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若见是云羽裳,又惊又怒道:“云羽裳,你不是被师尊禁足了吗?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居然敢杀害同门?”
羽裳这才回过神来,听玉若这么一吼,她吓得忙扔掉剑辩解道:
“不是我,我没有杀她。我只是擦伤了她,她是被一个妖精用针打死的。”
俪妃道:“天宫之中哪来的妖精,定是你胡说,来人,把她给我拿下。”
玄昊见羽裳满眼的冤屈,便冲上前拦住那些人道:
“谁也不许碰她。”
玉若和俪妃都惊讶不已,俪妃道:
“殿下认识她?”
“有过一面之缘。”玄昊道。然后他又转身对羽裳道:“我相信你,定不是你做的。”
羽裳满眼含泪,禁不住“哗”地流了下来。俪妃见状,大怒道:
“昊儿让开,现在人证物证俱在,你是要包庇凶手吗?”
玄昊半寸不让,护着羽裳道:“她绝不是凶手,谁也不许动她。”
玉若不知为何玄昊会突然护着云羽裳,刚刚上午的时候,他不是还和金虹拉拉扯扯的吗?现下为何看起来和云羽裳十分的熟悉,玉若一想到云羽裳和金虹二人简直就是她命中的噩梦,便气道:“大殿下有所不知,这云羽裳素日在清玑阁,就是个冷心冷肺的,她杀了人,一点都不奇怪。”
玄昊气的眼珠子通红,他大叫:
“你给我闭嘴,杀人的话岂可胡说。”说着便使真气将那玉若一掌打在地上。
俪妃见他这般,便道:
“大殿下疯了,来人,将那妖女拿下。”
此时那慕灵儿的肉身开始消散开去,羽裳哭道:
“完了,现下再也说不清了,怎么办?”
玄昊突然转身将她一把抱住,拥入怀中道:“说不清便不说,我知道不是你。”
俪妃吼道:“你们还在等什么?还不将那妖女捉了?”
一群天兵侍卫蜂拥而上,将玄昊二人团团围住,俪妃劝道:
“昊儿你出来,这女子是谁?你为何如此?她有没有杀人,到了陛下那里,自然能说清楚。”
玄昊拉着羽裳的手道:“俪娘娘娘,你让这些人都撤了,我自带她去见父帝,把事情说清楚。”
玉若刚莫名挨了一掌,正气不打一处来,又见玄昊将云羽裳抱住,现下又拉住她的手不让人靠近,百般护着那云羽裳,气得脸都绿了,便悄悄化作一道紫烟,飞去找那慕灵儿的父亲元廉星君去了。
俪妃听玄昊如此说,便让兵士们退下,对玄昊道:
“好吧,我也随你们一同去见陛下。”
玄昊见兵士们仍在左右,便呵斥道:“还不快滚下去!”那队兵士遂撤出了园子。
玄昊拉着瑟瑟发抖的羽裳,对她道:“走,跟我去见父帝,别怕,有我在。”
羽裳看着他的眼睛,那眼中充满了坚毅和信任,羽裳点点头,三人便一同出了园子,还未走到流云轩,突然从假山背后冲出一队黑衣蒙面人,二话不说,直接向云羽裳砍杀过来,玄昊惊道:
“俪娘娘你不是答应我了吗?这又是为何?”
俪妃也惊道:“这些不是我的人。”
玄昊和羽裳一路突围,无奈人却越来愈多,那些黑衣人似乎只要云羽裳的命,一律不和俪妃与玄昊撕打,只是招招都冲云羽裳而去。
玄昊见前路皆被封死,便带着羽裳往后撤,那队人个个法力深厚,见招式并不是天宫中人,玄昊一时间脑子一片空白,他下意识觉得,是有人非要让云羽裳死,正在无计可施时,他看见下界的门正在关闭中,便与羽裳两人一齐从门缝里挤了进去。
那群黑衣人追来,大门已经关好,一群人拼命敲打,只是无用,原来这下界之门,每日定时开启,定时关闭,一旦关上,任谁都不能打开。
那为首的气恼道:“快撤。”
等俪妃将人召回,再赶过来,便什么都没看见了。
黑衣人全部变成黑烟撤回煜盛宫中,见尚昊与陆挚坐于大殿之上,那领头的回道:
“二殿下,海神,属下无能,让人跑了。”
尚昊惊讶道:“北海最强的影卫,竟然搞不定一个清玑阁的小仙子?”
那黑衣人道:“大殿下一直护着那女子,俪妃也在,我等不好下手。”
“玄昊?关他什么事?”尚昊问道。
“大殿下冒死护着那女子,我等不敢下手,让他们逃到下界去了。”
陆挚听到此处,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脚将说话的人踢翻在地,怒道:
“没有用的东西,都给我滚下去。”
那群人遂连滚带爬地出去了。尚昊道:
“表哥,怎么办呢?如果玄昊将那女子交给父帝,此事让父帝知道了,光我蓄养妖精这一条,我就完了。”
陆挚道:“现下将所有的妖精都撤回北海,让他们找不到证据,还有那玄昊对这女子打的什么主意?莫非他想用这女子来扳倒你?”
尚昊顿足道:“我刚才应该一剑砍了她才对,现下让玄昊带着她跑了,真是后患无穷。”
陆挚道:“二殿下不必太过惊慌,为兄自有办法。”
说罢便命阮信将所有北海来的妖精全部撤走。
陆挚见尚昊仍然忧心忡忡,便道:
“走吧,去春日祭逛逛园子。”尚昊道:
“表哥还有心情逛园子?”
陆挚点点头便直接出去了,尚昊只好有气无力地跟着他一起去了。
天帝东岐正在大殿看书,只见那元廉星君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