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这出的事情是什么?
这这出的事情暂时还不是什么大事,也不是什么其余人能够知道的事儿。
当然,这不是什么其余人能够知道的事指的是现在,并不代表这不是什么未来不会知道的事,既不是什么未来不能够知道的事儿,那便是再如何也不可能没人知道,清楚,左右不过是时候未到罢了。
是的,别人不知道这些事不过是时候未道,也正是于这俗话说得好,这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这时候一到一切要报。
既时不是不报是时候未到,那这时候一到一切都会明了清楚,但话这么说,这时候什么时候才会到就很难说了。
不过什么时候会到很难说归很难说,实际上这难说不难说也不能够用这些东西相提并论,甚至于整出什么事情来。
不过这是后话了。
想到这儿,我撇了一眼跟在我旁边一言不发的闪电,又戏谑的勾了勾唇。
“殿下。”
或许是因为在我这个冒牌货身边跟的久了,所以在我说那些个是是非非以及其余的一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时几乎是条件反射,又或者是本能的这么弄。
如此倒也是我的不是。
“殿下?”闪电满脸无辜以及满脸不知所措甚至于用比不知所措不知所云更加不知道怎么说的眼神看着我。
“您叫属下什么事吗?”闪电难得的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本本分分的说了一句。
“啊?”
这怎么又这样了?
莫不是全部都中了姜有那个家伙的邪?
被姜有吓得刚刚恢复了正常的我满脸懵的想到,当然,这要只是想想那也没有什么,这要是只是想想那也没有多大的大不了,可这实际上什么?
实际上这并不是想想,是的,这不是想,而是说,不仅仅说,还把自己想的东西全部说出来,甚至于一点都没有留下。
而这实际上是一点儿都没有留下的问题吗?自然不是,既然不是,那这个问题是什么呢?
这个问题是我在说出来这个可以说的上是非常的欠打欠收拾欠教训的话之后成功的收获到了一个白眼。
恩,这个白眼的主人不是别人,而是闪电,是我心目中的咋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人品很不错的人。
是的,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人品不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人家还是心腹,是原主最为信任的,甚至于那等子见不得人的事情都告诉了他就说明闪电还是一个值得信任的。
当然,值得信任是值得信任,他这不要每次都出那些个馊主意,只要不每次都出一些个根本没用甚至于会讨人厌讨人嫌的主意那就更完美了。
但是这话虽然那么说,可那却是真真正正的不可能,是的,这要是闪电真的能够变得那么完美,天就要塌下来了,不仅仅是天塌下来了,那原主为了闪电这个知道自己的小心思并且一直在给自己出谋划策并且一直在给自己想办法,困难时候陪到自己身边,难过时候陪在自己那边甚至于安慰着自己,在自己受到苏祁白和顾长陵那件事的打击而变得一蹶不振,甚至于在自己的人那边发了一通特别大的火的时候是他不顾其他人的劝阻跑到自己哪儿问自己什么情况,安慰自己不要难过不要伤心不要其余的什么,而是应该怎么样怎么样的。
从这个方面,我对闪电充满了感激,不仅仅是我,原主也对闪电充满了感激,毕竟是他唯一一个敢把这件可以说的上是非常的下作,可以说的上是罔顾人伦,可以用非常的难听的话,用非常难听的话来形容都不为过的事情说出来,并且不会说他下作,不会再他试探的问自己母妃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事情的时候脸上出现厌恶的神情,而是平平淡淡的,甚至于有些羡慕的和顾长喻说这些。
如此一个可遇不可求的人,这个可遇不可求的人就像一个知己,一个可以和顾长陵和苏祁白那一对感情非常的好,无论是哪里都很完美的人相提并论的好友一般,心事全部告诉他,一些个不敢说的话也能够全部说出来,而不是把这件事埋藏在心,甚至于到了最后都没来得及和人家说这些,没有告诉人家自己是真心喜欢,自己从小到大都很喜欢他,会在四五岁左右的那个时候脾气来个三百六十五度的大转弯纯粹就是因为见人和那个纵然自己不相信,纵然自己觉得人家说的太过分,纵然自己觉得很可怜的“克星王兄”走的太近,甚至于和人家交情太好关系太完美而难过。
这要只是难过那也就罢了,可他偏生儿听了自己转了十来个弯迂回的问闪电这个心腹的话,甚至于得到这些个乱七八糟的答案,然后自己想都不想就直接把这个答案全部记在自己的心里,并且实际的运用了下来,然后得到苏祁白对于自己的印象改变,得到苏祁白一脸无语一脸不知所措一脸尴尬的看着自己,甚至于和自己的关系变成了疏远,和自己的关系变成了虽然有些疏离但依旧是恭恭敬敬,依旧是没有办法让人家找出什么毛病弄出什么东西的话。
当然,苏祁白毕竟是国公府养大的,在国公府那种尊卑关系非常得明显,在国公府那个上上下下都是嫡出,没有一个庶出,但是依旧注意着长幼有序,依旧注重着尊卑有别依旧注重着礼仪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等其余的文人雅士,以及朝廷之中的文臣学的东西。
若只是这样也罢,偏生儿苏祁白身上背负着国公府最为宠爱的大小姐宋宁所出,偏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