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原主那脾气!
可原主那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反正就是自己在背后默默的付出,压根儿就不告诉旁人自己为他付出多少,不和别人说自己为了这件事付出了多少努力,花费了多少心思,为苏祁白摆平了多大的麻烦。
这你不说我不说,天不说地不说,那谁能够知道他顾长喻为苏祁白付出了多少,谁能够知道顾长喻帮苏祁白了多少,谁能知道他一直在旁边默默付出却不求回报?
这只有天知道好么?!
顾长喻这家伙!
...
他这家伙就不能够收起自己那单纯的脾气,就不能收起他那个自以为自己只要付出所有别人就会知道的思绪好好的做人,认真仔细负责的去做现在他想要的人,弄到他想要整的事亦或把这些个东西用明话亦是暗话告诉苏祁白么!
是了,这退一步而言这就是他真的想要把这件事瞒着苏祁白,就是真想不让他知道这些,那就是再怎么也得注意一下分寸,也得注意一下情况,毕竟这苏祁白也好,闪电之余的也罢,这无论是谁那都是自己身边人。
这苏祁白不能说,那他顾长喻的身边人总是可以说的吧?
可他不说啊!
他顾长喻不知道哪根筋搭错导致于什么事情都不说。
可不是?
自己最喜爱的伴读不说,自己关系特别好的好友也不说,自己的心腹也一句话不讲,整得这心腹好不容易知道几句话又被自己主子整得“必须”什么都不知道,“必须”什么都不懂,就是想帮也帮不上什么,也没法儿帮什么,这可真让人难过。
这闪电可是从头到尾都知道自己家主子对苏祁白这个伴读心中喜欢,甚至于到了那种把自己母妃,也就是温贵妃从皇帝那儿得来的赏赐的物什转赐给苏祁白这个伴读的境界。
如此是什么?
如此是皇子伴读被身为皇子,而且还是那种特别得皇帝的宠爱的皇子看重,喜欢,还把那些个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及珍贵的首饰及其他七七八八的东西往国公府送,这明眼人都能够看出顾长喻很喜欢苏祁白这个伴读,甚至于苏祁白和顾长陵这个身上背负着下作名声的“克星皇子”交朋友从而导致于人缘不住得下降,这顾长喻对苏祁白的欢喜程度都和原先一模一样,毫无二差。
顾长喻真心喜欢苏祁白,这点十三王府所有人都知道,若只是十三王府里的人都知道也罢,可这偏生儿因为苏祁白当年被人设计扔到天牢,顾长喻为了苏祁白而求东求西,求南求北,给当年的刑部尚书施压,给自己的心腹侍卫施压
,且在苏祁白被放之后匆匆忙忙带着
人去看苏祁白,甚至于还在苏祁白哪里都好,还比最开始胖了不少时无视这个改变,厉声训斥刑部尚书:“你们是怎么对待人家的!怎么,这人家在外面享受着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十来年,这到你们天牢里面待两三天就瘦了,尚书大人您是怎么管教衙役的,怎么给他安排的生活,是随便安排的么?!”
委屈,刑部尚书委屈!
也是。
人家尚书为了苏祁白这位“祖宗”把自己平常盖的的被褥都拿出来给他,替人家打扫好那间关了苏祁白三天的天牢,给人家整理好软塌,对衙役千叮咛万嘱咐,就是不让苏祁白穿差,吃差,用差半分。
且苏祁白他!
苏祁白他明明胖了不少啊!
是,他手底下的人不知道苏祁白究竟是何方神圣,不知道苏祁白究竟有多大的能耐而整得刑部尚书特意跑过来嘱咐他们这些个衙役好好照顾人家,别让人家吃苦受累,别对人家用刑,一天三餐好吃好喝的伺候,就苏祁白那白白胖胖的脸像没吃好的吗?
不像!
这万全不像好么。
这要是苏祁白没在天牢享受着皇子一般的待遇那他刑部尚书的名字倒着写,不,应该是他以后就都不说话,无论谁叫他他都不应了。
刑部尚书心里苦,不仅苦,还难,不仅难,他现在还想找块地方把他自己撞出毛病。
可不是呢?
这要是把刑部尚书他自个儿把自个儿撞出毛病就不用受顾长喻那个一门心思担心苏祁白,苏祁白身上什么事都没发生却硬说发生了,苏祁白他自己什么毛病都没却硬说有,这也太...太让他这个做刑部尚书的难过伤感伤心了。
可伤心能够怎么办?
怎么办都没,因为他是臣,顾长喻他是皇子,从某种意义上而言是君,君和臣反驳,臣无话可说,也没有办法说。
可这要是臣反驳君,甚至于还在人家面前说来说去,说东说西,那就是人家心情好不计较,那也会落人诟病,可会落得一个凄凄惨惨戚戚的下场,可是会让人记恨的。
刑部尚书是聪明人,既为聪明人,那就万万不会做那等子蠢事。
他没那能耐,也没那本事,这唯一一个能够做的也就只是一个劲儿的陪笑,一个劲的道歉以及对苏祁白表情上的愧疚视若无睹,只是一个劲的说对不起,这才勉为其难的把那气给消了。
但这话虽那么说,可苏祁白这人的身份在刑部尚书以及几个衙役那边却成了一个谜。
当然,衙役不知道苏祁白的身份其实很容易理解,毕竟那个时候苏祁白的年纪还小,皇帝也因为宋宁的事情对苏祁白颇多好感,且他也相信苏祁白这般温润如玉的脾气是绝对不会做这等子事,故特意让自己贴身伺候的太监保护好苏祁白的身份,别让苏祁白的身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