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从良,对一个伎子来说,当真是再毒不过的誓。
皇帝看她指天发誓,言辞恳切,已是信了大半。
萧达却是怒不可遏,忍不住扬起手,仿佛要冲上去打她:“贱婢!竟敢信口胡诌!”
“住手!”袁相爷高声喝止。
他狠狠瞪了萧达一眼,向皇帝进言:“陛下,萧达伪证在先,又威吓证人在后,如此跋扈,实在无状。”
萧达不服:“袁相!分明是她胡说……”
“证据呢?”袁相爷打断他的话,冷冷看着他,“萧将军,现在空口无凭的人是你!”
萧达面色铁青,掌心握紧。
皇帝叹了口气,说道:“萧达,人证在此,你不要胡搅蛮缠了,免得更难看。”
“陛下!”
皇帝收了神情,冷冷道:“萧廉落水一案,已经查明,与学子们无关,当场开释。至于萧达,诬告之罪成立,卸除禁军统领一职……”
刚刚说到这里,外面忽然响起一个傲慢的声音:“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