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着这些,双眸深邃了几分。
“我们先做阿祁的事情吧。”我思索许久,终究是给了这么一个中规中矩,甚至于中肯不得了的答复,“距离父皇给六哥规定的时限还有一天半,咋们还来得及做六哥的事情,且哪个叫做叶景安的毕竟是阿祁的暗阁曾经的成员,对于暗阁了如指掌,且这当时我们跳崖之前四哥的人就在他的身边,叶景安能够控制四王府的暗卫,这也是我们有目共睹。这要是他带人来围剿暗阁,哪怕是我们已经让苏未做好防备,也是很有可能被人围剿成功,给暗阁造成致命打击的。”
听完我说的,大家都赞许的看着我。
不仅是用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甚至于他们的脸上还带了一点笑容。
要是笑容满面的看着我那么久看着我吧,可他们这个表情,他们这个眼神,那就好像...好像在看待自己好不容易成器的儿子一样。
这可就有点让人难过了。
不过一码事归一码事,一件事归一件事,这我说的话虽然不是什么必须要遵守的,却是不能够代表我说的话不对,却是不能够代表我说的话没有一点道理。
毕竟这要是没有道理,人家也不会用这么赞许的目光看着我,用这么赞许的眼神看着我不是?
可话虽然这么说,但我心里却依旧是很忐忑的。
“六哥。”我试探性的说道,“你们几个人商量好了没有,这是...要不要按照我说的去做?”
“要,你说的这么对,为何我们不按照你的意思去做。”
最先开口的不是其他,而是这个比他和顾长悯年纪大,却和苏祁白年纪差不多的他们这两个人的六哥顾长悯,只听得顾长悯道,“十三弟说的没错,左右我的事情也没有这么急。这样,不如我们就先做阿祁那边的,毕竟阿祁在我这个事情之中出了不少力,花费了不少功夫。且我们不说其他,就单单去说我和阿祁碰到的这个事情吧。”
顾长悯似是说了太多话喉咙有些涩,人也俯下身轻轻的咳嗽着,待到稍微好点却是又从桌子上拿了一杯茶轻轻的珉了一口。
而这很快的,顾长悯就恢复了正常,“我们继续说吧。”
“好。”我道。
“我和阿祁碰到的这个事情往难听一点说都是四哥一手操作,要不然四哥苦心孤诣策划这个我们也不至于如此。同样的,这个事情既都是四哥一手策划,我们便是再怎么,也要把这个是解决,否则这要是我们解决不了这些,后面的事情可是会越来越难解决了。”
“是啊。”顾长陵一向平静的不得了的脸出了一丝波澜,“这要是我们不把这件事解决了,指不定四哥等下又整出什么东西出来。”
“嗯。”我接过了话题,“阿祁的暗阁是我们几个在朝廷之外,江湖之中的主要靠山,这若是被那个叫做叶景安的叛徒毁了,咋们在江湖之中,可就没有靠山了。”
“我怎么感觉十三弟你自从上次那件事之后你聪明了很多。”顾长悯略带玩味的看着我,“不会是吃错了什么药,或者是被什么人易容了吧?”
吃错药?易容?
这想象力还真丰富。
我苏九的聪明伶俐本身就是天生的,是天生的好不,既然是天生,那根本不用靠吃错药和易容什么维持我的聪明伶俐好么!
我的嘴角抽了抽,却是言不由衷的说道,“七哥说的哪里话,我这人的性格你又不是不明白。这我这个人啊啊,那本身就是聪明伶俐机敏过人的,我这个是天生的,不信你可以问父皇母妃,我一直都是这样的。”
顾长悯微微一愣,几秒之后却是不顾形象捧腹大笑,“十三弟你不闹这出还好,这被你今天这么一整阿,你刚才的反应一做,表现一做,我就想到了一些特别有意思,特别好玩的事情,怎么样,要不要和你说说这个好玩的事情究竟是什么?”
“不要。”我道,“六哥你摆出的这幅表情告诉我你说出来的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我不听你的,我也不和你说,我怕等一下会弄出一些坏事出来。”
而我说的坏事坦白来说也不是其他的什么的,这我说的坏事,其实就是会有一些冲动,一些个打人的冲动,哪个冲动不产生还好,这一旦产生,我怕会出现一些个不好的事情。
这个不好的事情发生了,我的名声就毁了,别人对我的意见就更大了。
这要是别人对我的意见更大了那可就真真正正的不得了了,可不是真真正正的不得了吗,别人本来就对我,不,应该说是对顾长喻这个原主有意见,对顾长喻这个原主有一些不同的看法,却是因为原主的父皇没有办法多说,只能够把心思憋在肚子里。
但人家没有办法多说,没有办法说实话确是不代表他们不能够在心里这么说,不能够在心里悄悄地骂,悄悄地问候。
毕竟在心里悄悄嗯骂,悄悄地“问候”只要自己不说出口,只要不把自己这话说出来,那人家就不会知道。
可不是?这就是人家再怎么有能力,甚至于人家有读心术,而且还是能够轻而易举读懂别人的内心哪一种,这只要他不承认,只要他咬牙不去认这个,别人也不能够把他怎么样。
别人也不能够拿他怎么样。
毕竟这口说无凭,只有证据才能够让别人相信这是真的,只有证据才能够让别人相信,只有证据摆在了别人面前他们才能够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真的被别人发现,他们才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