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爱上你是一个错,可我却依然爱你爱的飞蛾扑火。
平儿拿着一卷画缓缓的走到了沙伯略的面前,不经意的一抬头却与他相顾,“杀将军你可认得画中人?”平儿忙抽回了眼神,面对沙伯略眼神里射出的火热她有种罪恶感,他是真的爱慕自己,可自己却一直想制他与死地,因为心中无爱,所以平儿能够非常平静的面对沙伯略,她缓缓的把画轴展开,那幅画与沙伯略正面。
沙伯略仔细一看平儿展开在自己眼前的那一幅画顿时一惊讶,画中是几棵盛开的梅,梅树之间站在一个女子,她红衣如火,雪白的花散落在她那如火的红衣上,乌木一般的秀发慵懒的垂在她胸的两侧,卷烟双眉,含露目闪着一丝丝的冰雪,精致的脸孔虽不妖娆却也算姣好,她那清冷孤高的气质虽在画却依稀可见,她柔弱娇小,可她淡然的表情里却带着那么一丝不拔之坚韧,看似清冷,可一袭红衣却又使她火热。
“宁玉莲?”沙伯略仔细看罢脱口而出,这个容颜他已相识了十几年,他很小的时候就跟随在赵冲身边,那个时候的赵冲还是楼兰王国的世子,然他与沙伯略却是主仆情深,故彼此没有什么秘密隐瞒,沙伯略自然就认识了这个叫宁玉莲的中原人,只不过是在画中,他知这么多年赵冲从未把她忘记过,若不是老国王硬逼着他娶了首相之女为妻,他定不会抛弃宁玉莲。沙伯略的汉话说的如此流畅也是拜赵冲所赐。沙伯略看到这画中人时自是毫不犹豫的认为是自己为自己的主人苦苦寻找的宁玉莲,可刚刚自己明明听到福王说要平儿把王妃的画像拿来,难道这画中人是?沙伯略的脸上掠过了几许的困惑。
福王一直在专注的观察者沙伯略看画时和看画之后的表情,见他吧画中的宛若认成了宁玉莲,故嘴角微微上扬了一下,冷峻的脸上有了丝丝的温度,“宁玉莲已死,画中人奶玉莲之女,本王的王妃东方宛若。”福王的言语解开了沙伯略的一些困惑,“千岁的意思是?”沙伯略用充满困惑的眼神看着坐在上座那个一脸威严,眼带残暴的福王。
福王没有说话,而是把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小盒子,“平儿把这个呈给沙将军。”福王指着小盒子命令道,平儿忙把画儿收起来,把小盒子拿过来双手递给了沙伯略,“沙将军打开看看吧,看看这些东西你可认得?”沙伯略充满疑惑的从平儿手上接过了那个小盒子,一脸郑重的把盒子打开,不看则已,一看顿时惊在了那儿,“这玉佩是我家国王陛下的信物,因为玉上的文字是我家陛下所篆刻的,我家陛下的篆刻我是认得的,这地图就是我们楼兰国王城的图,这珠子,这珠子是楼兰国王王后死后放入口中之物,若有词珠,尸可永存,此珠名曰沙漠之光,都是在沙漠中寻到的,相传几十万年轻我楼兰周遭的沙漠曾是一片汪洋大海,而这珠子就是当年所留,经过了几十万年的风霜洗礼,日照雨淋,珠子上就有了灵气。千岁怎会有这些?”看着盒子里那些熟悉的物件沙伯略自是惊讶不已。
福王没有回答沙伯略的问题,而是把目光往天绝身上落了落,“天绝你替本王解除沙将军的困惑。”
“沙将军可以确定此物出自贵国?”上官天绝一脸严肃的质问道。
沙伯略毫不犹豫的点点头,斩钉截铁道;“我沙某敢拿向上人头担保,盒中之物没一样均出自我们楼兰王国。”
上官天绝见他回答的如此的肯定,态度如此的坚决,心中的疑虑就打消了,“这些东西是在下从宁玉莲的坟墓里寻来的,既然是你们楼兰之物看来是国王陛下当日分别时留给宁夫人的,她去世以后东方老爷就把这些信物一起随她入了脏。”
“定是如此,我家国王陛下对宁夫人一直用情很深,不能忘却,走时就知夫人有了她的骨肉,小人斗胆问一句千岁听说我要来京城从王妃这人入手查宁夫人之事,莫非王妃就是宁夫人之女,她比赛东方家的二十我家陛下的骨肉?”沙伯略此时放下了身段,态度越发的谦卑了,他问话的时候故意把头低了点,害怕撞见福王那冷酷的脸和那充满杀气的眉宇。
福王见对方如此直接的询问,他的脸色微微暗淡了一下,冷冷道;“沙将军是一个聪明人,本王与你做的交易就和王妃有关。”他没有正面回答沙伯略的问话,而是把话题重新拉回到了原地。
“千岁究竟是何意?”沙伯略望着福王那复杂难测的眼眸,一时间心中横生出了甚多的疑问,他不明白对方在跟自己玩儿什么阴谋,自认为精明的他此时在福王面前却发现自己竟然如此的愚钝。
福王扫了一眼一脸困惑的沙伯略,绝美冷峻的脸上掠过了一丝丝的得意,此时自己居然把对方玩弄与故障之间,真是一件幸事,嘴角微微上翘了一下,他不慌不忙的端起面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茶,缓缓的把茶杯放下,缓缓的从宝座上站起来,双手背在后面缓步来到了沙伯略面前。
“沙将军,你家国王定是想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团圆,更希望知晓当年宁夫人所怀的孩子是男是女,只要将军听命于本王,那么本王就会让你和你家陛下如愿。”福王走到沙伯略面前停住了脚步,居高临下的扫视面前这个比自己还要高大少许的男子,面对福王的威严气度沙伯略不自已的朝后面退了几步,“千岁究竟在说什么?在下愚钝。”
福王微微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