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自忠闭眼不语。
血脉都能断,心寒至极白自忠无奈:“你随意。”
现在脸皮已然撕破,赵春梅也收起了那一副客气的态度,站起来伸手指着餐桌前的白诗语说道。
“我虽然平时没什么大本事,但是豪门家的太太有点脸面的都会给我几分面子,我劝你还是听话,不然以后你在这个圈子混不下去的。”
她拿白诗语的婚事威胁白自忠。
但凡是当爹妈的那个不是为了孩子什么都愿意,要是白自忠答应也就算了,要是不答应,以后白诗语别想进豪门。
轻重都在白自忠的手里,她说完看着白自忠等他做决断。
等了足足一分钟,她就看到的还是白自忠的冷脸一下就急了,撩起裙子踹了桌角说道:“最好,你女儿别落在我手里,不然的话我就让你去尝尝被千人骑万人跨的滋味。”
“你敢。”
碰的一声,大门被踹开夹杂着男人冷冽的声音。
赵春梅被吓得一哆嗦差点站不稳,就连白启明也没反应过来,眼睛本能的往门口去看,只见一个高大的身影从门的缝隙里倾泻下来。
正是中午的时候,大厅的门都开着,金色的光暖暖的洒下来落进冰凉的地板,众人的落在他的影子上之后才愣愣的往上看。
他穿了件淡青色暗纹格子的衬衣,手上挂着黑色的风衣,背脊挺直威严,个子很高却长相俊冷好看。
只是那双黑色的瞳带着冰寒意。
白清月看着眼睛都直了,这人也太帅了吧?
男人缓缓地走进屋里,每一步好像都踏在白启明的心弦上将它一点一点的踏入到尘埃里去
这个人的压迫力太过于明显强大,白启明咽了咽口水勉强稳住心神。
他纵横商场几十年,什么大风大浪牛鬼蛇神没见过,不过就是一个20出头的毛头小子,有什么可怕的?
白启明在心里这么一安慰自己好似变得轻松了一点,他站起来对着门口的人客气相迎俨然是个主人翁。
“敢问阁下是?”
男人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眉眼冷淡,脚步却径直走向了餐桌的方向,最后在白诗语的面前停了下来。
他随手将衣服换了个方向,便对着白诗语有些不悦的开口。
“被人欺负都不说话吗?”
凌熠辰拧着眉头问白诗雨,可后者好似全然不在意:“我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也懒得跟你说。”
“那就改改你的性子,别为那些不值当的东西毁了心情。”
男人这话直接刺到了白启明的心脏上,他猛的一下站起来冷冷的说道:“你他妈算是什么东西?敢教训到老子头上,我告诉你,在白家还没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
白启明气的不轻,指着凌熠辰的手都是颤抖的,这人眼中太没大没小的,要是不教训一下,今天白自忠都敢蹬鼻子上脸了。
反正关着门,谁也看不到,干脆白启明也不装了,一下把白清扬给带到到了自己的跟前,好似炫耀。
“知道这是谁吗?这可是特种兵前团长,未来前途无量,我给你三分钟想想你是不是真惹得起,要是惹不起就赶紧给我滚。”
这就是权利的好处。
白启明说完气顺了不少,脸上浅浅的勾着笑等着凌熠辰给他道歉认错,却不曾想凌熠辰看都不看他一眼,沉默着从裤兜里拿出一个东西放在桌子上。
“叮”的一声脆响,他们都追着看过去。
只见利刃的标志印在黄褐色的金叔上,那一把刀的方向正好对着白诗语男人松开了手,带着宠溺的问责。
“几岁了,还忘东西,下次我可不会再给你送来了。”
“居然是利刃!”
别人不认识白清扬认识的清楚,利刃可是兵团里神一般的传说,他此时想起刚才白启明说的话就像是耳光打在他的脸上,火辣辣的疼,再好的特种兵跟利刃比起来,那就是自取其辱。
他抬头去看白诗语,依旧是清丽的脸,那张脸上悲喜不变,视线冷淡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那种气势让白清扬心惊,他以前怎么会没有发现?
白启明不认识利刃不知道那意味着什么,此时还硬着脖子跟凌熠辰叫嚣。
“干什么,干什么,知道我们清扬是当兵的你就搞个破勋章忽悠人是吗,我说你要买也买个贵点的,好歹也要买个金的,你看看你买的是什么玩意儿,我家清扬的奖章……”
白清扬无地自容。
他不管白启明的话说没说完,伸手小小的扯了一下白启明的袖子,白启明一愣扭头去看却见白清扬微微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这个节骨眼上,他正说的爽呢,怎么可能不把话说下去?白启明管也不管,一把甩开白清扬的手继续说道。
“你别给脸不要脸,现在就给我从这种房子里面滚出去。”
“怎么办?”
白启明的话凌熠辰好似没有听见一样,眉眼中浅浅的无奈,嘴角微微弯着问白诗语,桌子上的少女抬头看着他那张帅气的脸。
问她干吗?
白诗语耸耸肩膀,表示无奈:“我也不知道啊,这房子又不是我们家的,刚才我们还差点被人赶出去。”
她说的实事求是,凌熠辰面上云淡风轻,此时最得意的就是白启明了,他一听白诗语居然承认房子是他的,顿时心里更有底了,站起来指着白自忠就说道。
“听见了吧?你女儿也承认这房子不是你的了,那咱从今以后就没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