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正在养心殿内批阅堆积起来的奏折,听到宫人来报卫士铭说的话,冷漠的放下笔。
卫士铭觉得父皇不行了,赶紧找靠山,到底哪里来的眼光觉得三弟比他好?
“传令下去,增加一倍守卫,阻止他们进来!”
“是!殿下!”
卫士铭看见守卫忽然增加了一半,大怒,不顾一切的对着里面大吼,“太子殿下什么意思,是不敢面对我们老臣吗?”
有卫士铭带头,三皇子派系的人立即跟风。
“太子殿下什么意思?是挟持皇上吗?”
“我们要见皇上!”
“为什么不让我们见皇上,是不是太子殿下做了什么亏心事,见不得人!”
“太子殿下,虽然您是太子,但您也只是一个太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你会遭人诟病的!”
太子听得糟心,这些人有些是十几年的老臣,一点眼力见都没有,难道不知他比夏擎弼更加名正言顺吗?
不过他也明白,这些人的利益跟夏擎弼的利益紧紧相连,自然希望夏擎弼上位,好让他们的利益最大化。
从小就明白这个道理,太子的心里波澜无惊,继续批阅奏折。
……
京城最繁华的似锦街,几个身材矮小,长相普通的男子在大街上交谈,“听说了吗?太子把皇上给害死了。”
“我说你哪里来的小道消息,这种事别乱说,小心太子的人听到把你抓去杀头!”
“看你是兄弟我才告诉你的,这事是真的,我有一个亲戚每天往皇宫里送新鲜蔬菜,他知道第一手消息!”
“真的?天啊!太可怕了,太子不是以孝道为先吗?原来是虚伪的,人心真是可怕!”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前段时间三皇子犯事,皇上维护了三皇子,太子觉得皇上偏心,就气死晕皇上,再收买太医下毒把皇上杀死,好自己上位。”
“好可怕!不过说来也是,太子才是继承大统之人,怎么可能容忍皇上对别的皇子比他好!”
“可不是,你不知道,这几天一直是太子在批阅奏折!”
“我听说太子为了镇压那些反对他的大臣,还从京郊调来了大量的士兵,看来京城要乱了。”
“我听说……喂!你们下干嘛!”
“光天化日之下,你们竟敢当街抓人,你们是谁啊!”
一帮黑衣人打扮的人忽然出现,把这几个人抓了起来。
可是,大街小巷都是这样的人,甚至有人收买了到处玩耍的儿童,传唱皇上被太子杀死的谣言。
于是,满城风雨。
林长生特别忙,传播谣言的人已经抓了三十多个,都是一些普通的平民,哦不,是一些比较贪心的平民,有人拿了三十两银子给他们,要求他们上街传播这些言论。
钱能壮人胆,为了三十两,一帮人不要命的上街乱说。
反正,给他们钱的人说了,三皇子一定能登基,三皇子登基以后,没人会追究他们的罪行。
有些比较倒霉,出去说一次就被抓住了,有些传遍了整个京城,也没有没发现。
京兆府内。
江贤略显老态,“这事刻不容缓,必须给那些试图造谣的人一个震慑,林先生,麻烦你跑一趟,让太子批一个即刻问斩的批文下来。”
董新阳到底年轻,“大人,这是不是有点重了?”
江贤语重心长,“董大人,你心术很正,可还不够强硬,等你经历了像我这么多的事情,你就能明白了。”
江贤看向林长生,“麻烦林先生了,越快越好!”
“江大人放心,您这边尽管准备好,两刻钟以后我一定回来。”
马蹄飞扬,快速的出入皇宫,拿来太子的批文。
快速的把那些制造谣言的人拉去菜市口,一边派人满大街敲锣打鼓,通知所有的居民:有人胡乱造谣太子,造成恶劣影响,午后斩首菜市口,以儆效尤!
斩首以后的首级挂在菜市口的旗杆上,血淋淋的场景吓退了大部分造谣者,果然,走在大街上,不再听到那些令人人心惶惶的谣言。
与此同时,一条小巷子里的某户人家,明一如同暗夜的蝙蝠,倒钩在屋檐下。
屋内有一张桌子,两个长相猥琐的人把头凑到一起,“这事不行,主子要的效果还没有达到,回头主子非扒了我们的皮不可!”
“你也看到了,现在街上到处是太子的人,我们根本没法下手,才说一句话就被抓起来了”!
“要不我们去农家或者别人家里说?”
“不太可能,首先你得进去,进去还得让家主把家人召集起来,那样我们的行踪就暴露了!”
这时,明二从另一个方向飘了进来,和明一对了一下眼神,破窗而入,“你们已经暴露了!”
两男子大惊失色就要跑,被明一和明二按住。
“你们放开我!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明一冷笑,“你们是反贼!”
“你胡说!我们不是反贼,我们只是普通的居民!”那人拼命挣扎,却发现,不管他怎么使劲,都无法挣脱明一的钳制,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几圈,“这位大人,你看你身上这衣服也不怎样,看起来过得也不怎样,不如我们一起来做一个交易?”
另外一位男子也说道,“不如你们把我们哥俩放了,我们赚钱分你们一半,以后跟着我们哥俩吃香的喝辣的?”
明二呵呵的冷笑,“你觉得我们缺钱?”
主子每个月给他们的钱,足够他