需要别人过问,只要老老实实的回答就好了。还有这些事情必须拦在你们的肚子里,如果再和任何人提起宁玉莲和你们东方家有关系,或者关于宛若王妃的事情,别我对你们全家无情。”上官天绝说着就把九凤朝阳刀朝母子二人一晃,划出了一道冰冷的弧度,母子二人吓得脸色苍白,“上官帮主放心,我们绝对不会在随便提起了,再说现在镇上了解这些事情的人已经很少了,绝对不会在提起了,绝对不会。”东方老夫人战战兢兢道。
上官天绝一手握着宝刀,然另一只手又掏出了一张银票拍在了桌子上;“这是一张三十万的银票,你们的封口费,如果你们敢透露关于宁玉莲和宛若王妃身世的半个字,明年就是你们全家的祭日。”上官天绝的威逼利诱使得母子二人立刻成了他的俘虏,发誓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