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刮起了冷风,又是一个冷风夜,又是夜的冷
福王望着逐渐消瘦的灯花,看看依然不愿意原谅自己的宛如,他有点百感交集,好好的一个夜晚,又让自己的一句话给搅和了,如果面对的是萱萱也许没什么,因为萱萱是一个大大咧咧的女人,可偏偏面对的是宛如,宛如偏偏是一个心细如发,而且敏感多愁的人。
从不愿意顾及他人感受的福王千岁,此刻昔日的王爷架子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就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男人,而且还是有点儿妻管严的男人
宛如也觉得自己刚才的反应太大了,她也想今晚能够好好的和福王相处,所以她主动求好
宛如轻轻的拉住福王的衣袖,娇嗔道;“王爷,时候不早了,宛如有些累了,想休息了。”
福王见宛若主动放下身段,肯原谅自己了,心里才稍稍的舒缓了些许
他把宛若轻轻的抱起来,然后轻轻的放在床上,
“王爷,卸妆的事情妾身自己来嘛,怎么好劳烦王爷啊。”
福王一边给宛若卸妆,一边笑道;“今晚就让我好好的伺候你一回,平日都是你伺候我了,再说当年唐高宗还不是天天为心爱的武皇后卸妆,能够给自己的女人卸妆也是男人的快乐嘛。”
宛若莞尔一笑;“妾身才不是武则天。”
宛若笑的如此轻松,如此可爱,
福王的心猛然一颤,宛若一笑,真的好像萱萱啊,他差点就喊出了萱萱,但马上意识到这不是萱萱,这是宛如。
当年福王也经常为西门若萱卸妆,而且还为她描眉画目,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样了,此刻的温暖真的久违了,久违了
灯光熄灭,卷帘慢舒
福王轻轻的吻住宛若的朱唇,吻的温柔而不缺乏炽热,宛若有些晕眩了
料条舌头如同两条小鱼儿一样,慢慢的盘踞在了一起,福王贪婪的去吸食宛若的味道
慢慢的福王开始去吻宛若其他的土地,每一处都吻的那么认真,此刻福王热血沸腾,自从宛若怀孕自己就没有碰过她,此刻他真的想疯狂一回,宛若的身体让自己如此的着迷,以前如此,现在依然如此,可是此刻的宛如自己不能碰,自己只能够把全部的激情化作每一个灼热的吻。
福王正处在血气方刚的年岁,自然渴望激情一夜,可是他对不感兴趣的女人没有任何的激情,虽然落选整天花枝招展的在自己面前晃悠,可是自己却对她没有一点儿感觉和yù_wàng。
福王把耳朵轻轻的贴在宛若隆起的肚皮上,在过一个多月孩子就要出生了,他想听听此刻自己的还在在做什么,再说什么
宛若把手放在福王炽热的身体上,她感觉到了一种安全感,可是这样的安全感访苏漫步云端的,随时可能会走掉,宛若渴望紧紧的抓住,宛若在福王的怀里总会患得患失,可是在钟离文俊的怀抱却是那样的踏实,可是能够让自己踏实的男人却不属羊自己,自己只能够依偎在这个随时可能消失的怀抱。
窗外冷风呼啸,屋子里流转着层叠的温暖
福王努力的克制着自己欲要爆发的激情,把宛若搂在自己的怀里,他希望让自己的女人枕在自己的臂弯里,他喜欢用自己宽广的胸膛为自己的女人这封桑园
“宛若,你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最惹人疼吗?”福王在宛若的耳边暧昧的说,说罢轻轻的往宛若的耳朵里吹起,这样温暖的气息让宛若感觉到耳膜酥麻
宛若柔柔的说我不知道
福王坏坏的一笑,道;“此刻你就是最可爱的,脱去了坚硬孤冷的外衣,太坚强的女人不可爱,而那弱柳扶风,需要人保护的女人才是最可爱的,所有的男人都喜欢柔软的女人,”福王说着右手轻轻的托住宛若的柔软雪峰
(风雨前的柔静,马上福王和宛若之间又要掀起一场风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